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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洛阳攻守

    这边孙传庭布置守卫各大城池,那边史可法已到黄河边督促运粮,神兵卫车辆加上万余民工日夜运输,大量粮食开始赈济河北河南陕西山西湖北等地,此次朝廷拨下百万两银子,百万石粮食,据神兵说这只是第一批,若是不够,还可以有第二批第三批,史可法不由得感慨万千,若是前几年朝廷有如此大手笔赈济灾民,哪还来张献忠李自成立足之地?朝廷诸公只有嘴皮子,斗得你死我活,却全然顾不上百姓生死,十数年社稷蒙灰,生灵涂炭,却拿不出半点实际的东西,任由西北流寇做大,他们难道不知道根本原因在于百姓没有活路吗?不,他们全知道,但就是不肯出钱,反而加征三饷,雪上加霜,如今亏了神兵卫横空出世,一下子扭转了局势,财大气粗,硬逼着朝廷停了三饷,免了赋税,还出钱出粮帮助朝廷救济北方各省,以前听卢象升说起来象是神话,现在自己是真的切切实实感觉到这些神迹了,可笑自己一直以为东林党那些君子才能救国救民,现在看来他们就是江湖郎中,和神兵卫实打实的行为完全天上地下,他感觉自己读了几十年圣贤书,根本抵不过人家的轻轻一点,在皇庄几个月,比几十年所学大太多了,每样学问都让他大开眼界,每样问题还都能找到答案,世间万物没有不可解释的,他有时甚至在想若是圣人在世是否也该在此处认真学习呢?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他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卢象升,吴伟业,杨廷麟,杨嗣昌等等肯定也都有这种想法,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包括那些龙子龙孙,勋贵子弟,各路官员,看他们整天围着老师问这问那就知道,绝大部分人开始对圣人教诲动摇了,不是大家意志不坚定,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不信啊。

    刚接到圣旨那一刻,史可法是又忧又喜又惊又怕,忧的是自己正在孜孜以求,赈灾自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下子放下学业实在舍不得,喜的是那么大钱粮,西北有救了,国家有救了,惊的是皇上怎么会放心让他这个还没在朝廷站稳脚跟的人管理如此大笔钱粮?怕的是各地贪官污吏必然从中渔利,自己能不能完成朝廷重托。带着这样复杂心理,史可法走马上任,第一时间在京营护卫下赶到了黄河边上,看着如蚂蚁搬家一般的运粮队伍,真心担心自己把差事搞砸了,出发时神兵卫澳洲伯陆文夫说首先救济河南,为的是防止李自成乘虚而入,河北有神兵卫在问题不大,陕西孙传庭那暂时也有银两支撑,只有这河南兵力空虚,人口众多,若救济不及时,最容易被蛊惑从贼,故必须全力以赴,所以一到黄河,他第一道钦差公文就是令河南各地开仓放粮,自己随后就到。

    河南巡抚李仙风接到钦差公文,表面上下发,实际上根本没当回事,河南这几年和陕西一样年年旱灾,每年赈灾都是走过场,意思意思的,今年朝廷看起来有大动作,可他认为也不过是比往年稍大一点而已,要他打开全省官仓救济,他真不当回事,底下官员也都一样,听说让他们打开官仓,一个个都不理会,官仓一开,各地卫所官军粮草何来?于是借口没有圣旨,不敢擅开意图拖延过去,况且李自成出商洛山目标肯定是陕西,不会来他们河南,所以完全没有加强防范,调兵遣将的意思,只有新任河南总兵陈永福到任后,新官上任三把火,算是做出了一定部署,而山东总兵刘泽清迟迟不肯率兵前来,对孙传庭的命令拖拖拉拉,蓟州总兵白广恩则直接借口京畿不得擅离,以防后金侵袭拒绝前往河南,孙传庭无法只得将虎大威部调往河南,现在还在半路上。

    正是由于河南各地灾荒不断,官员渎职,被李自成抓住了机会,从河南西南部淅川,内乡开始,一路劫掠,原来初到河南不过千余人,各处饥民纷纷风闻景从,短短几个月就发展到了数万人,接着攻破了鲁山,郏县,伊阳,宜阳,永宁等县,把个豫西地区搅了个天翻地覆,然而河南地区官员仍不思悔改,照样贪污腐化鱼肉百姓,很多地方官以救灾为名巧立名目肆意勒索,很多人发了财,甚至有一位知县还得意洋洋对人说,幸好有这次大灾难,可见当时官员贪腐到了何等地步。

