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昆仑的面目?”博野听了秦朗的比喻,立即意识到秦朗应该是知道了昆仑灵网的真正面目。
“这个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么?”秦朗向博野说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跟你是不同的,你想要通过潜心修行来避祸,所以不敢招惹也不敢探寻昆仑的秘密,但是我却不同的,我是迎难而上,步步为营,所以我当然要用尽办法弄清楚昆仑的真正面目,并且用尽办法跟其进行抗衡。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总算是弄清楚了昆仑的真正面目,所以如果你很好奇的话,我不介意跟你分享分享。当然,我知道你内心之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所以我们彼此可以印证一下。至少,就目前的形势而言,我们应该勉强算是一个阵营的,对么?”
在面对昆仑灵网的时候,博野和秦朗的确算是同一阵营的,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的。
见博野点了点头,秦朗接着说道:“很多人都以为昆仑是一个超级的大宗门,但是你我都知道并非如此,昆仑不是什么宗门,而是一个强横无比的生灵”
“用神识!”博野赶忙用神识提醒秦朗:这样的机密事情,应该用神识来进行交流,秦朗这家伙简直是太胆大妄为了。
“其实也无妨,反正这个昆仑迟早也要对我们下毒手了,这是迟早的事情。”秦朗用神识回应道,“我已经知道昆仑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生灵,而且还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生命形态,你可以认为这种生命形态就是一种高级的生命形式。嗯,你可以将这种生命形态视为一种共生生命体,一种非血肉之躯的生灵。”
秦朗并未直接说出“灵网”这个词语,因为他不想被博野这个老家伙认为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秦朗要让博野认为,是他们两人共同的推导和应证,才得出了昆仑灵网的真正面目。
“可见你是真的用了一些心血!对了,老夫博野,不知道你是何人,竟然修为境界如此了得,而且对昆仑的事情知道得这么多。”
“你可以叫我阿朗。”秦朗说道,“我跟昆仑有仇,所以一直都在追寻昆仑的本来面目,一点一点地发现了它的秘密。你见多识广,应该也很清楚昆仑跟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吧?”
“是的,昆仑并非我们熟悉的任何一种生灵,所以这也是我不想招惹它的原因。不过,正如你所说,就算是我不想招惹它,它也未必就会放过我,而更大的可能就是会将我吞噬掉的。就如同猪圈里面的猪羊,它们虽然没有招惹过主人,但是主人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宰杀吃掉的。”博野的确也算是一个睿智的人物,至少知道自己的处境堪忧。
“我之前已经说过,我可以肯定它并非是血肉之躯的生灵,而且不像是一种单纯地神识或者精神力构成的生灵怎么说呢,我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昆仑……”
“它是一个庞大的生灵集合体!”果然博野没有让秦朗失望,开始跟随着秦朗的思维走了。
“看来你也没有闲着呢,你也对昆仑做了不少的功课啊。”秦朗向博野笑了笑,“是的,你这么说让我的思维变得更加开阔了。昆仑,不是血肉之躯,也不是普通的灵体,它是一个无数生灵的灵性集合体,就如同一个庞大的活生生的网”
“没错,就像是一张网,一张无所不在的网。”博野认同了秦朗的观点,并且终于说出了秦朗想的东西,“灵网!这东西应该用灵网来形容更加地合适!”
灵网?当然合适,太合适了!
秦朗做了这么多功夫,就是要让博野自己说出昆仑灵网的存在形式,这样也可以让博野感觉到有一种成就感,就如同是他发现了昆仑的真正面目一样。
“你看看,我就知道我们合作的话,一定能够有所发现的!”秦朗哈哈一笑,“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昆仑的真正面目了,距离我们摆脱它的束缚,也就近了一步了。”
“是的。”博野认同了秦朗的观点,“多谢道友提醒!如果我一直在这里隐居不出的话,怕也未必能够逃脱灾难,倒不如全力以赴、拼死一战!更重要的是,总算是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干掉这昆仑灵网的话,那么可算是真正的巨大收获了,那时候我们不仅仅可以摆脱这个世界的束缚,指不定还能将修为境界再推进一步呢!”
博野好歹也是巅峰的半步纪元霸主,这个时候知道昆仑的真正面目之后,他的野心也开始蠢蠢欲动了,不满足于从昆仑手中逃脱了,已经准备在昆仑身上咬一口“肉”了,既然昆仑灵网是一种更加高级的生命形态,那么其中肯定也隐藏着一些高级的法则力量,或者一些玄妙无比的东西,作为半步纪元霸主的博野,要是能够融和一些的话,或许真有可能更进一步的。
“当然,当然。”秦朗点头说道,“如果真的能够从昆仑灵网身上夺取一些好处的话,那也算是我们的造化了。所以,你考虑得如何了,是要继续在这里隐居,还是跟我合作,一同对付昆仑灵网?”
“你还用问这话么?”博野不满地哼了一声,“我现在的行踪都已经暴露了,如果不跟你合作的话,我就只能独力跟昆仑灵网抗衡了,现在知道这东西的存在形式,我更觉得它不容易对付了。所以,合作才有可能击败它,而我们各自为战的话,怕是死路一条啊!”
“你算是想明白了。”秦朗向博野呵呵一笑,“既然如此,就跟我回三山联盟吧。”
“三大仙山?”博野说,“你竟然是三大仙山的修士?不过,在三大仙山之中,好像也只有蓬巍师祖和量天居士两位的修士境界还凑合,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
“我不过是后起之秀而已。”秦朗笑着说,“去了之后,你就知道我是怎样地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