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们见到那些黑影飞来,吓得“嘎嘎”乱叫,慌作一团。
范逸眉头一皱,问头雁:“道友,那是何物?”
头雁战战兢兢的说道:“金雕……”
“金雕?”范逸一愣。
“是的。金雕是这一带的霸主,我们这些飞禽凡是飞过此地,都会被它们捕食追杀。”头雁望了望追来的金雕,已经雁容失色。
范逸退后几步,对群雁道:“你们快到甲板上来!”
群雁急忙从船舷上纷纷飞下来,挤在甲板上。
范逸一扬手,数个傀儡变纷纷飞出,在范逸的咒语声中,跑到来到巨弩旁。
傀儡们操纵巨弩,弩箭从箭匣中弹出,搭在弓弦上,弓如满月,引而不发。
傀儡们调整角度,将弩箭对准飞来的金雕。
十余只金雕展开双翅,排成数行,一阵风般向飞船追来,距离飞船只有十余丈远。
此时,甲板上的锦翎鸡们早已被金雕的气势吓得瘫在地上,挤在一起,屎尿齐流。
范逸冷笑一声,对锦翎鸡和大雁说道:“锦翎鸡,大雁,你们速速下到船舱去!”
锦翎鸡和大雁一听,像是发现了庇护之地,争先恐后的向涌向船楼里,冲向船舱的入口。
入口只有两人宽窄,锦翎鸡和大雁互相啄着,又叫又挤,唯恐落后。过了好一会儿,它们才全部逃到舱中。
三只啸山犬此时跑到范逸身旁,怒视飞来的金雕,狂吠不止。
范逸走到船尾,站在巨弩旁,对追来的金雕,大声说道:“金雕道友,切勿再追!否则范某不客气了!”
领头的金雕长啼一声,口中发出一束灵光,直直向飞船射来。
范逸冷哼一声,后退一步,念动咒语,飞船外面忽然升起一道防御灵光,形成一个防御灵阵,将整个飞船包裹在内。
飞船防御灵阵刚刚升起来,金雕的灵光随后就到,打在防御方阵上。
“滋滋滋”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金雕的灵光便被防御灵阵全部挡住,顿时消散。
而防御灵阵毫发无损。
范逸见了,心中大为安定。
看来飞船的防御灵阵灵力极高,这些金雕看来一时半会无力击破防御阵。
领头的金雕又一声啼叫,那群金雕张开鸟喙,发出一道道灵光,射向飞船。
范逸虽然不是残忍弑杀之辈,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懦夫。
见金雕持续发射灵光,范逸怒吼一声:“巨弩,发射!”
“嗖嗖嗖”四尺长的飞箭,足有二指般粗细,从七个弩机中飞射而出,射向金雕。
金雕们长啼一声,扇动翅膀,或上或下,躲了过去。
等飞箭们飞过,金雕们又重新聚拢过来,挥动利爪,一道道凌厉的灵光如镰刀般击向飞船。
灵光击中防御阵,自然不能击破灵阵分毫,只是在灵阵表面划出一道道的光痕。
“再射!”范逸又高叫一声,傀儡操纵弩机,扣动机括,齐刷刷的将飞箭射了出去。
金雕们见弩箭射来,再次扇动翅膀,向旁边闪躲,等飞箭从身旁飞过时,伸出利爪,轻轻一拨,那飞箭便失去了准头,直直落了下去。
一时间,那几支飞箭差不多都被金雕躲过或者击落。还有只金雕更是肆无忌惮,居然抓起飞箭,反投回去。
飞箭击中防御灵阵,一阵乱晃,掉落下去。
第一轮齐射落空。
金雕们一脸嘲讽之相的望着范逸。
范逸大怒,灵机一动,走到一个弩机旁,推开傀儡人,手一翻,一张灵符落在手里。
他将灵符贴在箭上,转动弩机,箭头对准飞的最近的一只金雕,狠狠扣动机括。那只弩箭便飞离弩机,射向追的最近的那只金雕。
飞箭对着金雕急速飞去,那只金雕一脸轻蔑之色,依旧朝一旁躲过,伸出利爪拨开那支飞箭。
不料那支飞箭就在金雕利爪碰触的一瞬间,飞箭上的那张灵符忽然无火自燃,瞬间就把飞箭点燃,飞箭立即化作一个直径达三尺的大火球。
那只金雕躲闪不及不及,惨叫一声,只见它的一只利爪、一条腿,甚至腹部都被烈火焚烧。
金雕在空中不住的惨叫着,火势继续蔓延,很快金雕全身的羽毛就被烈火烧燃。
其他金雕都看呆了,对着被烧着的金雕大声惊叫,有的甚至冲过去,用翅膀扇风,企图熄灭烈火。
可惜无济于事
金雕惨叫着,化作一个火球,直愣愣的从半空中追下去。无广告网am~w~w.
范逸见灵符裹飞箭,初次见效,大喜过望,继续让傀儡们操纵弩机,瞄准金雕,但这次是引而不发。
三只啸山犬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被火烧的惨叫不止的金雕,一直望着它落下去再也看不见。
它们的口水已经滴答到了甲板上。
范逸把储物袋里所有的傀儡人都发出来,兵器换上弓弩,加入射击的行列。
傀儡人站成两排,弯弓搭箭,瞄准金雕,引而不发。
范逸站在傀儡人后面,指挥若定,犹如一个少年将军。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但令范逸意想不到的是,那只金雕被烧死不但没有恐吓住金雕的追击,反而激起了它们的凶性,不住地啼叫,在后面紧追不舍,看样子是不报仇不罢休啊。
不过范逸却安如泰山。
因为自己防守有飞船的防御灵阵,进攻有巨弩和傀儡射手,根本无所畏惧。
范逸又掏出许多灵符,走到各个弩机旁,将一张张的灵符贴在弩箭上,随后优哉游哉的返回傀儡射手的后方,继续观察战局。
此时金雕们已经不敢过于靠近飞船,但也追在后方,是不是的吐出灵光,攻击防御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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