范逸装出一脸困惑表情对二人说道:“两位道友,我是来鹤唳巷买宅子的。”
“鹤唳巷?”其中脸上有刀疤的人听了范逸的话,楞了一下,道:“这是鸡鸣巷,不是鹤唳巷?”
“难道我弄错了?”范逸面露尴尬之色。
“是的,道友你弄错了,鹤唳巷再向北走两个巷口才是。”刀疤大汉的口气温和下来,对范逸说道。
范逸急忙拱手致谢,道:“多谢道友。”说完便带着三只啸山犬急匆匆的走了。
“老大,你看这人有问题?是来探路的?”一个脸色焦黄的大汉问刀疤大汉。
刀疤大汉盯着范逸走出巷口,思索了片刻,道:“应该没事。咱们也没有惹上势力强大的仇家。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最近让弟兄们少出门,提高警惕。”
“是,老大。”焦黄脸大汉答道。
……
出了鸡鸣巷,范逸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铁刀帮的老巢已经确定了,剩下的就该是如何让师父如何出手了。
为了防止被铁刀帮的监视和跟踪,范逸故意慢悠悠的走到鹤唳巷,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那些宅子,然后兜了一大圈,直到确认铁刀帮无人跟踪后,才骑着三只啸山犬迅速返回三仙楼。
回到楼内,范逸便急匆匆赶到五楼。
“是范逸吗?进来吧。”当范逸刚走到五楼的门口,便听见门内钱长老的声音。
“是,师尊。”范逸心中一惊,对筑基期和炼气期的巨大差异再次感到震惊。
范逸推门而入,看见这一层有数个大房间,其中一间房门虚掩,便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弟子范逸,拜见师尊。”范逸恭恭敬敬的对钱长老下拜。
此时钱长老正坐在一个厚厚的蒲团上,见范逸进来,便睁开了双眼。
“你不去巡逻,来找我有何事?”钱长老问道。
范逸道:“启禀师尊,弟子这些日子一直在随六师兄巡逻,今日休息。”顿了顿,继续说道:“弟子在巡逻时发现了一件事,十分奇怪,弟子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禀报给师尊为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钱长老听了一讶,道:“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范逸道:“师尊,你也知道,弟子是灵兽坊坊主,所以这次来也带来了三只啸山犬。这种啸山犬嗅觉十分灵敏,是看家护院巡逻打更的好手。这几天都是我和六师兄一起在朱雀大街巡逻。不过,那些小巷子我们很少去。但我发现一只啸山犬在小巷子口一直嗅,还不停的向里面张望,似乎有什么状况。所以刚才我就独自带着三只啸山犬去那个巷子。三只啸山犬在一户宅院门前停留,嗅个不停,似乎其中有些状况。”
“哦,什么状况?”范逸的话引起了钱长老的兴趣,钱长老追问道。
“弟子不敢瞎说。因为那户宅院用结界守护,弟子不敢发出灵识窥探。就在这时,从宅院中走出两人,对弟子大声斥骂,弟子不愿与他们争辩,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停留在人家宅院门前,人家自然要把你赶走了,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你是歹人呢。”钱长老笑道。
“弟子不是歹人,但恐怕这个宅院是个贼巢!”范逸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何这般说?”钱长老被范逸的话勾起了兴趣,追问道。
这个范逸曾经禀报过妖兽在崇岳山脉之中伏击极真宗大军,在青鱼岛推测过为何鲛人会围攻。在钱长老心目中,他虽然灵根差,但精于妖兽之道,所以对他的话钱长老听的十分认真。
“弟子曾耳闻,三仙坊市之中,曾有一群杀人越货的邪修,专门为非作歹,伏击落单的修真人,杀人夺宝,闹得人心惶惶。但这些人非常狡猾,藏身在坊市中多年。据说,坊市内还有许多商号与他们勾结。曾有从他们手底下死里逃生的人说,其中有个人脸上有个刀疤。这次,弟子去鸡鸣巷的时候,斥骂我的人就是一个刀疤脸。而且这些人一看就是凶悍之辈,不像好人。所以弟子推测,这个宅子就是铁刀帮的贼巢。”范逸半真半假的胡编。
听了范逸的话,钱长老捋了捋胡须,略一沉思,道:“这杀人越货的铁刀帮,老夫也曾有所耳闻。只是他们行踪诡异,不易探查,所以才让他们苟活到今天。没想到,逸儿,你才来几天,就查出了铁刀帮的老巢,呵呵。”
范逸急忙拱手道:“这都是托师父的洪福,还有我养的三只啸山犬嗅觉灵敏,能够闻到人族无法觉察的味道。”
钱长老笑眯眯的问范逸:“你觉得该如何处理此事?”
范逸听见钱长老问自己,心中狂喜,道:“铁刀帮作恶多端,杀人越货罪大恶极,坊市中人人闻之色变,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弟子建议,事不宜迟,今夜师父带领我们众弟子围剿铁刀帮。以师父的筑基期修为,要灭杀铁刀帮,易如反掌。如此一来,可为坊市中除去一大祸害。到那时,人人拍手称快,对师门还有师父的名声,都有好处。铁刀帮作恶多年,弟子相信他们一定积攒了不少宝贝,如果将这些宝贝都带回我们师门,也是一笔外财!相信掌门他老人家也是十分欢喜的。”
钱长老呵呵一笑,道:“以老夫筑基期修为,灭杀一群炼气期修为的邪修,不过是吹灰之力罢了。”
范逸喜道:“那是自然!这些邪修死有余辜!根本不足以怜惜!所以师父根本不用手下留情!”
钱长老道:“逸儿,你曾两次给我送信或进谏,都十分准确可靠,所以为师才收你为徒。所以为师对你十分信任。这次为师也同样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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