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频中的反派皇帝正文卷第一百五十四章
和龙霄帝国、天玄国、武国、柔国以及已经被灭的月国不同,麒焰帝国的朝堂之上却是另外的一种气氛。
“天玄国和武国之间的战争,诸位以为我们麒焰帝国应当如何作为?能否从中分一杯羹来?”金銮殿上,有官员当即询问在场的其他官员道。
“都什么时候了,谁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关注两个小国之间的战争啊?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萧冷,让他回来继承我麒焰帝国的大统!”当即有官员没好气的白了先前之人一眼道。
“是啊!是啊!天玄国和武国之间的战争终究只是小事,当务之急,还是确立我麒焰帝国的皇位方位正经事啊!”金銮殿上,众多官员纷纷点头应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十分可惜的是……谁也不知道萧冷跑到哪里去了啊!”当即有官员颇为无奈的轻叹了口气道。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怨那些天杀的前禁卫军——原本,他们是多么忠义的人啊?在当年的那场动乱中,誓死保护前皇后娘娘,甚至于,在此之后,还有许多人为了复辟皇位,进行了多次起义,原本,我等以为他们都是忠贞之士,可谁知,这才过去了多少年啊?一些家伙竟然就因为一些黄白事物叛变了?甚至于,还造谣生事,将萧冷给逼走了,当真是……该杀!”有官员满是怨气的抱怨着道。
“慎言,涉及到先帝,还望……”有官员当即欲要提醒此人。
只可惜,这人却一点儿都不领情的说着道:“有什么好慎言的?先帝本就得位不正,更何况,他都已经死了,我还怕他个球啊?”
对于此人大大咧咧的话语,官员中有人面露异样之色,然后就稍微远离了一些此人。
这家伙,当真是头铁!
虽说先帝已经死了,但是,他在生前既然能够坐稳这江山,自然是有些手腕的,虽然,此刻,他已经死了,甚至于,死之前都没能留下子嗣,以至于皇位重又回到了萧冷的身上,但是,在场的众多官员中,依旧有人心中是忠于先帝的,尽管这些人因为先帝的逝去将会越来越少,但是就现阶段而言,还是有些人是念着先帝的好的——当然,在场的大部分官员,其实都对先帝无感,否则,他们也不会想要拥立身处外界的萧冷为帝了,但是,即便如此,该有的姿态还是要做的,免得得罪了一些因为先帝身亡从而有若惊弓之鸟的先帝一党……
眼见得此人如此,当即就有人开始转移话题道:“话说,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些逼迫走萧冷的前禁卫军,究竟是受到了谁的指示这般去做的啊?”
“呵呵……是兴王殿下!”先前那位对先帝不敬的官员颇为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那家伙,难不成以为,没了萧冷,他就有机会成为我们麒焰帝国的皇帝陛下了?那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无论怎么算,即便萧冷不会成为我们麒焰帝国的皇帝,也轮不到他区区兴王称皇吧?”
相较于先帝,兴王就没有那么多的避讳了,甚至于,在场众多官员中,根本就没人瞧得起兴王。
因此,当听得此人提起兴王之时,在场官员中有些探究般的询问道:“雨大人对兴王之事好像蛮了解的嘛!”
“谈不上有多了解,只不过,我不是想着要捧一捧新皇的臭脚吗?所以,对于那位用计将其给逼走之人,我自然也就多了解了一下,所以,我才知道这些的!”这位雨大人如是轻语着道。
听得雨大人之言,先前我问询的官员倒是没有任何的怀疑,毕竟,就现阶段而言,多的是和此人有一样心思的官员。
“不过,我比较意外的是,依照兴王往昔所表现出来的性情,应当是不会就此放过萧冷的才对,为何……最终却只是逼走他而不是直接弄死他呢?”有官员颇为好奇的问询了出声,“虽然,将萧冷弄死了之后,兴王一定不会成为我麒焰帝国的下一任皇帝,但是,他不将其给弄死,却不像是他的性情,终归是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这有什么好古怪的?”雨大人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道,“之所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些前禁军成员——虽然他们反叛萧冷、投靠了那位兴王,但是,从本心里,他们毕竟是跟随前皇后一起逃出生天的忠贞之士,他们愿意为了一些原因放弃保护萧冷、投靠兴王,但是,若是让他们亲手弄死萧冷,他们却做不到,只因为,若是他们那样做了,那么,他们当初保护前皇后并与之一同冲出皇宫的作为,就会成为最大的笑话,而他们,很显然并没有成为那种笑话的意思,所以,现如今的局势,就直接成为了现在这副模样!”
“兴王就没有派人去追杀?”旁听的官员中有人忍不住的问询了出声。
“当然有派人去追杀了,只不过,萧冷貌似早已离开了麒焰帝国,而兴王的那些人,在麒焰帝国内还算好使,但是出了麒焰帝国嘛……若是兴王能成为皇帝,看在麒焰帝国皇帝的面子上,没有哪个国家不敢不给麒焰帝国皇帝的面子,但是区区一个兴王嘛……别说是像龙霄帝国和草原帝国那样的同等级国家了,恐怕,就连周边的一些小国,即便不敢明面上忤逆他的面子,但是暗地里嘛……阳奉阴违那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雨大人似是与那位兴王极为不对付,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嘲弄那位兴王的意思。
至于其他的官员,全都听出了他话语之中的隐含意思,但是却没有人多说什么。
雨大人和兴王之间的恩怨,他们全都知道详情,无非就是尚未高中的落地才子被某位目空一切的王爷给鄙夷了,而且还是当着好几位花魁的面——所以,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待得先帝夺位、民心不稳之时,此人抓准时机鲤鱼跃龙门,一举高中,于是,朝堂之上,经常就会出现某位大臣疯狂检举某位王爷的事情,以至于,在先帝期间,曾经骄横无比的兴王,很是收敛了好些年!
