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明在黑虎雕像头上,仗剑而立,俯视着下面骚乱的人群,冷笑,嗤之以鼻道:“真当我善仁宫是好欺负的,随便阿猫阿狗都想上来?就你们这样的水平,不要说上来一个,来多少个都能让你们滚蛋!”
说到这里,他忽然加大了声音,厉声警告道:“虽然不愿你们的血脏了我的手,可要再有下次,不妨来试试我手中剑锋利还是你们的脖子厚实!”
说句实话,刚才趁混乱的时候,刘学明是可以杀下去,有很大的概率可以杀出去。? ?
这些人肯定会尾追,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扁毛畜生还没死,有空中的优势,能很快现这边的异常。到时候要是失去了地形的优势,体力和精神力又没法恢复,就真得危险了!
此时,他一番话果然镇住了底下那些战师。他们互相看看,都记起眼前这位虽然是少年郎,可好歹是天下第一宗门善仁宫的弟子,实力绝对不是他们能比的。
原本因为追着刘学明跑,又把他围在这里而起了的轻视之心,一下子就没了,纷纷下了黑虎雕像,又在周围围成一圈,再不敢有异动。
刘学明一见,便重新躺回了黑虎雕像的平台上。刚才虽然战斗结束得很快,可精神力消耗了不少。
如今的魂箭,如果是最大威力的话,一次要消耗o.25。也就是说,刘学明的最大威力魂箭,以他目前1.112的精神力,最多只能四次而已。如果是用蛊惑人心,则一次消耗o.4,最多就用两次而已。
刚才虽然没用最大威力的魂箭,可也消耗了o.17,如今还必须时刻开着大范围的警戒系统,刘学明必须要及时补充精神力才行。
半个时辰后,刘学明从深度睡眠中醒来,查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属性::“力量27.5/29,敏捷32.5/34,体质29.6/31,精神1.111/1.112。”
没有进食,就是有麻烦。此时的他,份外怀念四品固精丹。如今是没法子了,尽量节省体力。
拿出之前缴获的储物戒,现里面空空如也,便直接丢了。仰天看着天空,没现那扁毛畜生,可能是在山的另外一面?
这一想起那只扁毛畜生,刘学明忽然眼前一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天色渐渐地黑了,刘学明心中暗喜,就准备再晚点就开始行动。
可就在这时,只见远处雕像林中转出一群人,直奔这边。
刘学明在高处,看得清楚,带头那人是刚才为的人之一,好像是什么竹青寨的战师,叫什么马冲默。个子矮小,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奸诈之人。
看到他带着二十来名战师回来,原先留守的十人连忙站起来迎接。其他战师则或坐或躺那没动,只是看着他们到一起后在嘀嘀咕咕。
马冲默听着一名战师禀告下午生的事情,眼睛看向黑虎雕像头顶,目光闪烁。忽然,他招招手,让他周围那些人都靠近他一点,而后开始嘀咕起来。
没过一会,马冲默忽然带着他的人直冲黑虎雕像。
都是九品战师的实力,又是蓄意为之,眨眼间,他们便到了黑虎雕像下面,而后纷纷往上攀爬。
其他势力的战师一见,纷纷站起来,大声嚷嚷开了:“你们要干嘛?”
“不好,他们想耍赖,想抢先要刘学明的级!”
“快,拦住他们,大家一起去拦住他们!”
“……”
可是,他们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只见那些人爬上黑虎雕像后,有二十多个人就站在黑虎雕像的腰部位置,站得满满地,做出防御姿态,拦着底下那些人上去。
而马冲默则带着五个人继续往上攀爬,度很快,虽不说话,却步调一致,显然事先就沟通过。
刘学明一见,立刻站起,严阵以待。此时都不用问了,这马冲默就是想趁别人没回来时,先下手为强。
这几个人,在出去猎取铭牌时,估计也没怎么战斗,这一点从他们身体属性值消耗得不多就能看出来。他们这几个人,估计是中坚力量,一直在保持体力。
此时,他们已到了黑虎雕像颈部,这里已经变窄,挤五个人是非常勉强的。
只见前面两人忽然冲天而起,一举跃过了黑虎雕像头部好多,从空落下向刘学明起攻击。
而马冲默则和另外两人一排三人轻轻跳起,便跃上平台,两人正常攻击,而马冲默却施展出了地滚刀法,而这,就是竹青寨的闻名战技。
这可谓是上中下三路一起展开攻击,蓄谋已久,想着一击必杀。
这样的形势,刘学明却没有一点慌乱。只见他忽然甩出两个箭头,激射空中那两人。几乎与此同时,在脑战斗辅助系统的提醒下,不退反进,飞跃而起,双腿踢出,正中左右那两人。
正滚着的马冲默一见大喜过望,手中双刀竖起,正想直冲而起,把刘学明捅个对穿时,忽然脑袋一疼,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魂箭!而后瞬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面对持的双方人马,看到黑虎雕像头上激战时,都停止了动作,全都看向那里。
电光火石之间,飞跃而起的那两名九品战师被迫防守,用手中刀剑挡开激射而来的暗器,出“叮叮”地金属撞击声,在略微有点暗的背景下,火星四射。两名战师被巨大的力量撞得往后飘去,没法再落到平台。
另外两名战师则出一声“啊”地惨叫,直接从平台上被踢落,落下的度之快,瞬间过了前两名飘下去的战师。
直到此时,刘学明才翻腕挥手向下一剑,从惯性直立起来的马冲默脖子处插了下去,直至没柄。
眨眼间,刘学明便在平台上站定,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抓着马冲默的胳膊不让他倒地,对下面的人厉声喝道:“谁想要我的命,这就是榜样!”
说完之后,直接搜出储物戒和铭牌,一脚踢出的同时,剑拔,血喷,犹如血雨淋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