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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第一师进驻宁锦

    卢象升第一师的路线是唐山,秦皇岛,山海关,葫芦岛,到锦州,几乎是直线行军,每天行军百八十里,争取在十天内到达松锦战场,孙传庭的第二师远在陕西,行军路线是西安,渭南,运城,晋城,太原,石家庄,保定到京师接受皇帝检阅,再奔赴锦州前线,路途遥远,需要的时间近一个月,本来按照皇帝的意思,他们该提前出发,第一师和第二师同时到达最好,可神兵卫觉得没那个必要,事实上光卢象升三万余人马足够对付三四十万满蒙联军,孙传庭第二师最多是心理安慰,不去都可以,可一个皇帝和朝臣们对于建奴心理负担重,一定要第二师去,另一个现代人认为孙传庭第二师以后肩负着新之疆西藏甚至是印之度和罗刹那边的开拓,每一处都是征途漫漫修远兮,先让他们做一次长途行军也有个心理准备,所以同意了崇祯他们的安排,但时间上并不需要同时到达,有第一师挡在前面,满蒙联军猖狂不到哪去,最少都可以避免京师被围那种屈辱,第二师一路耀武扬威,好处是让所有军阀看到新军的无敌气势,断了他们以后分庭抗礼的念头,也可以震慑一下关外蠢蠢欲动蒙古人,加强北方百姓的凝聚力,这样一说,皇帝和朝臣明白了无需急迫的道理,不再要求两支新军同时到达松锦战场,也给孙传庭他们从容不迫争取了时间。

    孙传庭第二师其实不止三万人,他还带了五千精锐骑兵,是这两年精心训练出来的,他深刻体会到手里有强军的重要性,和洪承畴两人早就商量好了,打造一支无敌骑兵,必要时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他的这个想法和二次世界大战初期的军队很相像,既有现代车辆陆军,又有快速移动的骑兵部队配合,可以说这样的组合,颇类似于当年侵华日军的配置,对于一心要开疆拓土的现代人来说,这样的组合对付古代白皮,绝对没什么不可,因此从开始就比较支持,板甲马刀钢枪钢之弩手榴弹,直接供应,反正洪孙两人手里可还藏有几百万两银子呢,应孙传庭的请求,每个总旗配备轻机枪,40火箭筒,每百户配备一门60迫击炮,总旗官以上皆配了手枪,耗资近两百万两打造出来,所以几个月前被陈永福他们对付李闯损失了近两千人,才会让孙传庭异常痛心,当然那时还没有配备现代武器,这是后来穿越者亡羊补牢给他添置的,这次接到圣旨,率新军北上,他自然带着这五千半现代化精锐骑兵一同前往,即可检验自己杰作的真实战斗力,也可为今后军制改革起到良好示范作用。

    新军一走,咸阳西安就变得空虚,龟缩在商洛的李闯虽然已成强弩之末,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故孙传庭临出发前除了留下原高杰部五千仍然保卫周至神兵外,调回了滞留在襄阳的其中两万秦军,一万加强咸阳城防,一万守卫西安,他这样做也是为秦良玉总揽剿匪事宜让出位置,忠贞侯秦良玉得到神兵大力支持后,白杆军比历史上强多了,人数超过四万,装备比明军制式军队超出好多,加上归她管辖的几个总兵,没像历史上那样损兵折将,战斗力只多不少,因此彻底剿灭张李两贼,只是时间问题,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也是拜神兵卫温水煮青蛙的奇效,缺失了群众基础,再怎么折腾都是无用功。

    本来秦良玉马上就要动手,快刀斩乱麻,迅速结束西北多年的战乱,但被神兵卫劝阻了,神兵卫认为这些流寇中下阶层当年都是活不下去了才铤而走险,情有可原,没必要斩尽杀绝,希望留出时间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真心实意向朝廷投降,神兵卫可以作保,将这些人带往海外,去折腾异族最为妥当,其实作为大明最高统治者的崇祯,内心也是这么想的,历史上一直到李闯围攻京师他也还天真地认为,这些流寇都是朕之赤子,所以神兵卫提出这一建议之后,他同意了,唯有一条,掘了大明祖陵,又反复无常的张献忠必须死,于是西北围剿之事暂时停歇,围而不攻,由神兵卫派出使者前往劝说,成与不成再说不迟。

