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举着从毛利小五郎手上夺来的香烟走到书房墙边一处突然停下脚步,原本笔直的烟雾忽然和刚才一样飘忽不定。
就是这里!
柯南十分振奋刚一回头就看到毛利兰端着烟灰缸跟在他身后,此时陷入推理世界中的柯南并没有感觉异常。
顺手把香烟熄灭在烟灰缸之后柯南蹲下仔细检查者地面,希望找出异常的地方。果然在一处地板交接处,一处空缺吸引了柯南的注意力,伸出一根手指伸进卡槽里,轻轻一拉,赫然露出一副俄文的密码盘!
“这、这是!”站在柯南身后的泽部管家十分吃惊,喜一老爷书房里面这个机关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清楚,看到地上的密码盘泽部管家有些怀疑起自己对这栋城堡的了解。
“这密码一定是通往地下的机关!只要解开说不定就能找到第二枚回忆之卵!”毛利小五郎看到密码盘之后十分振奋,一脸期待的看向香阪夏美希望香阪夏美能输入密码。
香阪夏美感受到毛利小五郎期待的目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是曾祖父的书房,但是我也不清楚这里的密码啊...”
毛利小五郎一想也是,要是香阪夏美知道这里有机关的话也就不用他们这么一大帮人陪着一起寻宝了...
随后在毛利小五郎的提议下先后试验了香阪喜一的名字还有回忆之卵的回忆两个字,然而机关没有一丝动静,证明毛利小五郎依然是那个明灯侦探,准确无误的挑出了两个错误答案。
接连密码破译错误让众人找到机关的好心情冷却下来,愁眉苦脸的毛利小五郎看向香阪夏美问道:“夏美小姐。你仔细回忆一下,家里人真的没有和你说过密码的事情吗?”
被寄予厚望的香阪夏美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平时都在巴黎做西点师的她对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
“巴鲁雪妮枯卡答梅卡...”抱着肩膀沉思的柯南出声说出船上香阪夏美和他们聊天时候提到过的话。
“夏美姐姐说过这句话小的时候印象很深刻对吧?”柯南说完之后看向香阪夏美,掩耳盗铃般的装了一下小孩子。
毛利小五郎随即看向壮汉书记官,因为在场只有书记官一个人懂俄文,所以按密码的工作是有书记官来做的。
“嗯...听起来有些不对,应该是断句的问题...”壮汉书记官绞尽脑汁的蹲在地上给这句话断句。
“ВОЛШЕБНИККОНЦАВЕКА.”江原站在人群突然出声说道,身旁的白鸟任三郎诧异的看向他:“应该是这样断句没错吧。”
“ВОЛШЕБНИККОНЦАВЕКА!没错就是这句!”壮汉书记官振奋的点了点头然后专心致志的开始输入密码。
柯南好奇的看向江原,自己这个小伙伴什么时候还懂得俄文了,没听说过啊...
不过现在不是好奇江原的时候,柯南急忙问道:“江原哥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Thestwisardofthetury.”不等江原回答白鸟任三郎突然开口说道:“翻译过来就是世纪末的魔术师。”
世纪末的魔术师?!听到这个称号柯南大吃一惊,基德在回忆之卵的预告信上面留下的名字同样是世纪末的魔术师!
怪盗基德和香阪喜一到底究竟有什么关联吗...此时的线索还是太少,柯南想破头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关联。
江原疑惑的看向身边的被盗号的白鸟任三郎,要知道正版的白鸟任三郎并不懂俄文,黑羽快斗这是不装了,准备摊牌了?
江原和白鸟任三郎的异样虽然引起了柯南的注意,但是并没有分走他多少精力,因为脚下的地板正因为壮汉书记官输入的密码而产生的剧烈的振动。
地板和墙角缓缓分开,渐渐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没错刚才输入的密码是正确的!
在书房颤抖众人大惊之际,江原没头没尾的向白鸟任三郎问道:“怎么不继续装了?”
听到江原的问话盗版白鸟任三郎并没有很惊讶而是不动声色的反问:“你果然看出来了?我很好奇是我的易容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吗?”
“没有,很完美,只是你刚出现的时候我正和正版的白鸟警官在通短信。”
“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硬伤...”白鸟任三郎耸了耸肩看起来有些无奈:“那位小侦探看起来好像很危险的样子,你不要去提醒他一下吗?”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与其提醒倒不如说我乐见其成。”江原和白鸟任三郎的目光都放在毛利兰和柯南的身上,江原并不介意稍微给怪盗基德透一点底,这些小事无伤大雅。
“也对,你就是这样恶趣味的人呐...”黑羽快斗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江原的性格从他们第一次在楼顶相见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
二人交流这么一会儿机关已经完全打开,通往地下的通道彻底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真是不得了诶!”铃木园子傻傻的看着地面上的通道十分感慨,这一幕看起来可比电影过瘾多了!
二小姐考虑着回去要不要和自己老妈提议在家里也做一个同样酷炫的地下室入口!
望着眼前的地下通道众人有手电的掏手电,没有手电的就用打火机,原本站在人群后面的白鸟任三郎手持手电走在众人前方给大家开路。
一行人顺着楼梯慢慢向地下走去,众人中并没有人对这出地下通道有过了解,所以只能走的小心谨慎,生怕触碰到什么机关。
城堡外留守儿童三人组在江原他们进入城堡之后就开始突袭城堡各处入口,很可惜所有的门都被牢牢锁住,并没有空子给他们钻。
阿笠博士像个老母亲一样跟在他们身后,生怕他们闯了什么祸或者遇到危险。
灰原哀并没有像剧情中一样向远处密道的第二出口塔楼走去,反而站在山崖边眺望着远方的景色。
这景色对于原本在组织里的她来说是遥不可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