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州城总算重新安定下来了,只是受了惊吓的百姓,有几个人能睡得着觉,就不好说了。
李昂回到自己的官邸时,已是二更时分。
黄四娘和红杏满脸惊慌,在门口左顾右盼,见了李昂,黄四娘长松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问道:“李郎,外头怎么了?可是发生了兵变?奴怎么听到满城都是喊打喊杀的,好生吓人!”
李昂看了看她那被拍得乱颤的胸脯,安慰道:“四娘放心吧,鄯州是边城,所以城中守军不定期要举行一些敌袭的演练,以便做到有备无患,今夜只是军中临时演习,没事的。这大冷的天,快回后院去!”
“真的吗?我怎么听府里的人说是……”黄四娘还有些怀疑。
“别听他们瞎说,我的话你都不信?”李昂不由分说,上前牵着她的手,便往后院行去。
黄四娘见他神情自若,不像发生大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卧室,李昂把门一关,对跟在身后的红杏说道:“这大冷天的还要搞演习,真是累死我了,杏儿,来,帮我揉揉。”
黄四娘连忙说道:“李郎,我来吧!”
李昂呵呵一笑,话里有话道:“终归得你们一起来,就不分谁跟谁了。”
李昂摆开一个大字,往软绵绵的榻上一躺,顺势把黄四娘搂到胸前,外头天冷,黄四娘穿着厚厚的貂裘,即便这样,也没能掩住她迷人的曲线,胸前鼓腾腾的,随着跌坐下来的动作晃动不已。
卧房内早生了火,暖融融的,黄四娘见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胸脯上,满带侵略的意味,她媚然一笑,以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柔婉姿态,轻轻扯开自己的衣带;
散开的貂裘下,还有一件交领襦衫,但随着她上身俯下来,已经可以看到襦衫下一道深深的沟壑,以及两只半露的大白兔。
红杏也主动脱去了外衣,十八九岁的人儿,她的美貌虽不及黄四娘,但身材可不差,前凸后拱,月臀挺翘,腰儿纤纤欲折。她主动将李昂双脚搂到自己怀里,娴熟地揉捏着,舒服得李昂直哼哼。
李昂不时勾动脚指,压在她那两团极具弹性的软肉上,甚至还能隔着她的小衣,夹住顶端的小樱桃。
杏儿红着脸,亦嗔亦喜,揉捏起来更加卖力。
黄四娘伏在他胸口上,媚态万千地问道:“李郎,我哥哥的差使,都安排好了吗?”
李昂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捉挟道:“你哥哥的差使安排得好不好,就全看你的了。”
这一夜,黄四娘被外头声浪吓得不轻,但自从见到李昂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她所渴望的正是这种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的安全感,或许李昂不是她的永远,但至少现在能给她这样的安全感。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刻,黄四娘都十分珍惜,愿意交出所有,与他共渡最美的时光,她温柔地亲吻着李昂的脸,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领口内,让他捉住领口内那温比玉、腻比膏的大白兔。
李昂有力的揉握让她感觉有点痛,但也很快乐,顶端的两颗樱桃迅速硬了起来,身体却变得越发的柔软。
李昂就象剥春笋一样,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来,露出那珠圆玉润,妖娆动人的身体。
风有点冷,黄四娘尽量缠在他的身上,用一对大白兔在他胸前轻轻厮磨着,室内的温度迅速在攀升;
黄四娘那温润的双唇一路往下亲吻着他的身体,他那雄壮的体魄让她的呼吸莫名的变得急促;
“嘶!”李昂突然发出一声轻嘶,身体某个敏感的部位被黄四娘含住,亲吻着,吮吸着,莲舌缭绕,檀口吞吐…….(此处省略三万字!)
前院里,伍轩等人着急啊,李昂一回来就牵着黄四娘的手回后院快活去了,真搞不懂他,都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思和女人上床。
今晚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虽然暂时平静了,哥舒翰也被葛成裕、李光弼等人强架回了使衙,但看样子,哥舒翰可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万一他连夜调来兵马围攻李昂官邸怎么办?