    做说客最佳人选就是被俘的前义军成员,李过刘文秀各带着几十个前义军,一直在找机会和张献忠李自成联络,可惜由于前几个月双方战斗激烈,没能联系上,这次孙传庭一走,西北安定下来的呼声就大了许多,于是李过和刘文秀下决心派了自己原先亲兵,前往两个义军活动地区联络,两人在神兵卫近一年,眼界不可同日而语,对于神兵卫各种先进理念,多少有了解,知道这些神兵真心实意欲给义军留条活路,明白自己身上肩负着数万义军兄弟的生死,他们内心的急迫感,比穿越者更甚,他们清楚知道,这可能是朝廷给义军的最后一次机会,若几个当家的不能审时度势,数万义军全军覆灭只在旦夕之间。

    这边刘文秀李过开始派人劝降两支义军,那边卢象升率军到达了山海关,三万余半现代化新式军队,并未进城扎营,而是按照条例在关外扎营,山海关总兵马保听夜不收来回报说数万未见过的大军云集,打的是平辽伯旗号,马上明白可能是朝廷的援军到了,登上城头远望,整整齐齐统一服色的威压之感迎面扑来,与以往明军旌旗飘扬声势浩大不同,毫无杂乱的样子,反而给人一种异常压抑的感觉,若不是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所有人都会怀疑这是不是地狱来的阴兵,离着两三里地就让所有人震颤不已,除了打头几面平辽伯和大明日月旗之外,就见不到几面旗帜,而且阳光下十几个闪着金属光芒的怪物在那趴着,像乌龟一样一步步过来,马宝知道这估计是传闻已久的朝廷新军,关宁军好多将领都在那里学习,和书信中描述的大差不差,想不到皇帝终于派出了训练已久的强军,看来锦州有望啊,当下,派人吊篮出城联络,毕竟一身现代军人装束的卢象升和曹化淳不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古人一旦头发胡须全剃了,真的是变了个样,出城的夜不收很快带回了皇帝圣旨和兵部公文,确认无误,是平辽伯卢象升和监军曹化淳所率大明陆军第一师,亲自见到了平辽伯本人和前京营副将周遇吉等,那就不要犹豫了,立即打开城门。

    马宝率领一众山海关将领上百人出城相迎,离着上百步,就见一个高大瘦削带圆帽怪异打扮的将领大步走来,几个南征北战的将领高呼“是平辽伯卢督师!”所有人赶紧下马,马宝率先躬身高唱“末将山海关总兵马保恭迎平辽伯卢督师!”说着就要单膝跪地,卢象升紧走几步,一把掺住行将下跪的马保“马总兵礼重了,别来无恙,诸位都请起来吧!”数十位关宁军将领,站起身来,一拥而上,不顾礼仪不停上下打量卢象升这一身怪异装备,他们都是目不识丁的军汉,不像朝廷文官那样谨小慎微,又都是多年征战的兄弟,所以卢象升毫无陌生之感,反而笑盈盈一脸自豪,任由诸多将领左右细看,“此番卢某率第一师进驻,乃是奉朝廷旨意,与那建奴决一死战,还望诸位齐心协力,共保我大明江山万年”关宁军将士谁都敢瞧不起,唯独卢象升是真的神人一个,进士出身还武功盖世,单论个人勇武就远在他们之上,不服也得服,当下齐声应答“督师面前,敢不效命?”不过话一说完,又都涌上来,甚至还有几个粗人准备上前摸摸卢督师的穿戴,马保一看场面要乱,赶紧喝到“各位还不退下,督师当面成何体统?”转头又道“督师威名末将等仰慕已久,马某代关宁军全体将士感谢皇恩浩荡,感谢督师亲临,马某已在关内备下酒宴,还请督师移步,与末将等共商破虏大计”一干关宁军将士赶紧整了整身,齐声附和“末将等恭请督师入关!”

