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整个申府寂静无声除了巡逻的护卫之外,再无任何的声音,白屠当然去酒楼喝了酒,此时的他已经沉沉的睡在了地上他睡得很香几乎便要打鼾了,对此申庆也只是无奈,不仅是他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已有了睡意,然而白屠是帝国的将军他可以睡,但是这些护卫却是不行,想着要是东西丢了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老爷快要到子时了。”一旁的管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申庆的身旁。
“老爷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这里有我呢?”
“那也不行,我还是等到子时再说,而且我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夜空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一阵风,随着刺啦的一身,所有护卫的手中的火把完全的熄灭,整个申府在这个时候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季布来了。”
整个申府喧闹了起来。
“快,快将火点起来。”黑暗中不知道谁说了这一句。
申庆紧紧地将自己手中的木盒抱紧,在他的身边数名护卫紧紧地围在他的一旁,然而忽的他的双手不知道怎的一松,也就是在这一松之间他手中的木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巧劲将翡翠夺走。
“翡翠被抢走了。”申庆大叫起来,挤过一旁的护卫。
“蠢货。”他说着。
经过短暂的时间后火把重新被点燃,整个申府也完全亮堂了起来。
白屠被这喧闹声吵醒他将手中的佩剑拿在手中。
“是你。”申庆看着一旁墙壁上的那人,而那人赫然便是先前在他一旁的管家。
“老爷老爷……。”在不远处一人惨呼。
那人正是申府中的管事真被人拖了过来,只是他此时身上只是披了一间简单的外褂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来几步你早就隐藏在了我的身旁。”
这名管事却是季布所扮,正如他想的一样,想要拿到他手中的翡翠简直是易如反掌,申庆千防日防却没有防住自己身边的人。
申庆看着一旁的管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将身旁的管事一脚踹在地上。
伴随着管事的惨叫。
墙上的季布有换回了他以前的的装扮季布有着紫色的头发。衣着为浅蓝色。正面形象为绿色。玉色发簪似为虎头形状。腰带上也有疑似四象灵兽白虎的标志,潇洒之极。
他此时正细细的打量着手中的木盒,他将木盒打开,将里面的翡翠拿在手中,木盒却是被他丢在了一旁。
他将手上的翡翠放在月光之下,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令人眩晕的光芒。
“果然是极品。”
他说着。
“季布快将他还给我。”申庆大叫。
季布笑着说道,”你又何曾见过我季布会将到手的东西再还回去。”
“别和他这么多的废话给我上。”白屠说着,命令自己的士兵将季布抓住。
季布是有名大盗若是能够将他抓住那么自己升任副将那是迟早的事。
随着他的命令,墙下的秦兵搭弓方箭。
数支箭矢向着季布而去。
面对着这些锋利的黑色箭矢既不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在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朵花,一朵金黄色的牡丹花。
“黄金牡丹。”
白屠眼瞳微缩。
这朵金色的牡丹花在月色之下显得更加耀眼,季布将手中的翡翠放入怀中,随着他的动作手中的黄金牡丹的花瓣分开瞬间便向着四周散去,那些花瓣很精确的与秦军的箭矢相撞,出乎人意料的是看上去脆弱的花瓣在这个时候却是比精铁更加的坚硬,黄金牡丹的花瓣将那些箭矢划为两半,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那些花瓣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重新的回到季布的手中,重新组合成了一朵牡丹。
季布并没有兴趣配着他们在这里消耗太多的时间,他看了看远处的天色说道,“时间不早了,在下不陪你们玩了。”
他说着将黄金牡丹咬在嘴上向着远处的夜色中遁去,几个起步他便已经出现在了离众人百米远的地方。
“还愣着干什么?追啊!”申庆咆哮着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人。
众人见状忙向着季布消失的方向而去。
申庆此时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的翡翠极少能够追回,被季布盯上的东西到现在他还没听说过有人追回来的。
季布确实很大胆,他将申府的翡翠抢来以后并没有就此向着城外而去,而是来到了醉梦楼中。
他轻轻地飞到醉梦楼的一处房顶上,他轻轻地扣了扣窗,那一处的窗户并没有关上,他轻轻进去,依稀能够透过远处的画屏上看见一个动人的女子。
“你还没有睡。”
“你又去偷盗了。”
那女子说着声音轻柔,语气中却是透露着不喜。
季布点了点头算是作为回答。
那女子起身越过画屏,她长得极美酒红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周飘扬。左右盘有对称发髻,垂下的长发由淡金色柳叶花纹发绳扎起,额前由两股麻花辫点缀。
季布将怀中的翡翠拿了出来,放在了涟衣的面前。
“这是……。”
季布笑着回答道,“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我希望你会喜欢。”
涟衣看着她转身回去将一个大木盒拿了出来,木盒里面有着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美饰品无论哪一件拿出去都简直连城,这些无一例外都是季布送给她的然而无一例外都是季布从哪些大户人家盗取的。
涟衣重新来到季布的身边,“这翡翠请你拿回去,这些东西还请你收回去我是不会要的。”
“涟衣你……。”季布伸出手看着眼前的木盒,忽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你不用再送我东西了,无论多少我都是不会接受的。”
“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心。”
季布看着画屏上印着的涟衣的身影。
在窗外忽然传来了异样的呼啸声,季布看着那处,“我要走了。”
“我只希望你能够送我一样干干净净的东西。”
季布身形一顿,随后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