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那叫一个郁闷啊,明明是你要陷害我,还不让我说理了。
只见齐菲越哭越伤心,最后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喂喂,别哭了,要是让人看到,还真以为我欺负你了呢。”玄苦有些不忍心道,“贫僧不是得道高僧,但我自问没做错任何事。”
“禽兽人渣败类。”齐菲一边哭一边痛骂。
额滴娘唉,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那个啥,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啊,咱俩无冤无仇对吧?是你先陷害我的对吧?如果不是我机智,说不定就死在白宫崖手上了对吧?我虽然对你下毒,但我也替你解毒了对吧?要是换成别人,早就一刀杀了你对吧?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玄苦循循善诱,据理力争,希望能化解自己和齐菲的矛盾。
“好像是这样。”齐菲想了想,觉得玄苦说的有理,可是想到玄苦那卑鄙的行径,哭得越发伤心了。
自己上半身都被玄苦摸了个遍,连屁股都没放过,可偏偏自己理亏,听到玄苦的辩解,齐菲都觉得是自己十恶不赦似得。
“就算你说得对,可你也不能,不能……”齐菲怒指玄苦,憋了半天,愣是羞于开口。
“不能摸你是吧?但那是因为你说我非礼你之后,我才非礼你的。”玄苦装作无辜道,“这个先后顺序咱得说明白,而且是你先扑到我怀里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齐菲撅着嘴,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憋了一肚子委屈,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施主,你要恨,也该恨白宫涯,如果不是他,你就不会去陷害我,我也不会摸你,你也不会失去清白,我也不会差一点被你杀死,反倒是白宫崖,跟没事人似得,他向你道歉了吗?他安慰你了吗?你有没有觉得,白宫涯才是真正的禽兽人渣败类?”玄苦循循善诱道。
“对,都是他害的我,我要找他算账去。”齐菲咬着牙,提着剑去白宫涯算账去了。
可算把这丫头哄走了,玄苦长舒一口气,坐在蒲团上,专心参悟佛法。
齐菲提着剑,怒气冲冲地朝白宫涯的住处跑去。
可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玄苦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这混蛋就没有一点错吗?
欺负我的人是你,辱我清白的人也是你,给我下毒的人还是你,让我昧着良心说谎的依然是你,你居然跟我装无辜。
“禽兽人渣败类!”齐菲转过身,再一次朝大殿冲去,决定先宰了玄苦再说。
可是,当她跑到大殿的时候,发现大殿中有几个和尚正在打扫大殿,齐菲咬了咬牙,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但她没去找白宫涯,而是冲到玄苦的住处。
一脚把房门踢碎,齐菲毫不犹豫地冲进玄苦房中。
“禽兽人渣败类,别以为本姑娘会放过你。”齐菲说完,抓起椅子,用力砸在墙上,然后是桌子、床铺,砸碎了,抓起来再砸一遍。
路过的几个和尚听到动静,就看到齐菲一边砸玄苦的家具,一边不停嘟囔着:“禽兽人渣败类,禽兽人渣败类……”
几个和尚缩了缩脖子,不知道玄苦怎么惹怒了这个女施主,要知道今天一早,玄苦还救了这个女施主呢。
不过以玄苦的惹事能力,惹怒这个女施主,再正常不过了。
因此,这几个和尚很识趣地没打扰齐菲的发泄,反正那点破桌椅也不值钱,反正已经被砸坏了,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让她砸就是了。
晚上,玄苦回到住处,看着支离破碎的桌椅床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暗叹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她怎么没把房子拆了呢。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支离破碎的桌椅,显然不是一次砸出来的,看那碎成数段的桌腿,这分明是连续砸了好几遍,才有的破坏力。
可怕!
玄苦只能这样形容自己的心情。
“禽兽人渣败类,我要杀了你。”玄苦还在愣神的时候,屋外传来一声怒吼。
玄苦转过头,就看到齐菲举着剑,怒气冲冲地朝自己冲来。
还来?
没完没了了是吗?
这个女人不是发疯,而是真的疯了。
“住手。”玄苦怒喝一声,“你这个疯女人,三番两次找我麻烦,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我不管,我就要杀你。”齐菲举着剑,愣是使出了刀的气势,一边砍一边骂,“你这个禽兽人渣败类,你还我清白,你还我清白……”
玄苦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不就摸了几下吗,又没掉肉,至于吗你。
碰!