    卢象升愣了愣,他在神兵卫日久,早就习惯了直来直去,现在又要重温大明官僚的场面活,感觉真有些生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了笑说道“也罢,待某和曹公公更换补复之后进关吧,就请诸位稍待片刻”说着拿起对讲机,叽里咕噜说起来,搞得上百关宁军将士一头雾水,平辽伯这是对着空气说话?旁边没有其他人啊,正在众人纳闷之际,对面两辆高大怪兽轰隆隆发出怪响过来了,惹得众人直向后退缩,他们大部都见过神兵卫钢铁怪兽,两年前还差点奉旨开战,人类对未知事物惧怕,不由自主迫使他们退缩,即使面前站着是大名鼎鼎的卢督师,也不管用,卢象升并不意外,他以前也是这样,钢铁巨兽的高大压迫感,不是三五天能习惯的,等到战车后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身蟒袍的曹化淳,身边两个勤务兵手捧卢督师的伯爷莽服,众人才小心翼翼围上来,马保再次单膝跪倒“末将参见监军曹公公”诸将也学着单膝跪地,“免了免了,咱家在新军日久,已然见不得太多虚礼,诸位都起来吧”说着上前搀扶,马保见曹化淳上来搀扶,还没等他手碰到自己,就先站了起来,后面的诸将士也都一样,这是大明习惯性使然,没人愿意让一个没根的太监触碰到自己,尤其是军汉,更加迷信,曹化淳微皱了下眉头,心里一个呸字,一群土包子,真把自己当人看了,老子在神兵卫和几个神兵伯爷提督勾肩搭背,那是亲兄弟一般,就你们这些王八蛋,老子现在还真看不上眼呢,要不是山海关是必经之路,新军都懒得在这里停留,心里鄙夷,嘴上却说“刚听卢督师说了,城内已备下酒宴,诸位的好意咱家心领了,不过皇命在身,不敢稍有懈怠,咱家还要严防扰民,就不去了,就由卢督师和周旅长他们代劳吧,免得误了皇上期望”曹化淳在神兵卫呆久了,早已经不习惯大明得陈规陋习,他原先辈分就高,除了内阁和六部堂官需要客气之外,其他官员想见他都难,现在统领新军,更是连内阁都懒得见,更别说大明那点难以下咽的酒菜,就是皇帝的御宴他都觉得远不如神兵卫的小吃好吃,本来还想勉为其难到个场算露个面,给点关宁军面子,现在一看诸将这个摸样,马上打消了念头,与其去看不顺眼,不如回军营自己刷羊肉去,所以一推干净,你们爱干嘛干嘛,老子和孔老弟把酒言欢去了。

    卢象升清楚里面的尴尬,一时半会这大明的习性难改,去了反而多事,也罢,就自己和几个旅长赴约吧,好在大家都不是陌生人,都是老战友,大政方针在那呢,有没有监军大人参与都一样,当即就坡下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也好,有监军大人看管着新军,卢某一百个放心,就让周旅长黄旅长曹旅长一起赴宴吧,大家都是老相识,此次不醉不归”又回过头看向刚下车的阎应元,“阎团长,协助曹公公安顿好新军营地,不得有误!”“是!”师部直属装甲团团长阎应元敬了一个标准军礼,唬得一众关宁军将士一脸懵逼,这和大明军礼不是一路啊,卢象升见惯不怪,等到周遇吉黄得功曹变蛟几个将领过来,身穿伯爵制式服色,在关宁军将士的前呼后拥下,进入山海关。

