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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子大哥的话,他的格外仔细。
不一样的文道法则契约?还是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就要了的?
“难不成,老爹跟那位神君认识?”林尘不由的在心中疯狂猜测,“那我的那份契约书,又是什么样的?”
当然,没一会儿,林尘便开始在心间埋怨起来:“这个老爹啊,办事还是这么不牢靠!给我弄了一份契约也不开启,害得我担心半天,以为我被文道法则嫌弃了呢!”
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林尘实际上却兴奋的紧!
对于自己那似乎十分神通广大的老爹,又生出了几分敬佩之情。
“呃……这个斧子大哥啊,那我的契约书现在在哪儿呀?”林尘自然知道,他的那份契约书必定非同寻常,所以立马收敛住了所有情绪,热切无比的问道。
“在仓颉神君那里呀!”斧子依旧平静的说道。
“不是吧……”林尘顿时愕然,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随便一猜,他便知道斧子口中说的这位“仓颉神君”必定就是那传说之中的,掌控了文道法则的仙界神君!
真正主宰诸天万界,逍遥自在的大人物!
“老爹果然办事不牢靠啊!”林尘在心中直叹,“闹了半天,契约书居然还在那位神君手上!这叫哪门子要了一份!”
“哎,哎,哎!”
大失所望的林尘,连连叹息着,一脸的衰态。
签订不了法则契约,那就意味着他无法成为文修,也就无法破凌云文会之局!
如此,他必定会遭到周婷师兄师姐们的鄙夷和诟病!
而这些,是林尘最不愿意接受的!
所以,林尘现在的心里很是窝火!
…………
“你苦着个脸做什么?”瞧见林尘现在的“幽怨”模样,斧子却是淡然道,“为了一份法则契约,至于么?我现在就给你拿来!”
“啊?”林尘睁大了眼眸,惊呼道。
没等林尘作出其他的反应动作,而是“嗖”的一声后,斧子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储物戒指之中。
“它,总该不会往仙界了吧?”林尘神色一凛,有些不敢想象斧子的能耐。
那可是仙界神君啊!
那等逍遥万界的主宰者,斧子可以找得到?并且成功要到那份契约书?
林尘现在不敢多想,而只是忐忑地等待着斧子的回归。
…………
……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
“嗖”的一声,林尘的储物戒指空间突然传来了一阵颤动。
打了一个激灵后,林尘迅速心神感应起来。
令他一瞬间就欣喜若狂的是,在稍显空旷的储物戒指内,此时已多出了一卷好似是金帛制成的卷轴。
这份卷轴,通体鎏金,有着一道道玄奥莫测的力量萦绕在其四周。
而这些力量,林尘根本无法参透半分!
斧子,则再次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任凭林尘如何呼唤,都无法将其唤醒,作出半点回应。
“这就又不理人了?”林尘在惊喜之余,微微有些遗憾,“都没来得及道谢呢!”
“不管了!现在的紧要事情是……和文道法则签订了这份契约!”
一瞧着那卷充满诱惑力的金色卷轴,林尘就忍不住想要快些使用掉,故而完全没有犹豫和停滞的,他直接翻手取出了这一份卷轴。
“蓬!”
探手一抖,金色卷轴便被他展开了。
没有圣洁的光芒,也没有迷幻的色彩!
有的,只是卷轴上那一幅幅的精奥无比的图纹!
略微一扫,林尘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显然那些图纹的复杂程度,远非如今的他所能够承受!
不过,这并不妨碍林尘展开它,使用它!
而此时此刻,凌云绝地之内近乎所有的目光都为玄光镜内的景象所吸引。
故而一时间,根本没人注意到林尘这里……除了一直相伴左右的周婷和王婆婆。
“咦?你这是什么卷轴?”周婷眉头一挑,不解道。
“嘿嘿!”林尘诡秘地笑道,“文道法则卷轴!我马上就要成为文修啦!”
“是么?那你现在快写诗,感应文道法则吧?”
“你别不信,这真的是!我这就试给你看!”
…………
……
宁心岛上。
近万文修盘膝而坐,与众多的修士一道共赏诗文,不亦乐乎!
凌云文会,进行的格外顺利。
一首接一首的精妙诗作问世,总能带起一大片的叫好和品鉴!
总之,这样的盛况空前的文会,当可谓是十分罕见!
而在大约一个时辰时间后,那浮岛中央的碑林上,就已只余下了最后一尊!
这一尊,却无人敢写!
因为,张天南先生可尚未动笔!
于情于理,这一尊石碑都应属他来题诗!
万众期待之下,白发的张天南缓缓起身,尔后也没有多做客套之举,径直来到了碑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也极为热切,都在等着这位文道的绝顶人物落笔!
摸了摸胡须,微微一笑后,张天南提着笔朗声道:“诗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老夫的这一首,望诸位共鉴!”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笔就开始在石碑上游动。
“呼!”
“轰隆隆!”
顿时,有狂风大作,浮岛四周也隐约泛起阵阵云雾。
笔落惊风雨!
风雨之声中,很快也传来了无数的鬼泣之声。
见这么快就有如此浩大的异象,众文修无不露出狂热的崇拜之色。
最前列的那些文圣们,也频频点头,认为此诗必定可以将凌云文会推至巅峰,令众忍为之热血沸腾。
“当浮一大白!”
“此次凌云绝地之行,无憾矣!”
“先生之能,果然才可动天!”
…………
无论是普通修士,还是一众文修,此刻都已动容。
因此这一首诗,不过才写到一半,却已经能“惊风雨,泣鬼神”!
至于后头的显气象,生紫气,想必也不在话下!
“呵呵!”
突然,一声冷哼传来。
紧接着,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传向了浮岛所在:“哗众取宠,也便罢了!如此吵闹,让我如何静修!”
那尚在碑林之中提笔写诗的张天南,顿时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