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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天问第一战

    天问剑风胡子剑谱排名第一,天问剑,原出自楚国,后为秦始皇所有,收藏于咸阳宫内,天下没有几人亲眼见过此剑,

    楚南自然也没有见过天问剑真正的模样,他以前在嬴政身旁时只是远远地瞥过一眼,但是这却依旧抵挡不住他对这号称天下第一剑的。

    名剑出鞘自然不凡,整个天问剑的剑身闪耀着一层银光,剑身上无数细如鱼纹的文饰附着其上,更觉不凡,楚南甚至生出一种名剑应该是这样,天问剑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双方的剑意都已经达到了最高峰。

    六剑奴依然是最为强大的合击剑术,六位一体堪称完美,只是这世间又哪里有这般多完美事情,这般完美的阵法。

    这狭窄的九九井巷中忽的起了不知道多少道光,照亮了整片街巷,楚南几人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玄翦处于风暴之中,在玄翦的身后,他不可能将所有的剑意完全挡住,所以剑气向着他的身后而去,便是六剑奴所形成的剑气余波也依然凌厉。

    袁邑的妻子此时已经将他扶进了屋子,即便是一介妇人他现在也已经明白自己的丈夫大概不是一个普通人,女儿在旁边哭泣。

    玄翦此时感觉有些兴奋,天问剑被他握在手中,这几年的时间里他现在可以算是自己已经具备了最强大的实力。

    无数道不同的凛冽剑意向着他的身上而来,天问出剑,玄翦的身前仿佛出现了一道无形透明的墙。

    那些剑意再碰到这些墙之后化为灰飞。

    六剑奴的第一道合击就此失败,然而他们毫不在意这只是他们的某种试探罢了。

    真刚上前,依然是作为杀戮者的他作为第一波攻击的前轴,用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们的合计剑术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死板,然而无数次的战斗证明,死板的战斗才能够发出最为强悍的战斗力,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可以对于曾亲自参与六剑奴合计剑术的黑白玄翦来说,他对于合计剑术的理解比他们或许更加熟悉。

    以六敌一,玄翦不敢说托大。

    真刚目光凌厉他看着不远处的玄翦,格外的慎重,体内的内力猛增,手中的真刚剑在这时候忽然明亮数分,无数看似虚幻的剑气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实质,空气中忽的起了一道烟,随后便是剧烈的摩擦声,这只能够代表真刚剑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在真刚剑的身后,五道快速的影子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

    横剑于前,是玄翦的应对,天问剑华而内敛,真刚狠狠地撞上了玄翦手中的天问,对于真刚来说他最为信任的便是自己手中的剑,真刚位于越王八剑之一,在他的眼里无论是什么剑也能够一击破之,哪怕是排名第一的天问。

    真刚的手中传来震撼之感,握剑的手向着自己的身前而过,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真刚剑再怎样也不会是天问的对手,只是他只是想要争取时间而已,只是时间太短。

    紧接而至的其余五人,已经没有办法再施展合计剑术了,玄翦的目标很明确六人之中只要能够施展权力重伤一人,那么所谓的六位一体便不过是一个笑话,这样的破阵之法只能够用简单甚至粗鲁来形容,楚南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样的方法,只要将其中一人重伤便可,只是在面对几人的夹击之下想要击败或者重伤其中一人又是何等的苦难便是纵横二人也做不到吧!或许只有玄翦这样的人才能够将这样的进攻方法施展到极致。

    玄翦虽然是一个双手剑客但是他的单手同样不弱。

    随后数道剑气因为真刚的落败,他们已经再也没有机会配合下去,玄翦用手中的天问接连稳住了自己的步伐,天问剑排名第一,在气势上这些名剑便被压制住,所以现在担心之人反而是罗网六剑奴。

    真刚此时正半跪在一旁,口中吐出了无数细细的血丝,他的脏腑已经受伤,便是连他手中的真刚剑此时也要握不住了,傲气已经在先前的比拼之中被尽数毁去,就算是没有毁去,也算是丢了大半,他没有任何的留手,因为他知道玄翦很强,然而却没有想到会强到了这样的地步,能够与大人过招的剑客,果然不简单。

    只是一招他便已经完全落败,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撤!”

    他毫不犹豫下令他是整个六剑奴中发号施令这,便是大人在这里恐怕也同意他的做法,现在再留下去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且变数太大。

    玄翦将手中的天问剑放下看着楚南道:“这柄剑很适合你。”

    玄翦的意思很明白天问剑若是能够与楚南的逆鳞同时配合双手剑使用,这对于楚南的实力将是一个极大的提升,只是天问剑此时还不能交到他的手中,只是以后怕是有机会了。

    趁着这短暂的时间,袁邑在妻子的照顾下他肋下的伤口血已经不再留了,脸色也稍稍恢复了一些但是同样虚弱。

    今夜临淄同样不平静所以他们决定走了。

    “怎样有没有想好。”

    章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碗烈酒,酒能驱寒,亦能缓解袁邑的疼痛,袁邑将酒碗接过一口喝下,随后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想好了我跟将军走。”

    “你的妻子。”

    章邯有些担心,不过随后释然看着已经将行李打包好的妇人,他们的行李本就不多屋中更是一贫如洗。

    “你去哪,我就去哪?”

    “爹爹去哪?圆儿就去哪?”他的女儿用稚嫩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