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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阿巴泰殒命

    陈伟峰看了看山坡后面两个迫击炮阵地,准备得很充分,别说对面只来了两三千人马,就是万余清军直接蜂拥而来,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紧盯着冲过来地两千余正蓝旗,已经到达了五百米距离,“开始吧”,对讲机一句三个字的命令,“咚咚咚”几十声沉闷不刺耳地声响伴随着一条条硝烟腾空而起,几秒钟后已经冲到前沿四百米处的正蓝旗旗兵队里,爆炸开始连绵不绝,火光闪烁,声震十里,而且这种爆炸没有间断,在马匹人员不断飞起又砸向地面中,持续不断,跑前的已经冲到离壕沟二十米的地方,不过还是被爆豆般的枪声制止在了不远处,后面的豪格和周围亲兵那战马都被爆炸声吓得直立起来,若不是清军基本都是控马高手,现在肯定满地都是摔倒的勇士,即使如此仍有上百匹战马不听使唤,自行往后逃跑,惊了,肯定是被骇人的爆炸声惊到了。

    爱新觉罗阿巴泰,努尔哈赤第七子,皇太极的哥哥,正蓝旗多罗饶余贝勒,与努尔哈赤和皇太极一起东征西战,战功赫赫,本来他应该在1644年,也就是五年后晋封为郡王,死于顺治三年即1646年,可今天由于他的冲动和目空一切,提前殒命于临清郊外,他是被迫击炮炮弹爆炸震落在地的,又爬了起来在几个亲兵护卫下准备后撤,可惜冲的猛了些,离先遣团前沿壕沟不到一百米处,衣甲鲜明,旗帜飘扬,被几挺机枪同时盯上,接着就是几十亲兵和他一起被打成了马蜂窝,都去长生天报到了,给他陪葬的是正蓝旗两千余勇士,炸死的打死的,填满了不到两里的正面,和先前镶白旗死尸混合在一起,上百匹伤马不停的跑跳嘶鸣,这次冲锋的最大战绩就是有十多人马越过了第一道壕沟,只是现在都成了第一道壕沟和第二道壕沟之间的点缀。

    卢象升太兴奋了,第一次真正使用后世机枪杀敌,真他妈过瘾,打到紧要处他甚至准备抱起机枪冲上去,被身旁几个后世神兵给按住了,他是习惯了短兵相接,一下子难适应阵地战。尤其十多骑闯过铁丝网缺口的建奴旗兵,差点攻上山坡,他在第二道壕沟机枪垛这边看得清清楚楚,第一个转过枪口一阵猛扫,把他们全撂倒在第二道壕沟前。之前铁丝网已经多处破损,是被镶白旗人马反复折腾冲破的,时间紧迫来不及修补,这次正蓝旗从好几处破损处闯了过来,所以这次先遣团第一次出现了受伤的战士,原因是那些冲过铁丝网缺口的骑兵射出了几波箭雨,有一些射到了先遣团战士身上,好在全都穿着防弹衣,只有两个倒霉催的被射中了手臂,现在正在后面由美女护士护理呢,现代机枪和81杠都不是吃素的,虽有些意外,但仍然可控有惊无险,没有一骑冲过三道防线的,这个结果对于一千多人的先遣团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小坡上的张之极则是一直都在大喊大叫,好像身临其境在和建奴拼杀一样,周围大家都紧张,都在喊叫,所以没人在意他的手舞足蹈,就连曹化淳和杜勋一帮太监,也在呐喊助威,直到正蓝旗两千多人马全倒在前方,战事已定,所有人才停止了歇斯底里的呐喊,这就像现代人看足球比赛,不同的是一个锣鼓喧天双方你来我往,这里则是枪炮声乒乒乓乓性命相搏。

    战场上迫击炮没停过,从开始的阻止射击,到现在的沿伸威慑,剧烈的爆炸声就一直在响,60,80口径的炮弹象犁地一样向前推进,解决了正蓝旗的冲锋,镶黄旗豪格部也遭了殃,上百枚炮弹直接砸在镶黄旗旗兵队里,本来就在节节后退的两百多镶黄旗勇士直接被撂倒,豪格一看大事不妙,拨转马头第一个狂奔,镶黄旗人马一看主子跑了,哪还有心思看着前面全军覆没的正蓝旗,全都没命的追随主子去了。