“伍大哥,这脸已经撕破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聂风着急地来回踱着步。
伍轩摇头道:“郎君他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聂风和伍轩不一样,伍轩是李昂亲卫,时刻跟在李昂身边,他却是军中校尉,今夜和节度使干上了。退一步说,就算节度使一时不能拿李昂怎么样,但拿他开刀却是极有可能的事,哥舒翰现在可不正缺个拿来立威的人吗?
“为了李大夫,我死也不怕,只是不能死在敌人的手上,却被哥舒翰以军法论处的话,我真不甘心,李大夫他怎么这样呢!”聂风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连忙说道,“伍兄,怎么忘了这茬呢,咱们没办法,去问李泌啊!李泌这厮到现在都没露面,这又是怎么回事?”
聂风这一提,伍轩也想起来了,可不,今晚闹得满城皆惊,李泌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出事了,他这个时候还不露面,倒真是反常。
“聂兄,走,咱们找李先生去!”
“走!”
伍轩回头吩咐了府中护卫,加强戒备之后,带着聂风匆匆赶到东厢,李泌所住的房间还亮着灯,透过纸窗,可看到一个人影拿着书正在灯下看着。
呯!呯!呯!聂风心急,敲门不免急了一点,整个寂静的东厢全都被震动了。
“李先生快开门!我等有急事相商,李先生快开门…….
吱呀一声,李泌把门打开,手上还拿着一卷书册,神态淡定,仿佛真的不知道今晚李昂和哥舒翰从衙门内一直打到衙门外,差点引发鄯州驻军大炎拼似的。
“李先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看书,你和李大夫一个样,真是…….”
“呵呵!李大夫不急,你们急甚?”
“他当然不急,他……对了,李大夫为什么不着急呢?他应该着急啊,这不对,不对,李大夫可不是这等被女色迷得忘乎所以之人,想当初我等五十骑深入吐蕃,俘获形形色色的女人不计其数,想玩随便玩,李大夫却从未因色误事,后来带个女子在身边,还是要利用那女子误导追兵。李先生,你一定知道其中的缘故吧,快给我们说说,不然真是急死我等了。”
李泌摇头笑道:“其中的缘故,我亦不知。不过命是李大夫的,他不急,咱们又何须着急呢?”
“这算什么话?”聂风不满地说道,“正所谓智者千虑,难免有一失,李大夫也可能有犯糊涂的时候,咱们与李大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自应为李大夫尽心尽力,尤其是你李泌,身为李大夫的谋士,难道不应该及时劝谏李大夫,让他少犯过错吗?”
“呵呵………聂校尉大有长进啊!来日定是栋梁之材。”
“少扯什么狗屁栋梁之材,李泌,你给我句实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李大夫万一有个闪失,别怪老子第一个砍了你!”聂风恼了,凶相比露。
真是秀才遇到兵,惹不起啊!李泌连忙说道:“你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我猜想李大夫很可能是在布一个很大的局,所以难免要冒点风险,你们也不必多问,现在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是你们知道得太多,言行上反而容易露出破绽,我能说的就这多,正常情况下,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李泌说完,放下书册,疑目沉思了起来。
聂风和伍轩对视一眼,他们曾跟着李昂出生入死,李昂用兵诡异,智计不出,几乎每次都能在不利的情况下以少胜多,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想李昂的过往,再看看现在,李昂当不至于急色到连命也不要了,聂风心中稍定,拉着伍轩出门后问道:“伍兄,你跟着李大夫进使衙的,当时的情况怎样?你跟我说说吧。”
“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一进府衙,哥舒翰就提着刀带着亲兵冲出来要拼命,郎君对他说,犯人还能喝顿断头酒再行刑呢,哥舒大使你就算想要我的命,也应该让我喝点再说吧。唉,反正大至就是这样,接着他就屏退我等,两人在院内喝酒,结果酒没喝完,两人又打了起来,我等且战且退,退到了衙门外,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
“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大夫要喝断头酒也不用跑去哥舒翰面前喝呀……..呸!呸!呸!什么断头酒,李大夫这一定是在耍哥舒翰,可这是怎么回事呢?”
“别瞎想了,李先生不是说了吗,让咱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为保万全,当务之急,还是立即通知华秋、李晟、慕容和顺他们做好接应准备吧。”
“****娘的,就这么办,哥舒翰若是真敢来硬的,大不了咱们就和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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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