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开局一个碗
高阳,涿郡,易城,范阳,渔阳郡,无终,右北平,辽西,卢龙,上谷,白登,代郡,桑乾,马滬。
大大小小十四座城池的经济往来是绝对不可以忽视的,现在幽州境内的黄巾,是整个天下最少的,甚至可以说,幽州境内的黄巾贼已经清理干净了。
税收是肯定需要的,伟天不是圣人说一分钱不收,他没有那种随便出手几千两金子的系统,也没有可以召唤的武将。
所有幽州的治理,只能靠颜宇哲他们,怎么整治,才是伟天现在决定的方针。
对于开学堂这件事来说,不管世家的看法是什么,伟天都必须要做。
实力的提升绝对不可能只凭借这一辈的人,源源不断的新生力才是富强的资本,而百姓就是最重要的关键点。
“高览他们也快回来了吧?”
“几位将军已经在路上了,只不过寒冬道路崎岖难行,等到他们抵达高阳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没关系,不着急,等到开春抵达范阳就行了。”
幽州局势以定,各地的官员都大大小小都有调整,原本原本在辽西的田楷,也被伟天调去了代郡整顿附近三座城池,右北平,辽西和卢龙由严纲看守。
辽西作为海上粮食的运输中转站,肯定是要有人看守才行,严纲在卢龙表现确实不错,长城也已经派人加守不用担心。
桑乾马滬这种位处并州交界处的地方,伟天其实也不需要担心会有人从那个方向进攻。
因为并州和顶部和幽州的交界处,还有一截长城,并州的兵马想要进攻就必须从长城越过,长城好越么?
一个能困住匈奴百年的建筑,想要夸过实在太难了。
那么就剩下冀州了,冀州和幽州交界只有树林和小山而已,多数都是平原,那么和冀州要是交战,首先遭殃的就是高阳,不过高阳和冀州的交界有一处关卡,这倒是好事。
现在的目标并不是冀州,也不是并州,而是幽州的整治。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侍卫走进房间抱拳说道:“报告大人,韩当将军从无终回来了。”
“让韩当直接到这来。”
说罢,伟天起身看着帅案旁站着的若落说道:“你去再给炭盆加些炭火。”
没一会儿,韩当便站在了门口,铠甲上还有着一些积雪,韩当在门口抖动了一下走了进来:“主公!”
伟天也是招手对着韩当喊道:“义公!快过来烤烤火,冻死了。”
待韩当坐在了炭盆旁边,伟天接着说道:“怎么样,这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事情吧?”
“没有。”
韩当连忙摇头说道:“从无终到范阳这一路上都十分顺利,主公现在是州牧了,咱这幽州还有谁能捣乱。”
伟天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了一壶酒递给韩当笑道:“哈哈,义公,你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
“嘿嘿。”
韩当也笑了一下,拿过酒壶喝了一口,要说这冬天什么东西最抗寒,除了火盆就是这酒了。
虽然军队在夏天的时候都是明确禁止喝酒的,但是冬天的管制就会松一些,毕竟喝酒是为了暖身子。
“义公!哈哈!好久不见了!”
人未到声先至,这当然是张飞了,张飞和关羽听说韩当进城了也是赶忙从军营跑过来的。
韩当也是连忙起身向关羽张飞走了过去说道:“翼德将军,确实自辽西一别,约有一年未见了。”
韩当和关羽他们,也是属于战场情了,当年也是和伟天一起攻入高阳的,要不是韩当能不能攻下高阳还两说呢。
关羽对着韩当也是微微点头道:“义公十日不到攻下无终,也让人佩服啊。”
“行了!行了!别客套了,都过来坐。”
三人重聚,伟天心里也高兴,招呼了三人坐下寒暄了一会儿,每个人对今年的这场战局都有着自己的看法。
一个字,就是爽。
整个幽州到处都在打仗,而且每一仗都有伟天军队的身影,这幽州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拿下来了。
“我也是三生有幸跟在主公的身边,要不是主公赏识,哪有我韩当的今天。”
韩当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他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跟在伟天身边,要不是遇到了伟天,韩当早就不在幽州待了。
伟天听着韩当的话也是笑了起来,他可是知道韩当在历史上有着什么样的表现,不过韩当这个话确实让伟天心里优越感爆炸:“有才的人,到哪都能大放异彩的,你可别小看自己啊。”
“聊什么呢?我在门外就听到笑声了。”
声音吸引几人转头看向门外,阎柔面带笑意从门外走了进来,这倒是让伟天一喜说道:“你们是不是约定好了今天一起到啊。”
“我可不知道韩当将军今天也会来啊。”
阎柔笑着坐到了几人的旁边说道:“我从高阳赶来,也没着急,没想到刚好碰到韩当将军进城啊。”
韩当是从范阳北门进城的,阎柔是从范阳南门进城的,两人虽然是同时进城,却不知道对方。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过了,回想一下这种场景都是三四年前了。”
这几年的时间,不单单这些个将军在成长,伟天也在急速成长着,从原本一个穿越而来,前途渺茫的青年,成长为一州牧,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年时间,但是伟天心里那些稚嫩早就被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和诡计磨平了。
“还有呢,张郃将军去换衣服了,等会儿就来了。”
张郃进攻易城之后,就和阎柔会和了,两人是一起到范阳城的。
伟天脸上笑意渐浓说道:“现在只有高览,周仓,邓茂三人还没回来,不过不急,他们那离范阳太远了,有些时间也正常。”
“马上要到正旦了,范阳城中的百姓都在为过节做准备,主公今年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年了,然后宣布幽州接下来的政策。”
正旦日,其实就是春节,只不过在古代的叫法不同,不过对于这个节日的说法,在古代还是比较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