    马保代表关宁军将士为卢象升等人洗尘,举杯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皇帝圣明,督师英明神武,新军威武等马屁话,说得卢象升周遇吉他们昏昏欲睡,以前大家同朝为官,迎来送往不觉得什么,在神兵卫两年下来,真的不适应大明官僚体制那一套了,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只是这酒菜吗,真的难以下咽,这还是朝廷每年几百万两银子养着的一线军队,要是其他总兵手下,估计他们当场就要吐出来,还是曹化淳这个死太监聪明,躲在新军里才是真的眼不见心不烦,关宁军那么多文盲粗汉,一个个都要上来敬酒,搞得卢象升头昏脑胀,又不好意思推辞,还要叽里呱啦回答他们的问题,什么督师这次来带了多少人,那怪兽车怎么动起来的,怎么不穿大明鸳鸯战袄,那圆帽真的比我们的头盔好?全是火铳却不见有盾牌防护,身上那些板甲还有多余的吗,怎么不见神兵将军?只派三万人一定能打败数十万建奴吗,怎么没见吴三桂他们,皇帝和朝廷诸公是战是和?是否调其他总兵前来?等等,小儿科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初时马保还喝止一两个,后来拥上来的人多了,也就顾不上什么礼仪不礼仪的,反正这些问题也是他自己想要知道,于是整个酒宴看上去热闹非凡,事实上卢象升几个都没吃饱,全浪费在虚礼上了,正事只有到饭后,大家共座一堂,商量对付建奴大军时才有所传达,圣旨很明确,此次锦州大战,由前军都督卢象升,右军都督孙传庭统一指挥,所有九边将士一体听从调度,两位伯爵同时赐尚方宝剑,三品以下可先斩后奏,至于大军粮草,不会动用关宁军的,由神兵卫单独供应,总之最后一句话,此战没九边明军什么事,全由新军一力对抗,你们只要守好各自城池就好。

    一番战略意图说下来,所有人都沉默不语,马保也是一筹莫展,不需要关宁军出战,内心当然觉得好,建奴是出了名的凶狠,几次战斗说是胜了,其实自己损兵折将,亏太多,由两位久负盛名的督师坐镇自然是好,可从朝廷旨意听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头,关宁军可是大明九边擎天柱,如今大战在即,自己的任务就是守城,还不许他们参战,味道不对啊,难道说那些裁撤九边明军的传言是真的?马保等诸将想要旁敲侧击,问出个所以然,奈何卢象升推脱自己不胜酒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各将都回营安顿,新军不日就要开拔,得去宁远城面见辽东巡抚不是?丢下一群懵懵懂懂的关宁军骄兵悍将在那瞎猜,大概也是大明友军最短的会面了,一天都不到,连城都没进,想要近距离仔细看看都没机会,其实这还算是卢象升够给面子了,后面的眼高于顶的孙传庭更出格,基本就给几分钟打个哈哈,毫不停留,直接就从这些大明军阀眼前通过了,当然这是后话。

    卢象升在山海关下驻留了一天,次日即率领三万余人马通关而过,远看看不出什么,只有近看才能看出这支新军肃杀之气,大家都看得清楚,每个士兵服色统一不说,身上背的手上拿的都是闪着精钢光泽的武器,怪兽摸样的巨大车子,几乎占了全部城门洞,要不是一直在过装满辎重的马车,这些关宁军将士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大明的军队,这种神情就好像现代人看到外星舰队一样,除了不可思议还是不可思议。

    卢象升曹化淳他们可不管山海关将士诧异的眼神,新军此次最终的驻军地点在宁远城郊,然后就是部署塔山杏山松山攻击前进,以曹化淳的意思,不必等待孙传庭第二师,就他们完全可以一路披荆斩棘,直插锦州,卢象升明白皇帝和朝廷诸公更要十拿九稳的胜利,而不是孤军深入被围的消息,所以尽管曹化淳自信心很大,辈分又比高启潜高,他还是说服曹化淳耐心等待孙督师到来,没必要独吞战果,以孙传庭的性格,要不了多少天,他就会火急火燎赶来,现在先驻军宁远,按照朝廷的意思,两个督师齐头并进,必然能彻底打败肆虐了几十年的后金,战况可以的话,就此一举收复辽东也不是不可能。

