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想不通这些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又是怎么得到这样的消息。散步消息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要怎么做。用一条重伤的蛟龙作为诱引,吸引着这些没什么太多实力的散修先天前来。
这个时候,林东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以前跟随大师兄殷惜朝去江子玉住处那个池塘中钓取银鲤的时候,大师兄殷惜朝说过:银鲤非常的狡猾,想要钓取它们,不光要有耐心,钓饵更是要足够的诱人……
难道散布这些消息给这些散修的幕后黑手,真正的目标是他们?以蛟龙为诱饵吸引这些穷困潦倒的散修,让他们起不该有的贪念。到了最后关头幕后之人再出来收割这些散修的灵魂?
越想林东越是觉得是这样的一回事情。
没想到这些魔道居然如此凶狠残忍。而且做法如此阴险。林东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恶寒。
“化身,这个可能是个陷阱,我们还要继续吗?”这个时候,如果硬闯可能是无法击杀蛟龙,得到蛟龙珠。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而且最关键的是到了现在自己对于敌人都是猜测。就连他们的目的也都是猜测而已。这样的被动的场面实在是不能够随意胡来。
“我早就知道这里面是个套,这一次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为他人做嫁衣。”
“计将安出?”
“还记得当初抓到的那道灵魂吗,现在就是她出场的时候了。”
林东看了周围的那些还依旧做着一举冲天美梦的散修们正在构筑简单的营地,准备好好休息一晚再进入蛟龙活动的地盘进行猎杀。
林东摇了摇头,希望他们别一下子就死了。自己还等着收取他们的灵魂。
转过头,林东看到了原来那名穿着简陋,面黄肌瘦的小女孩,现在倒是健康了不少,身上的衣着都变了。穿上了流云宗女子道服的款式。缩小版的道服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奴婢绝灵花拜见主人。”
小女孩虽然害怕,但是行了一个标准的流云宗的礼仪,看来这段时间,化身并没有间断对于这个灵魂的教导
“绝灵花?这是什么鬼名字?”
“父亲没有告知,奴婢也不知。”
“父亲?”林东皱了皱眉头,怎么还冒出个父亲来,这道不是灵魂吗,怎么还会有父亲?
“他的父亲就是我。是我给了她新生。”
化身开口了,而且还说的理直气壮,林东不纠缠这个方面,而是问道:“那作为你的女儿,为什么要叫她绝灵花?”
“以花命名不可以吗?”
林东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现在想想也是,化身自己就是用用化身功法来给自己命名,那身为他的“女儿”名字自然也要继承这一个传统。以物命名也可以,名字毕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绝灵花,还记得我教你的那些东西吗?”
绝灵花听到化身的声音,连连点头,似乎非常的害怕化身。
“很好,现在你去给我把藏灵魂的地方给找出来,去吧!”
说完,绝灵花恭敬的朝这里林东行了一礼然后灰色的身影就慢慢消散在了空中,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她的消息。
虽然林东得到了黑三的名号,并且签订了盟约,但是例外四人中除了黑一,其他人都不时很待见林东。或者说对于林东的实力有着一点的害怕。
当然他们这样,也让林东乐得自在,乐得清闲。
现在先行军已经出动,林东自然是只能够耐心的等待。为了不良费时间,林东再一次开始思考关于炼丹的问题。
至于那些器符,林东暂时不打算去碰,以自己现在阵法的经验以及实力,是不可能勘破这个多少阵法师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与其白白的浪费时间,还不如将现在自己能够修行的东西好好修炼。
在燕国带了一段时间,却都没有真正好好的修行过流云功法。等得到了蛟龙珠之后,一定要闭关一段时间,等自己突破至先天三阶再做其他的打算。
金乌西落,玉兔东升。
黑一走过来喊林东过来一起用餐,但是被林东拒绝,既然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那一切都要以小心为主。虽然自己炼制的辟谷丹没有他们打来的野味来的香。但是胜在安全。
林东一个人在黑暗中打坐,和那些在篝火旁吃的满嘴流油的散修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一阵风刮过,林东睁开了眼睛,绝灵花已经弓着腰对自己行礼了。
“主人,父亲,地点我已经找到。但是我不敢进去,那里守着怪物。”
“怪物?”林东皱了皱眉头,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本妖物大全。翻到了蛟龙那一页,指给绝灵花看,“是不是这个?”
绝灵花凑过来看过之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妖怪躲在一团黑雾中。看不到它的本体。如果不是父亲教给我的那些技巧,说不定就被发现了。”
林东看着绝灵花有些后怕的脸色,林东问道:“那你看到了蛟龙吗?”
绝灵花点了点头说道:“看到了,看到了,我在一条湖边看到它正在喝水。”
“哪个方向?”
“从这里出发,再越过两座大山,朝东面走大约三盏茶的时间,就能够到达湖边。它身上有很长的一道口子。对了,它的脚上还拴着金色的锁具。”
“那是困龙锁,看来这条蛟龙就是被别人当做诱饵的存在。林东我们先去端了那帮魔道的老巢,把他们收集来的灵魂弄到手。”
林东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毕竟有化身在一边相助,安全性和成功率都会得到足够的保障。
看到那些依旧还在篝火旁边吃喝畅聊的散修,完全没有一种大战将来的紧张感。看着他们欢畅大笑,林东只觉得这些笑声中充满了虚假。
修士本来就是踩着别人不断向上,个个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带着笑容捅别人,再正常不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