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虽然你拿了学术邀请函挺让我不爽的,但是刚刚那句话我简直太爱了!”
祝夏夏激动的语无伦次。
孟凡平淡的夹了筷菜放在嘴里,平静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样,本小姐也不算讨厌你,要不我们化敌为友吧。”
祝夏夏伸出手准备打算同孟凡化敌为友,反正过不了多久学术邀请函就会被她赢回来,到时候她和孟凡倒没有什么仇怨。
“化敌为友?
听起来不错,既然都化敌为友了那我以后就不叫你小馒头了吧。”
孟凡托腮沉思道。
祝夏夏双眼一亮,惊呼道:“真的?
那好那我以后也不叫你小豆芽了,不过你准备叫我什么呀,夏夏?
小夏夏?
可爱的夏夏?”
“叫你小猪。”
“小猪?
为什么!”
祝夏夏愣了愣,脑子有些没转过来。
“咳咳,能把床给跳塌,又叫祝夏夏,不叫你小猪难不成叫你姑奶奶啊。”
孟凡笑道。
孟凡这话说完祝夏夏就明白了。
这个死豆芽摆明了是在说她胖!“老娘标准身材,身高165,体重96,哪里像猪了!再说了本就是那小旅店的床不结实!”
祝夏夏叉腰道。
敢叫她小猪,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标准身材四个字好吗?
跟猪哪里搭边了。
“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真理诚不欺我!”
孟凡朗声笑道,不知为何欺负祝夏夏倒让他觉得有些有趣,这丫头确实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太一样,安静如萝莉,爆炸起来那就是妥妥的暴走萝莉。
“小豆芽,你死定了。”
祝夏夏随手将桌旁的屏风拉起来。
醉仙楼有个特色,不选包厢就在大堂吃饭的话,每个桌子旁都有一扇屏风,如果需要独自用餐可将屏风打开,给自己一个简易的独有空间。
祝夏夏拉起屏风后,捏了捏双拳,骨头噼里叭啦的声音响起,双眼微眯嘴角还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孟凡咽了咽口水,我去这小萝莉莫不是又要暴走了?
“手伸过来!”
祝夏夏吼了声。
“做什么?”
孟凡眨了眨眼,还是伸了过去,祝夏夏再怎么暴躁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他,何况暴走萝莉再强也不是他的对手。
对付祝夏夏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然而孟凡将手伸过去后,下一秒孟凡便蒙逼了。
“小吗!”
感受着掌中传来的温软,孟凡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小妮子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他以为祝夏夏要给他一顿揍,没想到竟然给了他这么一通福利。
祝夏夏自己也没想到激动之下会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双颊飞红如同朝霞洒满脸上。
不过摸都摸了,祝夏夏一咬牙又问道:“小吗?”
“咳咳,挺、挺大。”
孟凡作势捏了捏后才回答。
“你、你竟然还捏!拿走!”
她都要羞死了,这家伙竟然还捏了一把,果然是混蛋,流氓,衣冠禽兽!孟凡不舍的收回手,淡定自如的吃着东西。
祝夏夏整个人都快气炸了,筷子不断的戳着桌上的美食,恶狠狠的瞪着孟凡,“噎死你!”
孟凡被猝不及防的骂声呛了呛,“我去,不带这么诅咒的啊,你自己把我手抓去摸的,可不是我主动的,实在不行我让你摸回来?”
“那能一样吗?”
祝夏夏嘟了嘟嘴,又道,“算了,我就当被小狗摸了一下,哼!”
“对了,你还是个学生啊?
毕业之后就要嫁人?”
孟凡有些疑惑,按道理祝夏夏在祝家就是个宝贝疙瘩,怎么会这么快就让她定了婚事。
一说起这个祝夏夏就愁,瘪了瘪嘴道:“对啊,本小姐今年二十二,上京中医学院的学生,本小姐厉害吧,至于嫁人,谁知道我爷爷怎么想的,反正我不想嫁,梁家大少虽说长的一表人才,可是我就是感觉他阴森森的,尤其是他身边的一个老头,你看见了你也绝对被吓死。”
祝夏夏拍了拍胸脯,她倒现在都心有余悸。
“什么老头这么可怕?”
想到在宁州市遇到的那个黑衣杂毛人孟凡多嘴问了句。
毕竟那次交手是他第一次见,何况他也从未听说过贺飞宇身旁有这么一位高手,只能说明一点,黑衣杂毛人不是宁州市人。
“唔,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反正全身都包裹在黑袍里面,走路也不出声跟个幽灵似的,你说害不害怕。”
祝夏夏说完之后还抖了抖身体,那股恐惧感由心而出。
全身包裹在黑袍下面,这不就是他在宁州市遇到的那个黑衣杂毛人嘛!没想到竟然是帝都人。
那黑衣杂毛人怎么会去宁州市,还会被贺飞宇收买来杀他?
一时间孟凡沉思来起来。
又问:“你是在哪见到他的?”
“梁家啊,上次爷爷带我去梁家见粱浩初,我无聊就想着到处走走,结果走到了粱家的后花园,然后就碰到了。”
祝夏夏口中的粱浩初便是梁家大少。
“你怎么这么关心那人啊?
不行我不说了,太可怕了。”
祝夏夏连忙扒拉了几口饭菜,这才将心里的害怕压了下去。
孟凡将这事记在心里,见祝夏夏不想再谈也没再多问。
吃完饭,孟凡又去爬了遍长城,由于不是节假日,来爬长城的人不算多。
临近下午天黑时,同祝夏夏告别后,孟凡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只不过孟凡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辗转去了一条封闭的小胡同。
停住脚步勾唇笑了笑,冷静道:“跟了这么久?
还不出来吗!”
从吃完饭就跟在他身后,跟了这么五个小时也真是够坚持的。
孟凡的话音刚落,一群混混模样的人便从小胡同口进来,为首的赫然便是在醉仙楼遇到的粱元维。
“臭小子!横啊,继续横啊,你不是还想挖我的眼睛吗?
今天我让你竖着进来爬着出去!”
“全都给我上!谁打的最狠奖励就越高!”
十几个混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桀桀笑道:“粱少您放心,我这就去卸了这小子的两条双腿,保证等会让他爬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