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擅骑者坠于马,擅泳者溺于水,擅饮者醉于酒,擅战者殁于杀。
虽然杨全安没有继续攻击,但是安克力不敢因此小瞧了杨全安的能力,根据那教竿的材料以及当时的情况,安克力判断杨全安可以将教竿于瞬间伸长最少十倍。
教竿长三尺,也就是说杨全安的实际攻击范围是三十尺!!!?
这可真是大错特错啊!那个结论其实是个疑问句(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末尾的问号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只考虑了伸长却忽略了缩短,要是缩短后有三尺长也就是说其原本就有三十尺长,所以再伸长十倍那就是三百尺长了!!!
——咦,不对啊!安克力已经见过杨全安将教竿缩短,这证明“三尺”就是其原本的长度呀。
呵呵,这个想法太天真了啊!这一现象证明的恰恰是“最少”这个情报,最少能伸长十倍同样最少也能缩短十倍啊!关于特殊能力的情报就是要相互验证才能知其真伪,万不可以偏概全,要不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克力想明白这一点,知道和杨全安拉开距离反而不妙,但若是离的太近自己的能力又会被削弱,这可真是两难的境地啊!
面对已经被捆成靶子的安克力,杨全安也没有立刻动手——别忘了安克力身上还有一只猪存在,虽然攻击是最好的防御,但要是不能一击毙命危险的就是杨全安了。
现在捆住了安克力受益最大的是“无辜者”,他们有更多的时间撤退到更安全的地方,这也是杨全安如此做的目的之一。
而安克力也知道不解决掉杨全安,杀再多的小兵也没有意义,既然陷入了两难之中,那不如来个绝地反击!因此他被捆住之后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变换位置,将攻击的主动权交到了杨全安手上。
要是杨全安一直不攻击,安克力不仅不会懊恼白白浪费了时间,反而还会偷着乐!要知道夏焱学校已经被安克力“吃掉”了,里面的学生可以及时的转移,但是有一些死物却是没有时间转移的,比如那藏在校长室的密室之中无比珍贵的——
“呕。”
安克力嘴一张,这回没有“吃”东西,而是“吐”了一样东西出来,那是一面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镜子——正是传送艾斯他们时所使用的战镜!!!!
战镜的镜面荡起空间波动,陆续有人从战镜中被传送出来,首先出现的是战在一起难分难解的万和朱昀晋,然后出现的是一个圆形地基,地基之上亮着的光照耀着丘郢、吴恩、李春燕三人,接着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因为安克力还被捆着,所以自然无法用手接住这吐出来的战镜,而看见战镜的杨全安瞬间便想明白了,安克力为什么会来攻击夏焱学校。
可以说战镜的出现是个绝好的机会,能力发动之下杨全安重新从裤兜中摸出的教竿瞬间伸长刺向了安克力脑袋,如果安克力选择躲避那杨全安至少没有危险,如果安克力选择进攻,那么他面前的战镜就是杨全安的第一道保护伞,安克力要绕开它必然会花费时间,这个时间不论是多还是少都能使杨全安做出新的防御来。
有时候运气这东西,还真是挺重要的!!!!
杨全安刺出的教竿分开了朱昀晋和万,然后一穿二命中了硚碛行省的踪和另一名丧尸,到手的战果不取而选择已经有所防备的安克力是不智的,杨全安当机立断教竿停止伸长,而将处在两丧尸身体中的那部分教竿“开了花”,两丧尸立刻身死。
因为“开花”这件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体内部,所以外人无法得知。
由于发生了种种变故,李春燕的控制一时有所中断,丘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轻松的破坏了阵法后跟随万站在了安克力身后,吴恩也知道追不得便带着李春燕退到了朱昀晋身边。
“艾斯快回来!!!”
说来话长但从战镜传送出众人,到双方拉开距离分出两个阵营,期间并没有用去太多时间,杨全安一方赫然发现艾斯竟然站在了对面,且和那个叫飞的丧尸关系亲密。
“抱歉,我已经去不了你们那边了!”艾斯五味陈杂地说,“和飞战斗的时候,我被他的能力暗算,现在也是一名丧尸了,这样的我你们肯定不会接受的对吧!所以,这里才是现在的我的归属。”
“飞的能力能使人变成丧尸?而且还没有潜伏期!”
“告诉我们飞的能力,这就是你最后想要告诉我们的话吗?”
“艾斯变成了丧尸?这怎么可能!!”
“丧、尸,吗?要、怎么办?”
杨全安一方的人是心思各异,但艾斯已经变成丧尸,这是怎么也无法改变的结果,无论对以前的他抱着怎样的感情,都必须面对这一现实才是。
冷静,要冷静!!!
由单打独斗变成阵营之战,那战术自然也要随之改变,这对双方都是适用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要是一个人的位置安排不恰当,就会使实力的天平产生大幅度的倾斜,那对整个阵营都将是十分致命的打击。
在对峙的这段时间当中,双方都在小声的交谈着,杨全安一方的战术讨论进行的很顺利,而安克力一方则“有利有弊”。
杨全安一方是“人”,而人是以感情维持关系的,再加之杨全安又是蓝海的代理人,他的命令大家自然是乐于听从的;安克力一方是“丧尸”,被丧尸魄力强迫聚在一起的这些人,其中有归属感的只有万、千、山、竟……这些少数,而在夏罗科马地图中新吸收的丧尸,他们只是因为失去栖身之所而暂时屈服于名为“等级”这东西的淫威之下,随时有倒戈的可能却是不得不防。
此时有两个选择:其一,是拉拢他们,增加他们的归属感,这样战力也会得到提升;其二,干脆利用到底,将其当做炮灰一样推出去,虽然会增加造反的可能,但是已经不重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