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弟!切莫着急,待为兄为你想想办法,四千万的亏空……唉!还是报于父皇知晓吧,这么大的缺口,我等兄弟实在是……”
殷朋一边假惺惺的劝慰殷朔,一边不着痕迹的将手掌抵在殷朔的身后,不着痕迹的探视了一下殷朔体内的情况。
灵力絮乱,经脉受损,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内伤,但确实不是装的。
既然殷朔知道着急了,那殷朋的目的便也达到了。之后,只需要再熬一熬殷朔,让他知难而退。只要殷朔以后能安分守己,殷朋自然也不会再与他为难。
既然目的已达到,那殷朋自然也要重新换上一副面容才行。所以,刚刚还对殷朔步步紧逼的殷朋,眨眼间便换上了一副好兄长的面容。
“诸位!诸位听我一言!十二弟年幼,不懂事,本想投身商贾,挣些银钱。不成想,他一无从商经验,二无得力之人扶持,以至于半月之间便将从诸位处借来的银钱挥霍殆尽。”
“不会做生意就别学人做生意啊!害大家给你一起赔钱!”
“就是就是!我可是借给了你足足十万枚灵晶啊!够我去赏月楼包多少次厂子?”
“李兄不愧是出身岭南李家,出手果然大方。小弟省吃俭用数日,也才堪堪凑足五万枚灵晶!”
“曹兄客气!一点儿零花钱而已,不值一提!”
“哼!十万枚灵晶也好意思拿出来吹嘘?我们兄弟五人,最少的也出了不止二十万枚灵晶!看来岭南李家,也不过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就说了怎么着!有种xxxxx……”
“你他x的xxxx……咱们xxxxx……”
本来大家都在出言指责殷朔,可是中途不知是谁盖了一层“歪楼”,直接把话题给引跑了。之后,这群纨绔子弟谁也不服谁,一言不合便互相咒骂,眼看着口水之战有演化成全武行的趋势,这可不是殷朋想要的结果。
为了再次把话题引到殷朔身上,殷朋立刻制止了大家的争吵,并出言劝道:“银钱之争,多说无益。既然当初大家能慷慨解囊,那就是看得起老十二,看得起我们皇族。”
“现在,因为老十二的疏忽,使得诸位折了本钱。这是老十二的责任,也是我们皇族的责任,对此我们绝对会负责到底。请诸位放心,老十二从诸位处借来的银钱,我们皇族绝对会逐一还清。”
“这是诸位也看到了,现在老十二手中确实没有多余的钱财,想要现在结清,确实有些难度。不如诸位卖我个面子,由我亲自作保,让老十二为诸位立下契据,将所借银钱撰写清楚。待到我与老十二请示过父皇之后,再想办法注意清还,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异议?能有什么异议?
你想趁机扮演爱护弟弟的好兄长,我等自然不能当面驳你的面子。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心理就是有异议,也得收起来不是?
要说这些“缘分追逐者”,毕竟都是出身于各个名门大族,虽说本身纨绔了些,但是毕竟有家教在哪里放着。最不济,他们也知道察言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样的人自己得罪不起。
这不,殷朋的话音刚落,大家就立刻附和起来。
“没事没事,反正也没几个钱,一切全凭三王爷吩咐!”
“既然是三王爷求情,我等自然要给三王爷面子。还望三王爷在陛下面前多多为十二王爷美言几句,毕竟十二王爷年幼,做事冲动了些。”
“三王爷都开口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钱我不要了,也不用写什么契据了,权当我这钱是打……额,提前为十二王爷庆生了!”
大家都很知趣,一边故作大方的说着违心的话,一边却还不忘恭维殷朋两句,除了……某个浑人……
“不行!今天就是皇兄求情也不好使!老十二,本王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还钱,本王就……就不走了!”
三亲王似乎觉着“不走了”这三个字没什么威慑力,所以说完之后,又立刻改口道:“我不仅不走了!我还要吃你的住你的!还要打你!直到你还钱为止!”
吃住什么的,殷朔倒还真不在乎。可是,这个“还要打你”确实让人着恼。身为长辈本应以身作则,一言一行都要为晚辈做出表率。
可是,三亲王完全没有一个做长辈的觉悟……也不对!他有,他知道长辈可以打晚辈,仅此而已。
殷朔倒也是真的怕了自家三皇叔了,他阴沉着脸说道:“三皇叔,那日小王从三皇叔处接了两万枚灵晶,本想做生意挣了钱,多分与三皇叔一些。可是不成想生意境如此难做,所以还请三皇叔……”
“不行!现在还!必须还!马上还!”三亲王此时已经休息过来了,不仅生龙活虎的扯着嗓子大嚷大叫,而且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断的逼近殷朔,大有想要立刻再打殷朔一顿的架势。
浑人!没办法!
殷朔阴沉着脸,不去看三亲王,转而对其他人拱手道:“诸位,银钱之事,是小王欠考虑。此刻,确实难以凑足钱款。但是小王可以保证,一定会将欠款尽快还清!”
“我三皇叔年事已高,此刻且容我将三皇叔的本息还清,之后待我禀明父皇,再做他想。如何?”
如何?
不如何!
那是你亲叔叔,你要还他钱,我们能如何?
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厚此薄彼,只还他一个人吧?
好啊!你说会尽快还清是吧?空口说白话谁不会啊?立字据吧!刚好三王爷愿意为你作保,立刻字据我们就相信你!
一个堂堂的王爷,怎么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竟然被人打上家门逼债,还要找保人立什么字据,殷朔今天也算是颜面扫地了。
但是,殷朔对此却“毫无办法”,只能在殷朋的帮助下,写下一张张羞耻的字据,以待将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