以至于,麒焰帝国的京城内,都已经有人快忘记曾经那位不可一世的兴王殿下了。
至于朝堂上的官员,也鲜少有人和那位兴王有交集——虽然他总喜欢送东西上门,但是对于这种明晃晃登门送东西的行为,这些官员可不敢要!
所以,久而久之,因为种种方面的原因,一直希望结交朝中大臣的兴王,愣是没有被任何大臣给接见过——当然,明面上是这样的没错,至于暗地里,就不知道详情了!
反正,在麒焰帝国的朝堂上,这些官员没有一个愿意在明面上表示和兴王有往来的,毕竟,兴王的那些花招谁都知道,若是谁明面上与之有牵扯,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谁都知道了,到时候,反倒容易成为被人攻讦的理由!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兴王此时的地位很是尴尬——想要更进一步的他急需朝堂大臣们的支持,但是朝堂大臣们却又纷纷不想与之有所牵扯……当然,这个不想与之有牵扯肯定是指明面上的不想与之有所牵扯,然后,得不到支持的兴王就更加疯狂的拜访、送礼,只可惜,他越是这样,就越没有人敢理会于他!
后来,这家伙不知是听了谁的馊主意,认为那些官员不肯拜入自己门下是因为嫌自己不够礼贤下士……
于是,思路完全跑偏了的这位兴王殿下,每次拜访朝堂官员的时候,都将排场弄得十分的盛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一般。
结果,这样一来,他这简直是明晃晃告诉别人他想要做什么、有什么狼子野心了!
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人愿意投靠他了!
原本,还有一些因为其所送金银从而被撩动了心弦、准备贪昧下这些“礼物”却不准备出任何力的贪婪之辈,也被他这么“虎”的操作给吓住了,久而久之,众人也就更加的不愿意与之有所牵扯了!
既然话题扯到了兴王和那位曾被追杀的萧冷的身上,当即就有官员很是不解和好奇的询问了出声:“话说……兴王追杀萧冷是什么路数啊?无论如何,貌似也轮不到他出手去追杀萧冷吧?即便果真被他得手杀了萧冷,最后得利的也不是他兴王殿下吧?难不成……他以为只要他出手杀了萧冷,麒焰帝国的这个皇位就是他的了?这么异想天开的吗?”
“那个王爷……天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啊?”雨大人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说不定,人家还真就是那么想的,认为只要他弄死了萧冷,这个皇位就是他的了!”
“这怎么可能?”听得雨大人之言,当即有官员忍不住失笑了出声,“莫说他不是萧冷之后的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即便他是,一旦他动手弄死了萧冷,皇位还是轮不到他,终归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咦?你们说……会不会兴王殿下所做的那一切,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作为,其真实目的却是为了帮某人打掩护,站在兴王殿下身后的那位,才是真正有志于大宝的存在?”有人觉得或许是这个理由的官员当即提出了这一点来。
“这么一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这人的观点瞬间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
很显然,早就有察觉到存在这一可能的官员对此研究了很久了。
“兴王那家伙会有这样的好心,帮助别人登上那张宝座?”对于此,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位雨大人了,“要知道,他也不是没有机会登上那张座椅的,古往今来,因为这张椅子发生的荒诞之事还少吗?不管怎样,多他兴王一个不多,少他一个兴王不少!”
只是,对于雨大人的说词,却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思路来:“话说,有的时候,我真怀疑,雨大人和兴王殿下之间的恩怨,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是因为当年的那场冲突结下的?”
面对此人探究的目光,雨大人顿时不满的怒视着此人道:“你这家伙什么意思?陈年往事了还要再次拿出来羞辱我吗?”
“不!不!不!你完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或者说……是故意理解错我的意思?”结果,这位官员却是大摇其头。
“你什么意思?”雨大人微蹙双眉,神情间大为不满。
“我是什么意思……雨大人当真是不知道吗?”此人笑瞅了一眼雨大人,又抬首缓缓地扫过了在场的其他人,眼见得这些人中已经有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此人不禁颇为满意了轻笑了出声,继而才在雨大人愈发恼怒的神情中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当年的那场冲突……是真实的冲突吗?”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都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啊?”雨大人这一刻反倒是完全冷静了下来,用一种像是在担忧某个病人似的神情打量了此人一眼,然后才缓缓地回答着此人的疑惑道,“当年的那场冲突当然是真实存在的啊,当初在场的人有很多,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我所言真假以及当初发生之事的前因后果了呀!”
“我所询问的‘真实’,并不是那场冲突究竟有没有在众人面前发生过,而是……当年的那场冲突,是不是你们刻意在众人面前所演的一场戏,并以此来蒙蔽大众,让人以为你们之间有恩怨,不是一伙的,并借用你们之间的恩怨,为某位暗中之人打掩护……”此人若有深意的如是言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那怎么可能啊?”对于此人之言,这位雨大人自然是不可能承认,“我与兴王的恩怨是确确实实发生了的,在这之间完全没有掺假,你之所言,毫无缘由,根本就不足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