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交手已经是战到了天昏地暗。到了夜幕快要降临下来之时,还在这河面上耗着。
在迁徙者甲几句的劝导之下,双方才有了一些放松。木爷之所以还在这河面上耗着的目的,在等待着土爷的出现,到了这个时候,未见他三弟的身影,木爷也只好作罢,先开了口,今天的交战就到此为止,然而这二炮还想着明天再战。
接着二炮在河面上蹦跳着,向对面的火村撤了回去,紧接着迁徙者甲在水面上冲击着浪花,灰溜溜的跟在了后面。
木爷看着他们两个走远了,抬头仰望了天色一会,接着平视着木村的村口河堤上,仍然还是未发现让他亟待的那个三弟。懒懒洋洋的踩着高高的水花,向河边靠拢而去。
突然从堤岸上传来喊声:“二哥,怎么还在河面上戏水。”
木爷借着朦胧的天光,辨认了一下,发出责怪的声音:“三弟,这个时候,怎么才过来河边呀?”
土爷感到闷头闷脑的:“二哥,为何问出这种话?”
“今天下午,你二哥跟火村的那傻‘二对二`,二愣子,在这河面上,一个下午,杀得难解难分,到这时候才收兵。”木爷边说着,边从河水中踏步上了河边。
“跟那个‘二对二‘,在这河面上,杀得难解难分。”土爷张望着河面上:“那个二愣子人呢?”
“他们已回对岸火村去了。”木爷有气无力的声音。
土爷一听,紧收一下肌肉:“还他们的,来了好几个?”
村上插上话:“就一个傻‘二对二‘,与二爷在此水面上,交战到这个时候才肯收兵,火村的那个‘甲‘把他叫回去了。”
土爷眺望着对岸的火村,朦朦胧胧的视线之中,在河面上,像是有两个晃动的身影。收回目光,口里念着:“那二愣子,敢上我们木村这边来叫阵,那不是来找死吗!”
“那二愣子是来找死,可是你二哥拿不下他。”木爷甩了甩头上的水珠。
“以二哥的神力,怎么就拿不下那个二愣子呢?”关于他们俩交战的事,土爷还不知内情。
“谁知那二愣子,会选在河面上动手。”
土爷一急:“怎么会在水上动手,在岸上交战不行吗?”
“首先以为,在河面上交战,会跟在河堤上一样,结果,根本就施展不开手中的家伙。”木爷觉得不是自己耍了那二炮,而是被那傻二哥给玩了。
“二哥,三弟知道你杀那二愣子心一急,就答应跟那二愣子,在河面上交战了。”土爷当然了解木爷的杀气很重。
木爷接着责怪起来:“你二哥之所以与那二愣子,杀到这个时候,才肯收手,一直在等着三弟、五妹、九妹,有一个过来河边,助阵一下,还怕不会把那个二愣子踩踏在河底下,弄死他!”
“二哥,三弟不是来了吗!”土爷一大声。
“这个时候,那二愣子已回对面的火村去了,才见着三弟过来河边。”木爷惋惜的转动一下下巴。
土爷迟疑了一会,才回话:“早知这样,三弟就不该与五妹、九妹去什么石场。”
木村的村长劝慰着他们俩,道:“二爷、三爷,明天,那个二愣子不是还会来,向我们木村挑战,要杀他,有的是机会。”
“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木爷睁大了双眼,瞅了瞅河堤上,偏过头来,问道:“五妹、九妹,没有见着她们俩的人影。”
土爷答道:“今天下午,五妹、九妹约了三弟,一块去了石场……”
木爷急着问道:“你们几个去石场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如何破坏,对岸火村的那堵石墙的事。”土爷回话道。
“你们几个正事不做,专门想起那乱七八糟的事来。”木爷是责怪的口气。
“二哥,你别这么想,我们仨经过实地考察,已经想到了一个破坏那石墙的方法。”说着用右手指着对面的火村,接着道:“别瞧对岸那高高的石堤,看似牢固,只要我们找到它薄弱的地方,就能毁了它!”
“真能容易毁了它吗?等明天再说吧。”木爷一扬右手:“我们都回……。”
在一旁的村长问道:“二爷,回哪里去?”
“还能回哪里去,大家不是肚子饿了,先吃了饭再作安排。”
木爷的这句话,就像是一道命令,随着第一个村勇头目的一声高呼:“吃饭了!”随之其他的村兵勇将,都起哄了:“哇!喔——吃饭了!”一声接着一声,随之向河堤上像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
却说二炮和迁徙者甲返回到了火村的石堤之下,找着从石台上放下的藤条,急着系在腰上。
随着一声喊:“拉绳!”随之上面,便有人在往上收着绳索,下面的二炮和迁徙者甲,马上被吊了起来,随着身体从河下脱离出水面,随之并往上提升着高度,上面收的动作快,两个人很快的被拉上了石台。
借着朦胧的天光,迁徙者乙看到上来的是二炮,没发觉他正眼瞅自己一下,于是没有作声。
火村的村长倒是忙打着招呼:“二爷,在河面上大战那木爷,凯旋而归。”
二炮是憋着气的话:“什么凯旋归来,窝囊!”
“二爷,太过歉了。以二爷的神武之勇,单枪匹马,闯入对面木村的地界,以二爷的神力,在河面上跟那木爷大战了一个下午!是何等的神武!”村长是几句神彩飞扬的话。
一番赞扬的话,虽然二炮的两个耳朵孔里听着舒服,但是面上高兴不起来,一摸自己的肚皮,大着声:“本二爷的肚子饿了!”
不单止他二炮饿了,到了这个时间,都感到腹中在咕咕咕的叫。站在石台上的几个人,观看着水中交战的两个人,虽然体力没有多大的消耗,但是也感到饿了。然而,二炮与那木爷在河面上,不止的翻腾着,体力的消耗很大,稍一歇着就感觉特别的饿。
二炮急忙解着系在身上的绳子,紧接着就往石挮跑去。紧跟着是村勇们一阵接着一阵的喧哗声,“可以吃饭了!吃饭了……”
在昏暗的夜幕之下,守在河边和石堤上的村勇和村民一窝蜂似的,朝对面的一排屋子涌去。
在石台上的迁徙者甲看到二炮下着石梯,接着跑了几步,当见到迁徙者乙和村长都没动身,便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