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邪教妖人一听,都楞了一会,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态,可当他们听到地方使的又一声冷哼后,不得不躬身一礼,转身飞奔而去。
地方使自然知道他们畏惧什么,此时的第一鼎炉,已被吸取的七情六欲冲击得敌我不分。在这个地方,也只有自己能控制他了。要是遇到刚才这两个手下,肯定也会出手攻击的。
不过她才不在乎这两个手下的性命,挥手之间,她又进了石室,巨石所建的门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通道内,刘学明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前面没路可走了。但脑却显示,前面确实有一条路,还是他之前已经走过的路。
两者之间,刘学明自然是相信脑了。他再往前走去,看着的明明是墙壁,可人却走了进去。原来是真得有通道,只是给人的感觉,好像没有路了。
刘学明听张庆坤给他介绍过,阵法中有一种幻视阵法,能迷惑人的感官,非常厉害。
呵呵,不好意思,这种幻视阵法遇到脑,就一点用都没有了。估计当初创出这幻视阵法的人,当时只考虑了人的视觉等人体感官而已。
不过也是,脑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这些异界的土著又如何知道!既然都不知道,他们又怎么可能有针对性的做出一些对策。
刘学明这么想着,心中有了一丝淡淡地优越感。可他一想起自己的精神力数值,不由得又担心了起来。
能看出来,这个地下通道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如果不把整个地下通道的地形图都画出来,怕是无法找到那个出口。
因为第一鼎炉的干扰,他几次走到西北角附近的时候,又不得不退回来避免撞到第一鼎炉。如今唯有希望在精神力耗尽之前,走出这个地下迷宫!
刘学明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忽然看到警戒系统里面又出现了一人,正小心翼翼地往他这边过来,似乎是往迷宫的中心位置过去。
从身体属性上看,好像是善仁宫核心弟子王月雅。他马上命令脑确认,现果然是她。
不知为何,刘学明现王月雅没死后,心情竟然格外的高兴。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这点,心中找了个理由,应该是她比较养眼,而且对自己也比较和善。
刘学明想着,便迎了过去,还有一定距离时,便低声招呼道:“小丫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了?”
“咦,你还活着?”王月雅马上听出是刘学明在招呼她,不由得有点惊喜道。
两人走近,互相看了下对方,好像刘学明原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可王月雅似乎有些狼狈,好像在地上滚过,虽然有拍过,可衣服上还是粘了不少泥。
刘学明见了有点诧异,他低声问道:“你那两个同伴呢?”
王月雅一听,脸上马上露出愤怒之色,可当她看到刘学明在看着她时,又努力平复着心情,低声回答道:“遇到第一鼎炉,走散了!”
她这个情绪波动,怎么可能瞒过近在咫尺的刘学明眼睛。不过他也没揭穿,不用问,估计也是生了类似向天化和周飞燕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吧!
王月雅似乎也意识到刘学明能猜到什么,她开口转移注意力道:“这通道很复杂,你才一品战师,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跟着我吧,好歹我是五品大战师!”
刘学明听了无声一笑,而后伸手拉住想继续往通道中间走得王月雅的手,低声说道:“别过去,你中招了。”
“啊,你说什么?”王月雅一听之下惊讶地问道,甚至都忘记了她的手被刘学明握着了。
手细而暖,可以用芊芊玉手来形容。刘学明这么想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对方的手而后回答道:“好像有幻视类阵法被开启了,你往那个方向去,会遇到第一鼎炉的!”
“啊!难怪!”王月雅一听,当即恍然大悟。
她通过天地灵气的变化,也隐约有这种感觉,可这通道犹如迷宫一般,本身就很难找到正确的路,已转得晕头转向,到底是不是有幻视类阵法被启动,她也就难以确认了。
而后,王月雅有点奇怪,自己出身名门,对阵法也很有研究。而刘学明只是一品战师,还是来自偏僻小县,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这么想着,她便有点好奇地问了出来,心中想着,该不会是蒙的吧?
刘学明听了,自然不可能告诉她脑地存在,因为这些异界的土著肯定无法理解脑是什么东西。也亏了他有过类似经验,马上就回答道:“一时三言两语讲不清楚,等我们出去后有时间我再说给你听。”
“哦!”王月雅点点头,此时处境不妙,确实不是说话的时候。
刘学明当即转身沿着之前的路走,一边提醒王月雅道:“跟紧我,我能避开第一鼎炉。”
王月雅一听,又想问是怎么回事。可一想起眼下的处境,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吞回肚子里。
她感觉到刘学明往一堵墙走去,正想提醒他要撞到时,忽然想起幻视阵法,连忙闭嘴的同时跟上。
果然,在感觉撞墙的时候,墙壁没有撞到,又到了一条通道。可在她的视觉感知里,前面又无路可走,而刘学明似乎也走远,马上要消失了一般。
她心中一紧,知道这是幻视阵法的作用,搞不好明明刘学明走在自己前面几步,但自己却会觉得刘学明已经走远或者不见了。
这么一想,王月雅有点急了。她虽然不确定刘学明是否能真得避开第一鼎炉,可刘学明毕竟已活到现在还没事。
最关键的是,刘学明在破庙中的表现,让她觉得刘学明可信。至少被邪教妖人抓了之后,他的表现也没有像那两名师兄一般表里不一。
王月雅知道破解眼前困境的方法是什么,在稍微犹豫了一会后,便快伸手,一下抓住了刘学明的手。感觉手比自己大多了,暖暖地。
一有这个感觉,想起是自己主动去拉一个异性的手,除了父亲之外,这可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