    谁也没想到。李自成携六万余流民忽然出现在洛阳城外,这下子洛阳城内慌了手脚,城内住的可是福王朱常洵,当今皇帝的皇叔,万历最疼爱的儿子,而守备洛阳的总兵王绍禹军事上并不出众,手下又都是不堪重用的老爷兵,很难担起守城职责。

    洛阳城内的福王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富豪,一旦落入李自成手里,马上就可以啸聚数十万流民,神兵卫早料到李自成会冒险攻伐洛阳,所以故意借八大家事故,撤了河南总兵许定国,崇祯另派了陈永福前来坐镇,临来时高师成等人再三吩咐,洛阳襄阳必须守住,尤其是洛阳,绝不能落入流寇手中,还给了他部分装备,所以陈永福除了所带五千余人马,还得到了五千手榴弹,两千余套板甲钢刀之类的,由于襄阳乃是前任总督杨嗣昌行营所在,陈永福认为自己无需太过防卫,只拍了一千人和一个副将前去协防,三千多人马留在了洛阳,另外一千去了开封。

    李自成以为洛阳城内空虚,有机可乘,驱赶流民开始攻城,洛阳总兵王绍禹慌了手脚,认为就几千人面对近十万流寇,无论如何都难保住,需要当地富豪支持,于是和布政使大人一起拜见福王,要求他拿出钱粮帮助招募兵勇,哪知道福王贪财如命,一毛不拔,气的各级官员乱了分寸,好多人已经在准备如何跪迎闯王,只有陈永福沉着指挥,强令王绍禹打开各地武器库,立即征募洛阳民勇,好不容易才凑足五千人,又命令打开官仓,作为粮饷,一场大战随即展开。

    李自成第一批就命猛将郝摇旗率一万饥民,手拿锄头棍棒呐喊着冲过来,乘着城头箭矢无力,火炮不强的空档,用上千人的性命为代价,不断挑土填沟,把西面护城河给填实了,接下来就是李过率另外一万人带着云梯蚁附攻城,城头警报频传,死伤惨重,第一次攻城就差点被攻破,好在新招募的五千余民勇在粮食物资的刺激下,整整两个时辰,虽然死伤惨重,但总算顶住了,陈永福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李自成老营根本还没上来,要是这些积年老匪倾巢而出,那洛阳危在旦夕,自己手中才三千正规官军,不足以防住十余里长城墙,必须立马再招收民勇。可这钱从哪里来?看着抖抖索索的布政使一干地方官员,陈永福说再去福王府邸要钱,王绍禹摇了摇头,不用说这福王是见到棺材也不会落泪的,陈永福当即命王绍禹暂时上城头指挥,要求他必须至少顶住两个时辰,他亲自去福王那一趟,王绍禹没办法领着仅剩的四千不到人马,开始布置流寇第二次进攻。

    福王让陈永福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他清楚这些地方要员是来要钱要粮的,按万历爷的心意,他本该是当今皇帝,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现在成了他侄子养的猪,一肚子怨气没有地方出,除了拼命敛财之外,就是吃喝造人,他才不关心什么流寇呢,这都是他那个倒霉侄子该做的事,想要老子的钱粮,门都没有!压根就不想见任何官员,但没想到这陈永福脸皮真厚,愣是坐在门房一个时辰不走,据内使来说,还毫无怒气,这特么奇怪了,官员见得多了,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满脸瞧不起,象他这样不卑不吭的少见,见天色也不早了,算了,再见一次吧,反正抱定了不给,看你怎么对付本藩。

    看见陈永福身穿甲胄进来,朱常洵开口就道,“陈大人幸苦了,这洛阳城全靠总兵大人维护,本王实在力不从心,这里准备了三百两银子,也算孤对守城将士的一片心意,望大人收下”说着就叫太监端出一盘,还用红布盖了,陈永福看都没看,哈哈大笑,从怀里抽出一封信件,交给了身旁王府长史,朱常洵愣了愣,不知道陈永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拿过信函匆匆刚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朱常洵肥胖的身子都有些抖起来了,信是孙传庭写的,上面只是直白的说他和神兵卫金提督拜见秦王故事,双方如何问答,一句不拉,字字全记录,甚至都没提到福王半个字,朱常洵是什么人,原来的皇帝备胎,智商比崇祯他爹要高很多,只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信的意思,藩王有可能松绑,就要看藩王自己怎么做了,天大的喜讯啊,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除非哪个王八蛋天天在院子里转圈转出瘾来,否则就是跪下叫自己亲侄子一声爹一声爷,他都想出去看看这花花世界。

