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齐轩是二阶植灵师!”
“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些雨云覆盖了整整三千亩的灵田。”
“这可是实打实的二阶植灵师才可以做到的事情。”
“二阶植灵师不管是在雨云数量,灵雨灵气浓度,还是云雨覆盖面积,都全方位超越一阶植灵师。”
“一阶植灵师比得上一千个植农,而二阶植灵师可以抵得上一万个植农。”
“这么说起来,齐轩已经是二阶植灵师了,不过他为什么一直隐藏实力?混在我们这些最底层的植农里?”
“嗯,你们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是因为他想通过亲生感悟基层生活,来提升植灵师的境界,就好比凡间的皇帝也喜欢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这样才能更好的治理国家一样。”
“听起来好有道理。”
“别瞎猜了,植灵师的世界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
“嘘,据说天才们都有怪癖,可能他是喜欢扮猪吃老虎也不一定。”
“扮猪吃老虎不就是装X吗……”
“卧槽,说话轻点,你踏马想害死我啊,你不要命我还要命的,要是被听到了……现在他不是我们可以得罪的了。”
“对啊,你们看,之前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巡查队长的脸都已经发白了,估计已经被吓傻了。不过他也真倒霉,竟然得罪了一位二阶植灵师。”
“对啊。巡查队长的位置很多人可以顶替,但是植灵师却万晶难求。”
围观的植农们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齐轩,植农地位卑贱,和远古皇权时代的奴隶没有太大区别,是修炼者中的最底层。
也正是如此,他们迫切的希望改变现状,每个人对成为植灵师都极其渴望,因为一旦成为植灵师,就好比远古皇权时代科举里高中的状元,直接一步登天。
但是很可惜,实际上想成为植灵师光靠努力是没有用的,天赋才是最关键的因素,一万个植农里面也不一定能出一个植灵师。
灵雨下了大约一刻钟才渐渐停歇,骄阳化作光剑刺破云海,整个灵田区生机勃勃。
灵田里的灵谷灵光蕴聚,淡淡的白光在灵谷上缭绕,这是灵雨的特效【育灵入谷】,那些灵气会慢慢渗透进入灵谷之中,提升灵谷的灵气含量和品质,而且这些灵气极易被修炼者吸收。
“就凭这一场灵雨,被覆盖到的一千亩灵田里的灵谷,这一季产量就能提升半成。植灵师真可怕。”
“而且这些灵谷,恐怕都已经达到二品灵谷了吧。”
巡查队长心中十分懊悔,自己之前的对齐轩看起来并不友好,但是谁能想到到一个小小的植农褪下身上的农耕衣物,就变成了金光闪闪的植灵师,还是一位二阶植灵师。
他心中不由的怀疑,我们呆的是同一个世界吗。
不过今天这件事说起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麻子脸惹的祸,要不是他挑唆,自己怎么会得罪到齐轩。
“绝对不能轻饶!”巡查队长心想,“仔细说起来,我与齐轩之间,并没有什么大矛盾,他看起来也不像刻薄的人,我还是有机会将功补过的。”
想到这,巡查队长当机立断,看着麻子脸义正词严的大声说道:“巫麻子因寻衅滋事,破坏植农间团结稳定,罪无可赦……”
麻子脸一脸惊恐,“巡查长大人……饶命……”
“记着,下辈子别再惹是生非!斩!”巡查队长眉心浮现出一个微小的太极图,一股河水流动的声音响起,一把由灵力聚集的利剑出现在半空,嗖的一声,从麻子脸身体内穿透而过。
麻子脸眼神瞬间灰暗,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齐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似乎像是一个局外人,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但是他心中却没有表面上这么淡定,毕竟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他能如此淡定,主要还是因为他之前当过兵,心理素质过硬,所以一个对自己有敌意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他也能慢慢接受。
“眉心太极图浮现,伴随河水流动声,灵力化虚为实,这些都是神海期修士的标志。”
齐轩结合记忆,很快就读到了关于这个世界实力境界的划分。
在这个有“仙”存世的修炼世界,修炼体系非常完善,每个境界都有自己的特点。
修炼初期的境界被详细分为:炼体期,聚元期,神海期,筑基期。
炼体期如同其名,主要是提升体质力量,以【练体强精】主,没有什么特别的手段。
聚元期则主要【炼精化气】,转化精气为灵力,并且可以修习少量的术法。
大部分杂役弟子都停留在这两个境界,这个境界的修炼者数量占所有境界修炼者的九成。
而一旦到了神海期,宗门地位马上会有极大的提升,可以直接成为外门弟子,并且可以在宗门当差,比如说巡查队长,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外门弟子。
神海期,一个很玄奥的境界,在这个境界时,修炼者可以【炼气化神】,开辟【神海】,诞生神识,神识与灵力结合,可以灵力出体,化虚为实,战斗力得到巨幅提升。
神海期的修炼者对付炼体期聚元期修炼者,可以轻松秒杀。
实力已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至于筑基期,是更具之前三个境界打下的基础,奠定道基,从此真正踏上修炼之路。
只要进入筑基期,可以直接成为内门弟子!
先不说筑基期实力上对神海期的碾压,光说内门弟子的权势,就不是外门弟子可以抗衡的。
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的差距,就好比一个亲生的孩子和一个抱养的孩子。
只有内门弟子才会得到宗门的大力培养,整个宗门的资源都会对他们倾斜,而外门弟子恐怕都分不到他们的十分之一,只会稍微放下一些管理权限安抚他们。
“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齐轩对着巡查队长说道,看着他额头上紧张的挂着冷汗,他不打算追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