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开局一个碗
这会儿各地的才子都知道了,幽州州牧,文采盎然,而且还是一个痴情之人。
原本伟天以为结婚之后,自己就能偶尔偷懒了,可万万没想到,自从结婚感觉比之前更忙了。
一大早就让貂蝉叫醒来,细声细语的样子又让伟天生气不起来,不断的在耳边叮嘱伟天应该以事业为重。
安坐温柔乡的小梦想算是彻底破灭了,此刻的伟天就坐在州牧府的桌案上批改着各城的月报。
粮食产量,百姓要求等等,光是竹简加起来都能落满整整一个书房。
要不是还有颜宇哲和包淮的帮助,伟天是真的头疼。
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脑容量不够:“代郡的康家不是解决了么?怎么还能有这种所谓世家的子弟冒出来?”
伟天看着公文上的代郡太守写下的字里行间内,明显还是存在着世家子弟的问题啊。
“代郡的问题我知道,虽然康家的嫡系几乎都被主公控制了,但是还有很多旁系是刚刚回来代郡的,他们想要重新振作康家的生意。”
“还重新振作,呵,没把我放眼里啊。”
伟天将竹简扔在了地上,对颜宇哲说道:“让阎柔带一万人过去,我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旁系。”
在其位,谋其政,说白了,伟天手中握着的是整个幽州的生杀大权,虽然现在下达的指令是让百姓自己为生,但是不会有一个百姓蠢到会分不清上下观念。
掌控权还是在伟天的手里,他要是不想让人活了,压根就不会考虑其他的,随便定个罪就可以解决。
“是。”
伟天重新拿起了一卷新的竹简不经意的问道:“包淮,你家怎么样啊?”
四大世家之一的包家,就这样就地解散了,所有的财权全部上交重新分配,估计还是会有人不愿意的吧。
“劳主公费心了,属下自从解散包家之后,反叛之人我都抓起来交给颜宇哲大人了。”
“是,多数都已经斩首了,剩下求饶的,也就发配到边长城修筑去了。”
包淮这个人,伟天倒是有些欣赏的,要其他三个世家有包淮这样的反应,也不会被伟天折腾的这么惨。
看清路,选对路,包淮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这几个月的接触下来,包淮算是了解一些伟天的心性了,对自己的人好的不行,对敌对的人想出的计谋,包淮都觉得不寒而栗。
但恰恰就是伟天手段的果决,身上的枭雄气质,反而让包淮欣赏。
如果说刚开始还是迫不得已,现在心里已经有一些偏向伟天的意思了。
人格魅力,能吸引的人不会简单的,看看伟天身边的将军谋士,各个都是顶尖之辈。
这些人心甘情愿的追随伟天,不是没有道理的。
关羽张飞这两个结拜兄弟,忠诚是没得说,韩当呢,阎柔呢,哪怕是后来追随的高览张郃,哪一个不是对伟天忠心耿耿的将军。
这种人格魅力,可不是说出来的。
伟天将手中的竹简放回桌案,看着正午的太阳照射进地面开口道:“皇上今年的阅兵搞得十分隆重,各地的反抗黄巾的义勇军都有不少起色,而我们幽州此时这么太平,更是要抓准机会大力求人发展,告诉百姓,多生,每个孩子生下五岁之前三顿饭我们管了,五岁之后送入学堂,也是免费管,不过最后的出路就是参军,或者到我们帐下。”
富强的资本是什么,当然是人力。
在这种冷兵器的时代,人口数量才是决定一个地方强大的资本。
相比于汉中和江东,幽州的起步发展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之一了,虽然相比荆州那种富庶到不行的地方,还是有很大差距。
但已经足够让伟天有一定的资本,面对这几年局势突如其来的变化了。
冀州。
伟天的下一个大目标就是它,冀州虽然左边是并州,下方又是兖州和青州的交界地,但是实际情况可大大相反。
冀州是唯一能够威胁到幽州的地盘,旁边的并州和冀州有长城相隔,想从并州进军冀州,就要越过一段长城,这点就大大削弱了进攻的战斗力。
下方的兖并凉州,又隔着黄河,想要渡江到冀州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也就是说,如果冀州拿到伟天的手中,那么伟天的整个地盘都有安全的笼罩了。
上左两边的长城完美隔断其他州和鲜卑的野心,右边又是沿海,更是不用说,下方的黄河。
整个一个长方形,将冀州和幽州两地围在了一起。
但是冀州和幽州的交界,可是一盘平原啊,连高山都十分稀少。
要是冀州对幽州出手了,先遭祸端的就是高阳城,所以高阳城是个重要的点位,伟天在结婚之后,就又让韩当和阎柔两位搭档回去守城。
冀州韩馥。
在191年内的时候,曲义反叛,韩馥镇压结果不敌,袁绍也对冀州图谋已久了,韩馥被迫求救袁绍之后,袁绍又联合公孙瓒要图谋他的冀州。
无奈内忧外患,韩馥只能将冀州拱手相让给了袁绍,而袁绍也出尔反尔没有答应公孙瓒平分冀州,而是私吞了。
这才导致后来的袁绍和公孙瓒翻脸,又打起来。
白白让给袁绍四个州。
可伟天不是公孙瓒,他也不是袁绍,韩馥的无能是他看在眼里的,既然他已经知道历史的进展,这冀州自然不会白白的落在袁绍的手中。
冀州对于伟天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这个城,他必然会拿下,不过不是现在,计划要慢慢实施,离曲义的翻盘,还有三年之久,伟天现在要做的,就是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将幽州的士兵发展至一个可怕的地步。
到时候才能出人意料!
“包淮,你们家肯定经常向冀州跑货吧?”
“是,原来有很多生意都是要从冀州借路,在下也有送过几次,主公何意啊?”
伟天的手指一下下的敲击在桌案上,目光看着门口地面上的阳光说道:“冀州这个生意,你们还在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