    陈伟峰看到战场已经没有悬念,下令前沿停火,所有枪炮声停息了,那边孔丘汪大元憋着一肚子怨气,步兵营兄弟们打得神采飞扬,自己的坦克装甲车却趴在两旁的小树林里干着急,别人吃肉,自己连汤都没喝到一口,这叫什么事?“团长,我的陈团座,该轮到我们上了吧?”孔丘再次对着对讲机恳求道,也不知道团长怎么想的,不一鼓作气打过去,彻底解决战斗,还等什么?几次呼叫团长都是爱理不理的,每次都是耐心等待这几个字,现在清军都败逃了,还不下令追击,这不是要把几个好战分子给活活憋死?“行啊,现在坦克装甲车全体出动,记住只需要威慑射击,追出两三里就可以,不需要捣毁多尔衮大营,违令军法从事”陈伟峰知道对面已不可能在组织进攻,除非多尔衮失心疯,要在此地决战,而以多尔衮的性格是绝不会做这种完全赔本的生意,索性让这群好战分子出来溜达溜达,再给清军一个惊喜。

    所有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上面的命令呢,那边团长一声令下,这边几十辆坦克装甲车轰鸣着就冲出去了,还在败逃的镶黄旗人马终于看到了传说中怪兽,那威武的身躯,一看就不是人力所能敌的,逃吧,能逃回去才是长生天的保佑,一时间坦克炮沉闷的炮声,装甲车哒哒哒的机枪声响彻全场,跑在后面的清军倒了大霉,那些怪兽就撵着他们往后乱窜,时不时身旁的兄弟倒下了,马匹基本都受惊了,要不是他们控马技术过硬,恐怕现在都要被自己的马给甩出去了,这个时候什么白甲,马甲都在没命的逃命,个人勇武在钢铁面前啥也不是,主子都跑了,自己还在这等死吗?

    孔丘和汪大元还是追出去四五里才刹住车,不过瘾啊,要是团长能下令直捣黄龙就好了,直接把多尔衮大营冲垮了岂不是更好?短短四五里地不过就是十分钟的事,才开了几炮,就要返回了,根本连热身都算不上,不过命令就是命令,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带着一脸的不甘,两个人率领的坦克装甲车开始转向返回,后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因为好战而影响了大局。

    豪格第一个冲进了十多里外多尔衮大营,说狼狈已经是很客气了,丢盔弃甲不说,连和硕肃亲王旗帜都丢了,身边的摆牙喇亲兵也都个个狼狈不堪,当多尔衮看到这样一副情景时,他知道前面肯定大败了,在军营中前方的爆炸声一直不断传来,大清火炮没这个威力,也没有带来,肯定都是明军的火炮和火铳,听起来和自己以前熟悉的声响完全不同,这里声响大多了,而且太密集了。显然碰到了自己还不知道的力量,他的心是即幸灾乐祸又提心吊胆,乐的是你豪格阿巴泰一贯目中无人,行啊,这次碰到硬碴了吧,看你们能讨多少好。怕的是这样一股未知势力介入,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素来英勇善战的岳托和杜度打败了,现在豪格阿巴泰看来也败了,那以后这攻伐大明,是不是就要面对空前强敌了?

    豪格的惊恐影响了大营中所有清军将士,传说有怪兽部队,看来是真的,不然肃亲王不会这么狼狈,没有人敢上前多问,这个时候上前那是自讨苦吃,说不定肃亲王就把气撒在你身上了,多尔衮赶紧命令亲兵扶豪格下马,随即走上前来,还没等他开口,豪格竟放声大哭“皇叔没了,皇叔没了”接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你说什么?什么皇叔没了?”多尔衮知道事情大了,一定是阿巴泰出事了,“大将军,皇叔阿巴泰阵亡了,被明狗害死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阿巴泰阵亡了?”多尔衮身体摇了摇,险些坐倒,身旁亲兵赶忙扶住,接着豪格断断续续述说了战场阿巴泰冲锋,被密集的火炮火铳打趴下了,他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料定凶多吉少,被打倒在地就没见爬起来,连同身边几十摆牙喇全都没了,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片刻之间,大清能征惯战,英勇无敌的多罗饶余贝勒已经殒命沙场。

    多尔衮命令亲兵把豪格搀扶下去,又把几十个镶黄旗勇士留下来详细询问前方战况,证实了正蓝旗全军覆没,阿巴泰已无生还可能,而且连对方人影都没看到几个,就知道后来大量怪兽追过来,镶黄旗损失了好几百勇士,多尔衮惊呆了,他知道败了,可没想到败得这么彻底,连皇叔阿巴泰也搭进去了,索浑全军覆没大家都以为是轻敌,现在大清英勇善战百战百胜的镶黄旗正蓝旗都须弥之间败了,而且是惨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前面明狗的新军队不是一般的强大,岳托,索浑,阿巴泰,豪格,哪个拿出来都是明狗的克星,一下子全败了,这怪兽部队真有那么可怕?

