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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危台毒花(1)

    范逸大喜道:“快请!”

    那弟子十分纳闷,搞不清究竟是什么客人竟然让范逸如此兴奋,当然也不敢多问,急忙退出大宅去迎客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弟子领着一位老者进入大宅。

    “这位就是朝道门灵兽坊的范坊主吧?久仰久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呵呵。”老者一见范逸,连声恭维的说道。

    范逸心中暗道:你不认得我,我可早认识你了。

    故意装作不认识的表情,问道:“不知师兄是……”

    老者呵呵一笑道:“哈,忘了自我介绍了,老朽是决云宗灵兽坊坊主牛天赐,今日特来拜会范坊主。”无广告网am~w~w.

    你来拜会我,呵呵。可惜你的底牌早被我看过了。范逸心知肚明的暗笑道。

    “原来是牛坊主,失敬失敬,快快请坐!”范逸急忙看座,请牛天赐坐下。

    宾主二人落座后,范逸明知故问的说道:“不知牛坊主今日来寒舍,所谓何事啊?”

    牛天赐喝了一口茶,道:“听范坊主一说,老夫觉得你是个爽快人。那老夫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弯弯绕了。老夫今日来,是想借贵坊的啸山犬一用。不知范坊主意下如何?”

    范逸故意一愣,问道:“不知牛坊主能否告知,借我坊的啸山犬有何用?”

    牛天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范坊主可曾听说过丹玉花?”

    范逸点点头,道:“我曾在一本修真典籍上看过此花。据说这花是筑基之花,炼气期修真人趋之若鹜啊。” m..coma

    牛天赐竖起大拇指,赞道:“范道友果然见识广博。不过,范道友,你可知,最近这丹玉花又要开了?”

    范逸故作吃惊装,道:“是吗,我不曾听说啊。”

    牛天赐靠在椅背上,捋了捋胡须,说道:“愚兄也是偶然得知这个消息的。至于消息来源吗,就对道友保密了。我今日来就是为了丹玉花之事而来。”

    范逸两手一摊,道:“我能为道友做些什么呢?哦,啸山犬。不知道友借啸山犬有何用?它们能知道丹玉花吗?”

    牛天赐道:“那是当然。道友,你是灵兽坊坊主,自然知道啸山犬嗅觉灵敏。那丹玉花绽开后,香气弥漫,正是啸山犬派上用场的时候。”

    范逸故作犯难的表情,道:“实不相瞒啊。我刚进入灵兽坊就被分配到去饲养三只啸山犬,这三只啸山犬跟我同吃同住,形同手足,感情颇深。不是不愿意借给道友,别说道友,就是我们灵兽坊弟子,除了我之外,没人能驱使得了啸山犬。它们仨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所以,你看这……”

    牛天赐听了,看了范逸一会儿,道:“不如这样如何?范道友领着三只啸山犬也加入我的寻花队,我先支付道友二百灵石。无论事成与不成,我都再给道友一百灵石作为酬谢。”

    “三百灵石!?”范逸一听,故意装出贪财的表情,连忙点头道:“好好好!一言为定。”

    牛天赐见范逸这一副贪财样儿,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七日后,咱们在崇岳山脉北麓的松涛亭见!”

    ……

    七日后,范逸领着三只啸山犬如约而至。

    崇岳山脉北麓的松涛亭,已经有几个人或坐或立,已经在等候了。

    范逸领着三只啸山犬,沿着石阶而上,向松涛亭走去。

    亭中的几个人见了,纷纷望向他。

    其中一人越众而出,大声笑道:“范兄弟,快请快请。”

    那人自然是牛天赐。

    范逸也拱手道:“牛道友,我既然应允了道友,自然不能失约啊,呵呵。”

    牛天赐望着范逸身旁的三只啸山犬,楞了一下,道:“道友,你这三只啸山犬果然养的好!居然都是炼气期四层了!”

    范逸道:“牛道友过奖了,呵呵。”

    牛天赐和范逸一同走进松涛亭,牛天赐说道:“来来来,我给范道友介绍几位道友认识。”

    他指着一个灰袍老者道:“这位是魏道友。”

    灰袍老者望了望范逸,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范逸也微笑点头,算是回礼。

    牛天赐又指着一个身着紫裙的少妇说道:“这位是楚道友。”

    紫裙少妇对范逸笑了笑,如朝阳下艳花开放,魅惑无限,范逸一时看愣了,心中一荡,随机反应过了,脸一红,忙拱手施礼。

    紫裙少妇见了范逸的窘态,不禁莞尔一笑。

    “这位是骆道友。”牛天赐指着一个背着长刀的身着黑衣的头陀说道。

    那头陀本来在闭目打坐,听见牛天赐叫自己的名字,急忙睁开眼,对范逸双手合十。

    范逸也双手合十,算是还礼。

    牛天赐道:“诸位好友,今日牛某多谢你们几位来助我前去摘花,牛某再次谢过了!咱们闲话少取,这就进山吧。”

    众人听了点点头,范逸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牛天赐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一寸长的小舟,抛到半空,那小舟瞬间变化作两丈长六尺宽的一个飞舟,浮在空中。

    “诸位,请!”牛天赐对众人说道。

    众人便纷纷纵身而起,跃上飞舟。

    范逸用左右双臂各夹着一个啸山犬也随之跃上飞舟。剩下的那只啸山犬由牛天赐抱着,也到了飞舟上。

    牛天赐念动咒语,飞舟微微一颤,便向群山深处飞去。

    范逸面无表情,负手而立,望着脚下的大好河山。本来自己曾打算前往崇岳山脉的山北之地,这下可好,随牛天赐等人一同前往了。不过,行动上却十分不自由。

    那个头陀盘膝坐下,手拿念珠,不停的念着经文。他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每个佛珠有拳头般大小,一个黑一个白的串在一起,十分奇怪。

    而灰衣老者和紫裙少妇似乎早就相识,二人并排站立,低声私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而牛天赐则站在飞舟的舟头,专心致志的操纵者飞舟。

    一朵朵白云从脚下略过,耳畔传来急促的风声。

    崇岳山脉山川起伏,郁郁葱葱,隐隐约约从中能听到兽吼禽鸣。

    这一趟摘花之旅究竟是凶是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