    宁远城内,巡抚邱民仰早就接到朝廷邸报,正在翘首盼望王师到来,监军张若麒,总兵祖大弼等也都是天天赶到西门瞭望,宁锦之地塞满满蒙联军近五十万,任谁都是提心吊胆度日如年,一不小心被建奴占了城池,这丧师失地的罪名可就是砍头,没得商量,几次战斗,人马损失来不及补充,朝廷要是再不派出军队救援,那整个关宁锦防线危矣,所以上下除了加紧城防工事外,就是一个劲向朝廷告急求援,天可怜见,年前接到朝廷公文,说不日既有援军抵达,这都快一个月了,年都过完了,就是不见踪影,再拖上两个月,别说祖大寿那边熬不住,宁远这里恐怕也无力支撑了,历史上松锦大战耗时两年多,大部分是由于洪承畴大军龟速爬行,粮草消耗无数,就是不敢决战,苦了宁锦防线守军,面对数十万满蒙联军,形同孤岛,再怎么不想做后金奴隶也经不起长时间煎熬,战斗力持续下降,又被清军端了笔架山粮草基地,十三万九边拼凑起来的明军,还没摸着锦州的城墙就被击溃,撤退时侯以吴三桂王朴为代表的逃跑将军,不尊号令,擅自狂逃,结果引发整个大军崩溃,被嗜血的清军摧枯拉朽猛杀猛砍,,五万余将士阵亡,剩下的包括洪承畴祖大寿在内上百将军投降清军,逃回的不超过三万人,自此大明再无力阻止清军入关,灭亡只是迟早的事。

    当卢象升的第一师旗帜出现在地平线上,邱民仰张若麒祖大寿祖泽沛等辽东将士一片欢呼,虽然不似大明制式军队那么旌旗蔽日,各种将领认旗招展,可老远黑压压,尘土飞扬的样子,一看就是大规模行军的阵式,从西面过来,当先一面大明日月旗,紧接着是平辽伯卢象升中军认旗,是朝廷大军无疑,数辆怪兽车领着一队队整齐的队伍来到城下,城上早聚满了宁远守军,他们当中有些看到过当年神兵卫的气势,不停的指指点点给身旁兄弟科普,这些圆帽手中肯定是新式火铳,你看远处马车后面的八九不离十是火炮,别看比咱们的小很多,可那威力毁天灭地,尤其这些怪车,能把人整个压地下三尺!邱民仰等官员都竖起耳朵听着老兵的述说,心里多少有了概念,这是朝廷所练新军,新奇古怪,处处透露着莫名的杀气,今天亲眼见到,比之以往书信描述更直观。

    卢象升曹化淳孔丘周遇吉分别从各自装甲车内出来,望着城头上一众纷乱的关宁军,很是无奈,怎么看自己都象是猴戏的主角,卢象升从勤务兵手中拿过一个喇叭,一个吓人的响亮声音回荡四周“城上的兄弟听着,某乃卢象升,此乃监军曹公公,今奉旨率新军第一师前来宁锦迎战建奴,速请巡抚邱大人监军张大人前来相见”连续说了两遍,城上众人听的分明,邱民仰还特地让几个见过卢象升曹化淳的将领仔细分辨,除了胡子没了,人比以前精神外,打扮非大明补服,应该是卢督师,不过邱民仰不敢轻易开门,又派了衙吏座篮出城,从卢象升曹化淳手中接过圣旨公文印信,一一验过,确认无疑,这才让人打开西门,城楼上守军不得放松,自己和张若麒祖大弼几个率亲兵百余人,迎上前去,到得近前,看清现代打扮平辽伯卢象升,司礼监秉笔曹化淳等人,当下翻身下马,拱手道“天佑大明,老夫等候卢督师曹公公大驾多时了,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