    事实摆在眼前,大清损失惨重,前前后后搭进去小两万人马,照刚才几个白甲兵的说法,对方几乎没有损失,那是一种怎样的力量?就这样回去如何向皇太极交代?多尔衮没有亲眼看到怪兽部队的到来,而是大量卡伦探骑的回报,明军正在打扫战场,没有防备清军大规模袭击,这表明了明军根本没有把他数万大军放在眼里,是有峙无恐,几千大清勇士包括贝勒阿巴泰现在就躺地上任人宰割,多尔衮有心想全军突击,可他毕竟是大清最有头脑的亲王,对方如此轻视他们,说明他们真的有能力打败他,况且看到怪兽的人都说不可战胜,他在疑惑,既然对方大胜,为何不乘胜追击?以明狗打顺风仗的尿性不可能只追了几里就放弃了,难道他们火药弹丸用完了?或者已经无力反扑?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对面更像是在积蓄力量,等着他大军压来再全力一举反攻。

    多尔衮终于感到危机四伏,前面是人是鬼且不说,就正蓝旗覆没,镶黄旗重创,阿巴泰战死这几件事就已经把五六万人马的士气打没了,若再一味用强恐怕结局不妙,虽然身边几个将领一再请战,可从他们眼里多尔衮看到的不是横扫一切的勇气,更多的是游移不定的闪烁其词,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证明我大清勇士感到害怕了,那蒙古八旗就更不用说了,这帮祸害只会打顺风仗,一旦前方吃亏,第一个逃的就是他们,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全军决战彻底剪除这股可怕力量,可这究竟需要搭进去多少勇士的性命大清人丁本来就不多,和大明没法比,打胜还勉强,要是打输了,这以后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就全没了。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先退回关外,彻底了解这股势力之后再从长计议,可这样不明不白吃了个大闷亏就回去,尤其是连七哥阿巴泰都交代在这,怎么说都讨不了好,心里不甘心啊。

    清军的探骑不断来来往往,前方的动静不时地报到多尔衮跟前,对方欢呼胜利,大致不下于四五千人,有好多花花绿绿短打扮地人,人人手持短火铳,两旁有几十头怪兽护卫,那长长的棍子样的显然是火炮,从败退回来的清军口中得知,那是可以连续开火的火炮,而且打的都是开花弹,一炸就死伤一窝,而且那怪兽移动速度极快,连马都不一定跑得过它,多尔衮感到无力了,四五千手持不知名的连发火铳,几十头可以连续开炮的怪兽,若是他全军冲锋死得人肯定不会少,士气还这么低落,即使打胜估计也是惨胜,他回到帐中再次询问了已经缓过神来的豪格,他问豪格倘若现在五六万人马一起冲过去,我们是否会灭了这帮怪兽?豪格定定地看着多尔衮,眼中争强好胜地光芒闪了一下又迅速暗淡了下来,“我和阿巴泰几千人马没有冲过第一道壕沟”豪格就这么轻轻说了一句,多尔衮瞬间明白了,五千人马连对方第一道壕沟都没冲过去,那三道壕沟需要多少人命去填?已经丢进去近万人马,还要再丢进去多少。

    多尔衮不再犹豫,他知道这次入寇已经得不偿失了,很可能今后大清将面对一个更强大的对手,这次或许是最后一次入关了,看着帐中沉默不语的几个将领,他下达了撤退命令,吩咐满达海殿后,等大军退出去两个时辰后就放火烧营,什么都不要给明军留下,带不走的掳掠人口就地屠杀,清军满肚子怨气将以屠杀大明百姓的方式释放。

    一时间清军大营中鸡飞狗跳,最为可怜的就是上万被掳掠来的大明百姓,多尔衮一声令下,全都做了清军刀下之鬼,不过相较于成为清军的生不如死奴才阿哈,这样地痛快死去成了一种解脱。

    无人机一直在观察着清军动向,画面显示多尔衮大军开始撤退,看着清军的大屠杀,陈伟峰感到很无力,这些被掳的大明百姓绝大多数会在未来的岁月里劳累死,现在若是进攻,虽然能取得一定成果,奈何先遣团毕竟不到两千人,若是逼得多尔衮不顾一切反扑,那先遣团肯定会出现伤亡,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清军的财狼本性不是一次两次胜利能改变的,这一路上还会发生各种屠杀,没有办法一直跟随,所以对这样的屠杀没心有余而力不足。

    卢象升想率天雄军出击,被陆文夫范小武阻止了,多尔衮是主动撤退,并非仓皇逃窜,其主力仍在,天雄军三千人马不是他数万大军的对手,只要一个回马枪,这剩下的几千种子就都会被灭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撤退,直到退出关外,然后这边厉兵秣马,收拾旧山河。