    “快,快给总兵大人看座,都耳朵聋啦?上好茶”一声咆哮,把几个看热闹的太监吓愣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刚还赶瘟神一样,马上换了个迎财神的笑脸,不要这样好不?心脏受不了,陈永福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端起茶盅喝了起来,“陈大人,这里面说的可是实情?果有此事?“朱常洵还是不敢相信,明知故问道,”此函乃临来时孙督师金提督所付,说危急时刻可交予王爷,某并未拆开,不知内容“”哦,神兵卫金提督交付与你?这神兵卫传说乃天兵天将,不知将军可曾仔细交接?“福王显然在试探,”神兵卫的确神兵利器,天下无敌,只是陈某奉皇帝旨意接管河南防务,不敢久留,只是匆匆一瞥,无缘深交啊“福王有些失望,”明白了,那此次驻防河南,神兵卫可有口信?““有,金提督说了,只要陈某和河南地方包括福王襄王守住洛阳襄阳等地,来日必将有所交代“朱常洵立即来了兴趣,估计这句话比他那便宜侄子说出来都让人相信,”神兵卫果真如此说?“陈永福没有说谎,认真到”的确如此说,只是什么意思陈某就不知道了“

    福王眼珠子咕流咕流转动,他宝贝世子朱由崧在京城皇庄陪太子读书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信,信中除了说神兵卫教授种种不可思议学说之外,也会隐晦的地提到一些朝廷动向,比如朝臣对神兵卫违反祖制的攻讦,又争先恐后派自己子孙钻营入皇庄,神兵卫的人短发短衣短裤,看起来基本都一样,关键是做的多说的少,和大明百官言必子曰圣云不同,他们更多实际而不纠缠,皇帝隔三岔五派内臣来咨询,据说张皇后都可能搬过来,还有成国公吃瘪的事等等,当然都是春秋笔法,可这些奇闻异事聪明的朱常洵一看就明白,侄皇帝完全倚重,宁可得罪百官也不敢得罪神兵,那些大臣也都在抱神兵卫大腿,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自命不凡,尤其象卢象升洪承畴孙传庭这样手握军权的大员,基本都被神兵卫拉拢了,更惊异的是废唐王都被神兵卫强要了去,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不怕皇帝,不怕大明军队,几乎到了想干嘛就干嘛的地步,所以陈永福给他的信函,他基本可以肯定八九成是真的,连废唐王无诏率军队进京被罚凤阳思过,都能捞出来,那像他这样没有非份之举的藩王就更有机会出去了,另外朱由崧还给了他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据说他们这些龙子龙孙和太子过段时间会接受军事训练,这在大明几百年时间里从来没有过,历任皇帝唯恐藩王子孙作乱,完全杜绝学习兵法之类,如今神兵卫竟然教授兵法,显然不是光学,而是有让他们带兵的企图。

    方方面面传来的消息显示,大明一些祖制很可能要在侄子皇帝手中被打破,而且已经有很多被打破了,那么藩王出去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朱常洵想到这,不禁脸泛红光,这陈永福敢单独来会,就说明后面有人撑腰,把藩王不得私自见边将的规矩不当回事,若自己不能抓住好时机,被别的藩王捷足先登,估计后悔都找不到药,于是朱常洵立马换了一张笑脸,轻轻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秦王有何反应啊”陈永福明白福王想知道孙督师金提督见秦王后的情形,他回答道“细情下臣不知,只知道秦王当场资助了孙督师十万雪花银,还让内史带话,说只要朝廷有所差遣,任凭朝廷驱使云云”福王眼珠子又是一亮,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秦王只要能出去,皇帝就是把他家分光了也无所谓,秦王可是塞王第一,他能如此做如此说,证明他是完全信任神兵卫的,也充分相信皇帝在他们的要求下迟早会放了藩王。

    与秦王比,除了王府规模没他这个塞王大之外,论钱财我福王可是天下第一富有,皇帝缺钱众所周知,若是自己能抓住这个机会,一边上表一边在地方上表示一下,肯定效果要比秦王那边好一些啊,无论如何要赌一把,即使一些身外之物打了水漂,对于老子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想到这,朱常洵一脸坏笑,“洛阳被流寇围攻,孤也是忧心如焚,为百姓计几次欲上城楼御敌,奈何祖宗法度严苛,身不由己,这几天宵衣旰食夜不能寐,幸好今天总兵大人来了,孤王决定出五万两银子,五千石粮食助大人招募勇士,府内还有百余副盔甲刀枪,一起送给大人抵御流寇,还请大人务必守好洛阳,灭敌于城墙之下,保我圣天子万年”这几句话说完,旁边一干太监吓了一大跳,抠门到极致的福王竟然会拿出这么一大笔银子,这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而陈永福也是大出意外,什么亲自上城墙御敌,什么夜不能寐,你就骗三岁小孩吧,不过天下闻名的吝啬鬼居然重金资助守城官军,看来孙督师和金提督的这封信的确威力巨大,自己还是小看了神兵卫的能力,当即一躬到底,谢过福王美意,说此情一定会上表为王爷请功云云。

