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山海宗,即使不依靠林岩,实力也完全不弱于当初的血樱宗。
若是林岩愿意的话,即刻便能够晋级到中品宗门。
但林岩没有,反而一直在压制着,他不希望山海宗成为中品宗门后,是和血樱宗一样的弱者中品宗门。
林岩有着自己的打算,那就是等自己突破到无极境界,天地直接强制让山海宗晋级中品宗门!
之前就有提到,下品宗门的掌教,一旦突破到无极境界,那么无论如何压制宗门的气运,天地都会强制让下品宗门晋级中品宗门。
并且这种强制,降下的气运更多,对宗门的帮助也越大。按照某一种方式来理解,这便是圆满之后的晋级!
因为下品宗门用这种方式晋级之后,在中品宗门里也算的上是强者一流,而不是血樱宗那种最低级的中品宗门。
十天之后,林岩从修炼中走出,他体内的剑气,已经彻底填满了气海丹田,终于突破到了通灵后期的境界。
山海殿。
“刘一喜,最近有什么消息?”林岩对着刘一喜问道。
刘一喜道:“回禀掌教,最近山海宗很平静,倒是山海宗外,发生了一些变故。”
林岩点了点头,道:“说!”
刘一喜道:“云雾城,并没有再派遣新的城主过来,而是命令五公主夏静溪,亲自担任城主之位,这也是飘雪皇朝历史上第一位女城主。”
“之前夏天山死,不仅丢了龙脉之气,还让皇室唯一的道器太殊剑也被元妖宗夺走,飘雪皇朝损失惨重。不过听说飘雪皇朝从血寒城和大项城,各得到了两道龙脉之气。”
“还有就是,三天之前,在白骸山飘雪皇朝和元妖宗战了一场,双手都损失惨重。听说飘雪皇朝将两道龙脉之气献给了破虚宗,请出了破虚的两位长老参战,在加上飘雪皇朝还活着的几代祖先,才能够和元妖宗战个旗鼓相当。”
林岩点了点头,看样子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元妖宗和飘雪皇朝的事情闹的人心惶惶。
元妖宗让冯无极这个大杀器来云雾城,而不是对付皇帝夏神武和杨太师,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取云雾城的龙脉之气。至于血寒城和大项城,则是没有强求!
不过这两方的战斗,林岩是不会去参合的,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根据林岩的猜测,最后倒霉的一定是飘雪皇朝。
既然元妖宗和飘雪皇朝全面开战了,那么倒下的一定是飘雪皇朝,即使请再多的外援也无用。
除非,请到一个真正的绝世高手,让他出手将元妖宗的高层击杀。
可是很显然,这种高手飘雪皇朝请不起。正如这两道龙脉之气,已经是飘雪皇朝下血本了,可依旧只请了两位破虚宗长老,无法扭转乾坤!
林岩问道:“冯无极有出手吗?”
刘一喜道:“没有,冯无极自从云雾城离开后,便没有参与到元妖宗和飘雪皇朝的战斗中。有传言称,他在炼化那道龙脉之气!”
林岩手指下意识的一曲,半握成了拳头,随后又放开,道:“龙脉之气,这么珍贵的东西,难道元妖宗的掌教舍得让给冯无极?”
刘一喜道:“据说冯无极根本没有将龙脉之气上交宗门,而是自己私自炼化。若他真的炼化了龙脉之气,应该也就不怕元妖宗的掌教了!”
林岩坐在宝座上,手指敲击着扶椅,脸上表情沉着冷酷,自语道:“元妖宗的掌教聂石,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敢让冯无极去取龙脉之气,便不怕冯无极造反!”
如果这点先见之明都没有,那么聂石也不配当一个王道级宗门的掌教。
很显然,如果传言是真的,那就证明聂石不在乎这道龙脉之气,等于是直接赏赐给了冯无极!
林岩心头有些沉重,对着刘一喜挥手道:“你下去吧。”
如今的冯无极,已经是强的过分,而这个冯无极又是他注定的敌人,如果再做突破的,实在是让林岩心头负担加重!
不过林岩也明白,自己进步的同时,不代表别人要在原地等你。但是林岩相信,自己的进步,一定会比对方更快。
巧的是,就在林岩出关的这一天,山海宗来了一位客人。
虚公子,杨太虚!
这家伙之前就说了,回来山海宗做客,和林岩切磋一番,现在还真的来了。
林岩见到杨太虚,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道:“虚公子,那日在云雾城的天云广场,你应该不在那里吧?”
杨太虚心有余悸道:“幸亏那天我被两个美人缠住,起的太晚,不然这条小命就交代在那里了。谁能想到,冯无极那个大煞星,居然跑到了云雾城!”
顿了一下,他突然察觉到不对劲,道:“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天云广场,难道你当时居然在那里?”
林岩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和解释,于是道:“我若在那里,现在也不可能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话了。我只是看你活的好好的,随口一问罢了!”
杨太虚倒也没有怀疑,根据他得到的消息,那个丧心病狂的冯无极,那天云广场上通灵境界和无极境界的修士,全部给“吃”了。
杀人就算了,吃人这着实有些恐怖!
“地气丹这种宝物,我本就没有奢求,那日没有前去,也真的是我运气好,该烧香拜佛了。”杨太虚一脸的后怕。
林岩道:“你既然已经从云雾城离开了,之后又什么打算?”
杨太虚道:“我来飘雪皇朝,之前只是因为八皇子夏云帆的邀请,说实话我和这个夏云帆关系还不错。”
“不过如今飘雪皇朝局势如此动荡,我是不能再待了,免的惹祸上身,我准备过两日便返回水云宗。”
林岩笑道:“水云宗乃是王道级宗门,杨兄出身不凡,还真是令人羡慕。”
杨太虚苦笑道:“林兄此话倒是误会了,当年我也是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拜入水云宗,只是成为了一个杂役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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