    曹化淳张之极杜勋他们对大明百姓的生死几乎没有感觉,不是他们良心黑了,而是这十多年来看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人命如草芥不是一句空话,只有真真切切身逢乱世才能知道,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是千百年来老百姓切身体会总结出来的。

    所以三位脸上兴高采烈,因为打了这样一个大胜仗,自己在皇帝面前,在朝廷诸公面前那就不是一般的高大了,先遣团所显示出来的无敌,让他们大开眼界,自己只轻伤两个,几乎全歼了正蓝旗和镶黄旗五千人,这趟真的没白来,什么力气没出,一个天大功劳到手了,现在三个人和百多京营看什么都顺眼,所谓见者有份,人人都有战功,割起人头还眉飞色舞,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几乎唾手可得,几天的奔波劳累早就九霄云外了,曹化淳杜勋张之极甚至放下了自己亲贵的身段,亲手剁了几个受伤建奴的人头,爽啊,这建奴也不是三头六臂啊,一刀砍去还不是人头落地?多少年了,只有建奴剁大明军队百姓的人头,这回总算出了口心头恶气。

    陈伟峰陆文夫范小武看着古代人疯狂的样子,脸上只有苦笑,这就是冷的兵器时代的悲哀,只要是受伤基本没有活路,尤其是重伤,他们没有办法阻止,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需要长期的潜移默化,现在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即使再残忍也得忍着。

    卢象升杨廷麟现在是对先遣团佩服的五体投地,先前贾庄是进攻全是钢铁怪兽,建奴挡不住情有可原,现在是阵地战,不说料敌如神,就这弯弯曲曲几道浅沟轻松挡住了建奴进攻,自己毫发无伤,要是让大明军队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总之现在躺地上的绝不会是密密麻麻的建奴,更多的应该是大明军户的尸体,那些后世神兵利器所表现出来的骇人威力,收复辽东,平定四海根本手到擒来,如果说先前他们内心还有一些疑虑,那这一仗下来他们则是完全心服口服了。

    心服口服的不止卢象升和杨廷麟他们,凑巧碰上的曹化淳杜勋张之极和百余京营将士,哪个不是喜笑颜开?原来身上流露出来的天子近臣的傲慢,被这一仗打没了。

    先遣团官兵一致,没上没下的日常行为,很快感染了所有人,拿出手机碰着谁就拉着拍照,起初曹化淳怎么也不适应,怎么就这么没大没小,后来卢象升一番解释,说自己开始也不理解,只是觉得他们没有恶意,而且这手机拍出来的东西实在太过逼真,比本朝画师画出来的都清晰细致,接着就喊过髙师成,让他拿出手机给曹化淳看看,曹化淳仔细反复的看了这个手机,觉得的确神奇,里面卢象升等人影像和真人一样,他也只能理解为仙家法术,既然卢象升他们都没事,那自己再扭扭捏捏就不好意思了,况且那些神兵邀请他们完全是真心的,他阅人无数,逢场作戏或者真心相对还是能够分出来的,虽然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但他觉得这些神乎其技的天降神兵对他这个残废人,毫无成见,每个人看到他既不低眉顺眼,也不满脸不屑,而是一种家人兄弟好朋友的感觉,这是他成为太监之后不曾有过的感觉,那么亲切,那么自然,难能可贵的是不光对他一个这样,而是对杜勋以及十几个小太监都一样,甚至还看到神兵邀请小太监坐进钢铁怪车里吃水果,这些待遇要是在大明官场出现,那可是要引起轩然大波的,而这些天降神兵竟然个个毫无顾忌,仗一打完就过来和他们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全然没有半点架子,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后世神兵不把他们当外人,而是当成自己的好兄弟一样看待。于是曹化淳很快适应了,放下了天家使者的架子,不适应也得适应啊,不然皇帝交代的任务怎么完成?

    张之极比曹化淳更快适应,他本来就年纪轻,接受新鲜事务快,整天在京城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敢平等对待他,基本都是低眉顺眼的奉承,忽然一下子好像和很多老朋友相见一样,都是平等对待,他感觉心里放松很多,不需要转弯抹角的套话,所有都是直来直去的表述,这样一个轻松环境普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也就半天功夫,他已经和几十个神兵交上了朋友,什么方便面,各种水果等背了一大篓,跟来的百多个京营士兵也都撞了大运,个个盆满钵满,要知道这些天降神兵用的吃的,哪一样都是平生未见的稀罕物,这要是拿到京城,肯定能发一笔财,三个天使本来还抱有的一点戒心,不到一天全被瓦解的干干净净,连说话都不是纯正凤阳官话,都已经开始带点辽东口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