玄苦抓起一根桌腿,拍在齐菲的剑身上。
不能再闹下去了,不然把长老引来,他又得去藏经阁抄书了。
“你凭什么杀我,你有什么资格杀我?”玄苦一把将齐菲按在地上,一脸狰狞道,“别忘了,是你先陷害我的,如果不是我识破了你的阴谋,如果不是我用毒让你忌惮,你想过我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我不管,我就要……”
“你一定要杀我是吗?好,给我个理由。”
“你侮辱我清白,呜呜……”
“侮辱你清白?呵呵,告诉你,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你今天早上的阴谋一旦得逞,你知道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吗?非礼女子是什么罪过,你不知道吗?”玄苦越说越生气,低声咆哮起来,“只能是你陷害别人,别人就不能还手了是吗?别忘了,如果不是你和白宫崖串通一气陷害我,我会欺负你吗?就你这副风骚的模样,我会看上你吗?我就摸了你几下,已经够仁慈了”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齐菲使劲挣扎。
“我不放。”玄苦以传教式的姿势骑在齐菲身上,按住齐菲的双手,任由齐菲的双腿在空中乱蹬。
如果不是两人穿着衣服,这活脱脱就是一副春宫画,幸亏没人看到,否则玄苦的罪过就大了。
“来人呐,有人非礼我……”齐菲挣脱不了,突然张嘴大喊起来。
之前,玄苦和齐菲都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说话时都刻意压低声音,可当齐菲发现自己一直挣脱不了的时候,竟扯开嗓子大叫起来。
这一声大叫,把玄苦吓得不轻,可他又不敢放开按住齐菲的手。
无计可施之际,玄苦狠下心来,用嘴堵住了齐菲叫喊,这一刻,他真的心无色念,真的只想堵住齐菲的嘴。
玄苦敢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纯洁过。
可是,齐菲会怎么想呢。
唔!
齐菲突然老实下来,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惊呆了。
看到齐菲不动,玄苦才松开嘴,松开手,爬起身坐在地上,发出一声呼天抢地的悲吼声:“老子的清白啊,老子的贞操啊,佛祖,弟子对不起你啊。”
齐菲抓起剑,正要向玄苦刺去,当她听到玄苦那一声悲戚的吼声后,愣是懵了。
这世上再没什么词,能形容齐菲此刻的心情了。
委屈、伤心、悲痛、愤怒、忐忑,甚至有些绝望。
“淫僧,我要杀了你。”各种心情糅合在一块,让齐菲对玄苦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很快,天净寺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齐菲举着剑,一边大骂淫僧,一边满世界追杀玄苦,按理说,玄苦经受过天狼星的洗礼后,速度比一般的后天小成高手还强,可在齐菲的追杀下,他愣是上蹿下跳,毫无招架之力,一来理亏,二来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最后,玄苦冲进茅房中,才堪堪躲过一劫。
直到晚饭时间,齐菲愣是一直守在茅房门口,每当玄苦露头观察敌情的时候,齐菲都会以迅雷之势,朝玄苦头上劈来,吓得玄苦半天不敢走出茅房。
幸好玄苦和齐菲的闹剧被仲颖得知,强行拉走了齐菲,玄苦才松了口气,暗叹一声,这个女人发起疯来,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接下来的两天里,玄苦的生活回归到了平静,每天念念经,和洛荣扯扯皮,偶尔被齐菲追杀一会儿,日子过的倒也惬意,至于洛荣和长老问及齐菲追杀他的原因,玄苦不是装傻充愣,就是装聋作哑,或者驴唇不对马嘴,或者顾左右而言他。
他们肯定也去问过齐菲,只是以齐菲的脸皮,肯定不会说出来,而且深究原因,还是齐菲有错在先。
于是,玄苦和齐菲的矛盾,成了所有人心中的谜。
白宫涯似乎老实下来,也没再找他麻烦,不过玄苦本能地觉得,白宫涯肯定不会就此罢手,接下来肯定还有别的动作。
不过这里是天净寺,是玄苦的地盘,不管白宫涯使出什么手段,玄苦都不在乎。
现在的玄苦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他的修为虽然不高,但也足以跟白宫涯周旋,佛修和魔修,都是后天初境,再加上肉*身被天狼星光洗礼之后变得异常强大,真要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至于齐菲,玄苦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躲一躲就过去了。
几天时间,修炼大恶魔经在玄苦心中形成的阴影,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再次成了顽劣的问题儿童,除了修炼勤奋了一些,跟以前并没有多大差别。
对于玄苦的恢复能力,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般小孩在受到惊吓后,恐怕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一年时间都未必能够从阴影中走出来,而玄苦仅仅用了几天,就把前些天的惊吓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到玄苦那神奇的恢复速度,众僧在惊讶的同时,也欣慰不已。
只是白宫涯的心里很不爽,可惜他一直找不到对付玄苦的时机,齐菲一样不爽,每天半夜都要哭好几次,一次又一次地发毒誓,不杀玄苦誓不为人。
同样不爽的还有洛荣,这些天来,玄苦对她始终是不理不睬的,就算不小心碰到,也是很礼貌地点头微笑。
虽然偶尔调笑几句,但始终不冷不热的,似乎真把自己当成得道高僧了。
于是,洛荣每天的任务,就是欺负这个假装清高的小和尚,久而久之,都养成习惯了。
“女施主早。”
早课结束,玄苦往食堂方向走去的时候,恰好和洛荣在路口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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