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茶楼。<-》【
这里是安蓉市很有名气一个豪华茶楼,建在安蓉市繁华地段熙攘街,但最重要的是这个茶楼曾经是卧龙堂一些大佬谈事的地方。
而今天,秦朗、陆青山、唐三还有韩三强、石建等人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整个茶楼也被卧龙堂的人包场了。
当然,这个鼎盛茶楼如今已经变成了陆青山的产业之一了。
卧龙堂、五义堂易主,原本属于叶家的很多产业,自然也就落入了陆青山的手中。
尽管叶家在军政系统上依然很强势,但却无法阻止这种状况的发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多原本属于叶家的产业落入别人手中。因为以前叶家虽然掌控了卧龙堂和五义堂,但是在表面上叶家当然不会承认跟黑.帮有染,所以很多产业实际上虽然在叶家的掌控之下,为叶家贡献利润,但是名义和产权上却不属于叶家所有。
在叶家的人看来,只要他们掌控了卧龙堂和五义堂,就可以永远掌控着平川省黑道,掌控着平川省黑道出产的各种利益。
也许叶家的人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卧龙堂和五义堂竟然会落入别人的手中。
此时,秦朗和陆青山等人正在商议着卧龙堂日后的发展状况。
跟武明侯长谈一番之后,秦朗决定适当地调整自己的计划,他需要加快对安蓉市乃至整个平川省黑道的掌控进程。
因为想要改变整个平川省黑道的状况,就必须要掌控。如果没有能力掌控整个平川省的黑道,那还谈什么改变呢?
许仕平希望平川省的犯罪率有明显的降低,而武明侯不仅希望犯罪率降低,他更希望看到社会风气和社会面貌进步,继而看到民族崛起的希望。但是,他们的身份,都不可能直接插手黑道上的事情,所以这些事情便只能由秦朗来代劳了。
“陆青山,现在你的卧龙堂是否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安蓉市的黑道?”秦朗正在向陆青山询问卧龙堂目前的状况。
“完全控制还谈不上,不过基本上整个安蓉市的黑道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陆青山道,“下一步,就是以安蓉市为中心,向整个平川省发散开去,然后将整个平川省的地下势力都控制在我们手中。做到了这一步,才算是勉强恢复了哥老会的基业。”
陆青山所说的,原本就是秦朗计划的一部分。
虽然秦朗只是卧龙堂的客卿,但是陆青山跟秦朗可是铁哥们儿,所以即便是陆青山成为了卧龙堂的堂主,在秦朗面前也跟以前一样,绝对没有半点摆谱。
“这个是我们原来的计划,本来是没有问题的”
“难道现在有问题了?”陆青山忍不住问了一句。
“有一点点问题。”秦朗点头说,“这也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陆青山,你知道哥老会当年是怎么打响名气,一步一步强盛起来的吗?”
陆青山没想到秦朗忽地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他愣了愣,然后才道:“哥老会重情讲义,最关键讲究大义,从最早的反清复明,到后来参加辛亥革命,最后参加抗日,都有哥老会的帮众的身影,所以哥老会在江湖之中才有这么响的名气,成为华西近现代中著名的三大帮会之一,与洪门、青帮齐名。”
“没错,哥老会之所以能兴盛起来,就在于占了大义。而这些年来,卧龙堂之所以被很多人不齿,那就是因为在叶家的人掌控之下,倒行逆施,彻底变成了黑.帮盲流,所以声望一日不如一日。现在,你想要真正复兴哥老会,那就不能跟一般的黑.帮一样只知道抢地盘、搞钱,你依然要占着大义才行。”
秦朗的一番话让陆青山若有所悟,陆青山想了想说道:“现在已经不是战争年代了,哪还能去占什么大义呢?”
“和平年代,自然也是有大义的。”秦朗正色说道,“我们虽然是江湖人士,别人也许会认为我们是一群小混混,但我们自己不能把自己看低了。和平年代,依然也有大义存在,在很多的普通人心中,正义能够得到伸张、罪恶得到遏制,这就是大义。”
“秦先生……这个我能问一句吗?”石建这时候忽地插了一句,“我们可是黑.帮人士,本身就是罪恶的代表,还怎么遏制罪恶啊?当然,我绝对没有不尊重秦先生的意思。”
“盗亦有道,这个很难理解么?在以前的时候,哥老会既然可以占据大义,到了现在为何就不能?另外,谁说帮派人士就一定是罪恶的代表了,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你所干的事情对得起天地良心,自然也就占着大义了。就比如阿强吧,以前在很多人眼中,他也只是一个稍微有点能耐的混混而已,但是如今在夏阳市,阿强已经是一个成功地商人了,拥有了合法的身份和地位,干的事情也是合情合法。更重要的是,以前跟着他的很多小弟们都有了一份正当的工作,不用成天担心被警察盘查,也不用担心没钱吃喝。而他的那些小弟们的家属亲人,对阿强的认识也改变了很多,不再认为是阿强带坏了他们。所以,以前的韩三强在夏阳市代表的是罪恶,但是现在却不同了。虽然未必占着大义,但至少他赢得了很多人的尊敬。”
秦朗的这一番话,合情合理,让石建暗暗点头。韩三强听了这话,跟是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因为这件事情的确让他有些骄傲。成功漂白,成功地让自己的小弟们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这的确是让韩三强有一种成就感。
“秦先生,就算是我们严于律己,从此不是罪恶代表了,但又跟伸张正义有&#x4ep;#x4e48;关系呢?我们又不是警察啊。”石建又问了一个问题。虽然石建以前也是一个狠人,但是如果有机会像韩三强这样摇身一变成为企业家的话,石建肯定不会拒绝的,没有人愿意一辈子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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