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率长城军团归来
这封信的内容十分惊悚,这代表了东宫娘娘完全赞同墨翟和墨宝的理念。
不过现在墨倩倩没有把这封信交给皇帝去看。
因为她还想知道皇帝对于她和东宫娘娘这两位墨家的人到底有什么处置和决定。
皇上看一眼墨倩倩轻声说道:“皇后何罪之有?你虽然是墨家的人,但是与墨家的界限,划得十分的清楚,并没有为墨家做任何事。”
“你也没有参与到这个乱局当中,这件事跟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东宫娘娘,朕回去再收拾她,朕觉得这次朕的行程泄露,大概就是东宫娘娘透露给墨翟的。”
“不然墨翟不可能知道朕已经离开咸阳,整个咸阳宫犹如一个信息铁桶,谁也不能把朕的事情随意的跟外面的大臣谈。”
“既然墨翟能够从咸阳快速的来到汉中,你说这里面东宫娘娘不参与怎么可能?这事朕也就是看在她为朕生过一个儿子的份上,饶她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有些事还需要朕回咸阳宫处置。”
墨倩倩一听扶苏的态度,当场就把那封信偷偷地塞到了自己的衣袖当中,不敢给扶苏再看了。
送走了皇帝之后,小美对墨倩倩说道:“皇后娘娘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把那封信交给陛下?”
墨倩倩对小美说道:“把这封信交给皇上,哪里还有东宫娘娘的命在。”
“东宫娘娘平时就欺负娘娘,娘娘在这个时候还替她考虑,你是不是有些善心大发了。”小美有些哀怨地问墨倩倩道。
墨倩倩叹口气道:“你不懂我也是墨家的人,这次墨家损失实在是太重了,既然保不下我的两个叔叔,但是至少我要保下我的堂妹,这也是我为墨家仅能做的。”
小美听了也叹了一口气,不过也不再说什么。
扶苏把汉中太守付立庆找来,对他说道:“现在汉中的墨府所有权利已经被朕剥夺,全部收归汉中衙门。”
“你要承担起一个太守的职责,至于墨府的那些发明和家产,以及后期的事情,朕会派锦衣卫来处理,你不需要参与。”
付立庆只是跪着点头,现在当然没有他的表现余地。
付立庆本来只是一个非常边缘的太守。
谁都知道普天之下汉中太守最不好做。
因为一直以来他本身就是一个武将出身,所以才把他派到了这里,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太守。
但是现在既然墨家已经倒台了,这个汉中太守就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未来的汉中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毕竟曾经百分之七十的汉中民众都是和墨家多多少少有关系的。
现在要想捋顺这其中的关系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扶苏用了一招釜底抽薪,他把汉中墨家整体搬迁到咸阳城,把两个墨家合并成一个墨家。
他这么做就是防止墨家死灰复燃,继续一方独大。
既然所有的技术专利主要都在咸阳墨家,那汉中墨家存在的意义就不复存在。
这也算是对墨家这次反叛的最大惩罚。
我扶苏没有灭你们九族,但是你们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汉中的墨家未来将留作他用。
处理完这些事之后,扶苏便准备打道回府。
此时的竞技会也已经完全结束,在竞技会当中,有一名年轻的武将脱颖而出。
扶苏打算也回咸阳会一会这名武将。
另外韩信也和扶苏委婉的说出了自己儿子韩冰的情况。
就在返回咸阳城的路上,韩信在陈平的暗示之下找到扶苏对他说道:“陛下,臣犬子犯下大罪,理应处斩。”
扶苏不需要韩信多说,他也知道韩冰做了什么事。
毕竟咸阳城的管控一向是十分严密,早有很多的锦衣卫向自己汇报。
韩冰带着韩信的家丁在晚上冲上街头,公然违反自己的宵禁禁令。
对于这件事,扶苏心中早有决断。
他觉得不去追究韩冰是不可能的,这有违自己的尊严。
尤其是韩冰的儿子,所有人都盯着,如果自己不处理,那未来这条禁令形同虚设。
扶苏轻
声对韩信说道:“这次你来汉中算是带罪立功,不会有任何的行赏,以你的功来抵你儿子的过,他可以免去死罪,但是他不要再待在咸阳了。”
“充军到南方军,那边孔雀王朝已经有异动,多时不久便要出现战事,你的儿子既然武艺高强,那就先派到那里,从一兵一卒开始做起,未来能否有成就就看他自己的。”
韩信听到皇上赦免了他儿子的死罪,同时还给他儿子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
便立刻从马上跳下对扶苏跪着说道:“臣谢主隆恩,这次臣回去一定要严加管教,并且立刻打发他南下充军。”
实际上在大秦帝国从军可是重罪。
尤其是近千里的充军很多人其实在路上就会死去,但是韩冰毕竟不是普通的罪人。
他可是大秦帝国太尉韩信的儿子。
就冲这一点,韩冰这个充军之路就一定充满了故事,在路上他也不会遭多少罪。
大秦帝国的罪人充军的话,在路上是要带夹板带镣铐的。
可是这些扶苏都已经不管了,既然是派到地方军队当普通一兵,那也就在太尉韩信的管辖之下。
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去管。
他只要在军中不死,未来立的战功,那怎么说都可以。
但是如果在未来的战事当中死在了战场,韩信也没有什么话好讲。
扶苏对待这些武将不可能像对待其他罪臣那样凶狠。
毕竟韩冰所犯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张可弛。
所以他处理起来表面上十分严厉且苛刻,但是实际上却给足了韩信的面子。
这么做,既可以维护自己的尊严和皇家的正统,也保留了韩家的子嗣,让韩信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为自己的儿子的未来铺平道路。
扶苏在这次墨家的事件当中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
他懂得人心是最难处理,人心也是最难揣测的。
作为大秦帝国的最高统帅,不可能面面俱到,事事公平。
实际上他得到的最多,失去的也一样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