    一封信几张薄纸,换来了急需的银子粮草,洛阳官员一下子有了底气,不再慌乱,立即组织招募,五千不够就再招一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来捉襟见肘的城防一下子巩固起来,陈永福带来的装备人员也开始陆续上城头,第一天被攻破的城墙破损处,也很快补上。

    城外李自成攻了几次,眼看洛阳就要到手,可这两天郝摇旗田见秀率领三万流民攻城,却发现洛阳城稀落的士兵猛然增加了好几倍,据退下来的田见秀说一些官军的装备从来没见过,钢刀锋利无比,他亲眼看一个登城的校尉被一劈两半,而自己的刀砍在官军身上竟然毫发无损,简直神仙附体,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有好多这样的,真是活见鬼了,李自成听了,也是一筹莫展,十几个县城一路高歌猛进,从没碰到如此激烈的战斗,这都五天了,城头上除前一两天摇摇欲坠外,现在却越来越顽强,官军人数越来越多,这特么怎么回事?不是说洛阳城内空虚,才不到五千兵马吗?难道说城内早埋伏下了重兵?就等自己上来消耗?不好,这是个天大的圈套,他们在这里耗时耗力对阵,急切之下又攻不下来,后面官军四合,那可就有再次覆灭危险,李自成一头冷汗,根本没听进去刘宗敏还要率军上去的建议,他现在可以肯定,前几天官军故意示弱,洛阳城内绝对不止几千人马,还可以肯定有比以前更精锐的官军在里面,若自己再一味强攻,那就不是损失一万余的事了,很可能会被官军在城下包了饺子,自己虽号称十万,其实满打满算六万,绝大多数都是饥民,真正能顶事的就老营几千人,这要是被官军反包围,就不是逃入商洛山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李自成断然做出了撤退的决定。完全不顾刘宗敏郝摇旗等人的反对,命李过迅速派出游骑四处探查,命田见秀率人马断后,命高一功迅速派人往南开路,命刘宗敏率中军在半路做埋伏,以防城内官军反击,大部队则先往南阳一带看看,他的判断一半是正确的,城内的确有实力守住城池,官府逼着富豪捐输,所得钱粮基本能让城内百姓活命,在钱粮的刺激下,大量青壮被征调,变相安抚了城内不安定因素,陈永福带来的新装备效果显著,一两千部队打出了四五千人的威力,都没动用到两百全套新式装备的百战老兵,不是陈永福不想动用,而是他根本不知道手榴弹的厉害,以为和明军掌中雷差不多的东西,所以把这个连队作为最后预备队留在身边,要是一开始把这个两百人拉上去的话,第一天就可能把围攻的饥民炸破胆。

    撤围了,城内一片欢欣鼓舞,自不必说,单说李自成率军撤退,派出大量游骑四处探查,结果发现四周并无成建制明军增援,后面洛阳城守军也没有丝毫追击的意思,这让起义军内部意见纷纷,说闯王畏首畏尾导致功败垂成,消耗大量人马却寸功未得,尤其刘宗敏郝摇旗,更是闹着要回去继续攻洛阳,说洛阳已然垂死挣扎,再加一把劲就能大功告成,就这样损兵折将撤退,很快就会把义军拖垮,田见秀李过等人则比较冷静,他们和闯王一样,感觉到洛阳有说不出的危险存在,表面看起来是洛阳城内组织民勇在防守,可背后那些时不时出现的新武器新装备表明这批明军不同以往,可以断定守城官军还没到拼死最后抵抗的地步,和细作打探到消息全然相反,他们五六万人马,拼尽全力有可能攻进城去,可从这几天攻城的情形来看,付出的代价是大家不能承受的,与其在这里消耗完老本,不如向别处寻求发展壮大,李自成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不过他还是不明白官军为什么不追,和以前官军打顺风仗迥然不同,官军肯定看出了自己内强中干的实力,撤退也是无可奈何,按照官军以往的尿性,是绝不会放过打落水狗的机会,可这次后面传来的消息,官军过了好几天都没有开城门出来,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洛阳的确已经山穷水尽,不堪一击了,二官军的战略改变了,不再一味求一战定乾坤,从各方面情形看,前者的可能最小,原先攻上去又被赶下来的士兵说,城上连游击参将等明军将领都很少,与以往城破很多官员赤膊上阵明显不同,这就说明洛阳城未到最后关头,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官军围剿的战略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