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看我这个计划很可行吧?”林尘咧嘴笑道,“这一来,可以伤一伤敌对势力的元气,二来嘛……还能为我大玄捞一笔!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想去朝阳道门还是天狐皇朝?”老爹沉默了一会儿,好似在思考这一计划的可行性,不过最终则是彻底认可了林尘的提议,直接问起了去向。
“当然是朝阳道门……若是没有它的支持,皇甫远根本不可能功成!只怕用不了多久,新月王朝北方的诸多城池就要慢慢的被它吞没,北方的无数百姓也多半要沦为朝阳道门的附庸下等民,过上心酸的生活了!”林尘直言不讳道,“而且,一年之后,它和皇甫远都是我的大敌!我自然要提前去捣捣乱……”
“赌场只能挣些灵石罢了,还指望着捣乱?还是不要想太多!”老爹十分直白的说道,“就算你的赌场,展到极致……那至多也就是挣他个海量灵石而已!想让一座道门伤筋动骨,靠着赌场是万万不能的!”
“我可没说我只开赌场,肯定有后招啊!”林尘神神秘秘地说道,“不把朝阳道门搅个鸡飞狗跳,我心里就不舒服!”
“哦?那老爹我可得好好看看你小子的能耐了!”老爹的言语中很快透出了一股期待的情绪。
“那老爹你可得把过去给我讲的赌场那套好好的再给我仔细讲一遍呀!”林尘见老爹似乎很支持很期待他的决定,顿时求援道。
“可以。”老爹干脆的应下,不过仍然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不过,可不要顾此失彼!提升自身的实力才是根本,要不然,一年之后你就知道苦了!不要闹的个国破家亡,流离失所……我可得先提醒你,老爹我很忙,轻易是不会出来救你的!”
“还有个事,老爹你也一起帮帮忙呗……那口鼎你还记得不?你跟鼎里边的器灵说说好话,让他出来帮帮我呀!”林尘肃容道。
这个事情,对于现在的林尘来说可谓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可以说,林尘已将大玄王朝崛起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口神鼎之上。
所以,趁着老爹难得的联系自己,他当然要设法求上一求。
他想着这鼎好歹过去是老爹的,那估摸着器灵和老爹是熟识了,去说上一说必然比自己去感化器灵来的方便。
“鼎啊……”老爹听完后,微微一叹,言语中尽是无奈,“它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指望我,它恨我估计都要恨的牙根痒痒了,指望我去说情?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啊?”林尘大为不解道。
“别啊了,事实就是如此,谁让我当年……算了,不提也罢!我撤了,你好好打理的王朝吧!那赌场的经营之法,我会命人送给你的!”
“命人?谁呀?”老爹又是不解道。
“你们俩今天来找的人!”
此一言之后,玉牌的光芒便登时黯淡了下来,老爹再也不复踪影。
“那位神秘前辈,果真是老爹的人啊!”林尘缓缓地点着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尔后,他拍了拍小萝卜的头,说道:“跟爹回去吧!”
…………
……
大玄王朝初立,但一切的展都还算是井然有序。
在香菲和梁峰两大位高权重的辅政王的安排之下,朝中大小事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解决着。
当然,在有了钱氏商会的灵石支援之后,易衍、红长老和杜子腾就相当的活跃了,每日都在寻找新的神武院的建造之所。
似乎,他们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兴建好一座新的神武院了!
而梁峰和王婆婆也是没有闲着,都在大玄王朝之中寻觅一处灵气充裕之地,兴建潇湘书院和天机宫。
见着众人的热情都这般的高涨,林尘却是犯了难了。
原因无他……钱氏商会的灵石终究有限,维持大玄帝朝的运转都还是捉襟见肘,现在有三处至关重要的地方要修建,每一处都得投下大把的灵石,可不就让林尘这位当朝圣上犯愁了。
穷啊!
都要揭不开锅了!
终究,大玄帝朝初立,林尘不可能立马就舔着大脸去向百姓们征收赋税。
所以,这些担子都得他这个新君扛着!
“老爹的动作可真是慢的跟乌龟一样啊!”近两日来,林尘是无数次的如此抱怨了。
他可是指望着去朝阳道门疆域内大一笔横财,解解燃眉之急的,谁曾想老爹过了两日都没有派人来送资料,可是将他气坏了,也急坏了。
不过,在两日过后,林尘终于是收到了第一个好消息!
大秦的一千黑骑军,回来了!
当林尘来到宫门前,瞧见那一千个依旧是军容整齐,目含肃杀之气的大秦军士时,林尘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真的这么强?不单单一个没死,还一个都没有受伤?这这这……强的有点过分了吧?”
“咳咳……”龙袍加身的林尘干咳了一声,没有让自己因为太过震惊而失态,尔后沉声问道,“这位统领,血蛇王朝之军,都被镇杀了么?”
“禀大玄圣上,血蛇王朝上至元帅,下至走卒,无一例外,死!”黑铠统领语气淡漠的回道,听不出有一丝的感情波动。
“朕,现在去看看!你们带路!”林尘虽说自内心的肯定大秦帝朝将士的实力,但此时却还是有着一种不真实感,不亲眼见证一番,实在难以相信。
“大玄圣上,请!”那黑铠统领恭敬地回道,继而引领着众军士和林尘,一道飞向了西南方。
…………
两个时辰后。
一行人就来到了血蛇王朝和大玄王朝的交界地带。
这里,乃是一片山地。
而当林尘瞧见某一块山壁之上的景象时,当初就怔住了。
只见那一块山壁之上,此刻正钉着十个看起来极为凄惨之人。
这十人,统统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是,他们却好似死了也不得安息,依然被长矛钉在了山壁之上,承受着炎炎烈日的烘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