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敏捷地翻滚之间,重新来到了那一挺被掀翻在地的马克沁重机枪前后,原罪飞快地打量着这一挺自己的武器。
打量着它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能不能继续的使用。
在这一个过程中,原罪还犹如弹飞一头苍蝇般的淡定,顺带着扔掉了一小截粘在了他肩膀上后,尚且还带着热气的肠子。
被原罪观察的武器,这是一挺在毛子家的具体型号,被称之为M1910的马克沁水冷机枪。
虽然有着好几十年的历史,确确实实是一挺老枪了。
但是得益于原罪开挂了枪法,这一挺老式重机枪落在了他的手里后,却依然是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之前的时间里,身为主射手的原罪,一直都是带着临时副射手蟒。
在两人良好的配合之下,原罪操作着这挺老枪,可是在前期压制住了一挺的四联装高射炮,还有两挺的MG34通用机枪。
往往在德棍的士兵,不顾一切地扑到了这几个重要火力点上。
都来不及将这些阵地的支撑火力重新复活开,就直接的被原罪用着精准的点射,一一的打死在了当场。
而在对面改变了战术之后,就将主要的精力放在那些准备冲出来,炸掉KV-2重型坦克的德棍士兵上。
在原罪凶残的压制下,可以说打的这些家伙们不敢冒头。
因为对方只要一冲出了阵地,不管是打算猫着腰狂奔,还是打算借助着弹坑不断的匍匐前进。
以上的努力,最多也就是冲出了十几步之后,就会被打死在了当场。
可以说,仅仅是原罪这么一挺重机枪,就是起到了一个极好的压制作用。
可惜的是,在一处废墟高处建立了机枪阵地的两人,在有着一个良好射界的同时,也是一个最好的靶子。
特别是面对着他们的优秀表现,自然是在第一时间里,九成为了德棍们优先打击掉的目标。
密集的子弹飞向了他们时,他们还能借助着M1910前面的防弹盾牌,躲过这些反击。
但是当一门四号坦克,将75毫米口径的炮管子在转动之中瞄准了他们后,两人的优秀表现也是到此为止了。
当在那一门75毫米短管坦克炮,开火之前的前一秒。
“蟒,快闪。”
发现情况不妙的原罪的嘴里,当即就是大吼出了这么一句;接着这个人,就是想着左侧的空位上窜了出去。
然后,一发炮弹就在马克沁前方不远的位置上,狂野地爆炸开来了。
不仅是将这一挺马克沁重机枪掀翻在地,还将反应上稍微慢了一点的蟒,直接放倒在了当场。
随后,幸运躲过了一劫的原罪,看了一眼整张脸已经被弹片扎得不成样子的蟒。
好家伙!若是倒霉的蟒以这副模样返回现代位面去,估计就是他最亲的人,都认不出他是谁了。
确定了蟒这位倒霉的战友,现在连抢救都没有必要之后。
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原罪开始打量起了这一挺马克沁起来,看看能不能再用。
都来不及悲伤,更没有时间来感叹一下战斗的残忍,正如胡彪之前嘴里就要喝出的那一句一样:
大家现在都可以准备去死了,所以差别不过是先后而已,原罪他感觉自己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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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枪使用行家原罪的打量中,发现这一挺M1910马克沁重机枪,黄铜材质的冷却水套筒,其实已经被飞溅的弹片割出了好多口子。
以至于其中大量滚烫的热水不断冒出,在当前寒冷的温度下,让水蒸气大量地弥漫了开来。
不过枪管还不算彻底报废,还是能多少使用一会。
再说了,能不能在枪管被彻底打报废之前,会不会就被德棍反击火力打死的事情,连原罪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了。
带着这么一个心理,原罪先是咬着牙将掀翻的马克沁重新的扶了起来。
随后,又在嘴里大吼了起来:“快点,再来一个副射手给我上弹链,这一条上面没有剩下多少子弹了~”
说话间,他已经是双手把着马克沁的枪把,又是一梭子的子弹招呼了过去,将一名灵活从弹坑中跳出来的德棍工兵,打得踉跄中倒下。
让他手里搂着的一捆沉甸甸的反坦克手雷,当即就是脱手而出,滚起了好远。
特么!那里起码是4个反坦克手雷捆到一起,这玩意真要被成功地靠近了老杨他们,估计结果非常得够呛。
也是在这么一个时候,不待已经时成功打完了剩下一点弹链的原罪,自己去上换一条新的弹链。
一个人影已经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条全新的弹链送了上来。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这一个人影居然是爬过来的,这么独特的出现方式,都让原罪在紧张中都忍不住掉头过去看了一眼。
结果发现来人,居然是老炮这位战队最老的同志。
本次胡彪他们轻装过来的时候,携带上可以分解和组装的M1910马克沁重机枪,这种武器已经是中洲战队最大的极限了。
因此老炮那一门一吨多重的25毫米高射炮,自然是没有能被成功的带过来了。
所以,在刚才的战斗中,老炮一直都是在抄着一支当成拐杖用的莫辛纳甘步枪,在对着德棍们开火。
而这么一会的功夫战斗之中,老炮不知道胸腹间的哪里受伤了,以至于爬过来的时候,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在洁白的积雪映衬之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该说不说的!看到了一个与自己父辈年纪差不多的老爷子,现在的这么一个惨状后,原罪心中不难受、不憋屈的厉害是假的。
可不待他说点什么,安慰一下这位战队中最老的同志时,老炮的嘴里如此地骂了一句:
“瘪犊子玩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傻愣着干什么,继续的开火啊,完不成任务大家都会死~”
在这么一句夹杂着血迹的唾沫星子,都飞到了自己脸上的臭骂之下,原罪死死的咬着牙继续地开火了起来。
渐渐地,当一条马克沁上250发的弹链。
让原罪在短短的时间里,疯狂开火中又一次打完之后。
原罪在眼前几乎都看不清视线的雾气中,一边抓着身边的积雪往枪管上堆了过去,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冷却枪管。
一边在嘴里大叫了一句:“快点,继续换弹链~”
可惜在他的吼声之中,身边的副射手却是没有了半点反应。
到了这个时候,之前打疯了一般的原罪才是反映了过来;往身边一看之后,老炮已经是倒在地上没气了,就死在了紧挨着蟒的地方。
“再来一个副射手~”嘴里喊出了这么一句的原罪,嘴唇都咬烂了。
血迹从原本就是被冻伤了的嘴唇,立刻就是涌进了他的嘴里,那味道不但是又腥又咸,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而在原罪的吆喝之下,一名闻言的毛子士兵刚从地面站起,一发50毫米的坦克炮就是击中了他。
顿时这个可怜的毛子士兵,只剩下了原地的一双牛皮的靴子。
当然了,原罪这一挺关键的重机枪绝对不能熄火,这一点一直以来,那是中洲战队一贯以来的共识。
看到了这一幕的胖纸,在嘴里的一阵骂骂咧咧中。
猫着腰、咬着牙向这边冲了过来,最终在腰杆子上中了一枪之后,踉跄地来到了原罪身边,开始充当起了又一个副射手。
问题是,以胖纸房钱口鼻中不断流血的状态,想来要不了多久原罪又需要换副射手了。
在这种自己的副射手,迅速消耗的情况下,原罪嘴里咆哮了起来:“胡彪,你个瘪犊子玩意,你倒是想办法炸掉那些坦克啊……”
声音才是落下,一发子弹就是打掉了原罪的钢盔,让他进入了伤员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