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一个村勇和一个迁徙者乙,两个人还真不好来捆绑已按在地上的这贼女人。
在一旁的迁徙者甲经过刚才的一番观察,可能有了一些醒悟,忽然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贼女人的两只乱蹬的脚,随即村勇用藤条,将其女人牢牢实实的给绑了起来。
被摁在地上的贼女人,一边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三个臭男人,对付着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哼!是三个不中用的畜牲!猪粪!狗屎!……”
迁徙者甲移步到贼女人的上边,蹲下身去,风趣地说:“他们都称你毒女人,可我‘甲`某人,不这么唤你,叫你妹子。”
这贼女人一听,停住了挣扎,道:“这里,只有你算个男人。”
“劝小妹一句,别再折腾自己了,身上哪个地方弄出一个伤疤来,不好看,如果折腾得弄断了胳膊,少了一条腿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啊。”迁徙者甲是一个粗人,说出了这种话,还不是他对这个毒女人,生有怜悯之心的缘故。
跟着迁徙者乙凑近了拢去,自他爬上这石台以来,还没有正面的瞧这贼女人一目,从这女人的身手及释放出来的武力,虽然可以断定她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中一个女性成员。
上次迁徙者乙潜入了最早一批迁徙者所控制的村子,还进入了天王堡,被那天魔识破自己,多亏了见机行事才逃了出来。在天王堡郊外被三个女人围困,没有逃脱得了。以迁徙者乙一等一的武力,就是那些身强力壮的丁兵卫士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居然会被三个女人给缠住了。从哪里来的这么武力高的女人,原来她们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中的成员,故此才有了让迁徙者乙受困的能耐。
迁徙者乙弯下腰,侧着一个脑袋,借着不远处燃烧的火光,一辨别,马上认了出来,口里吃惊的念着:“怎么会是你这个女人!”
同时这贼女人也认出了迁徙者乙,眼睛睁大了一下,然而没有作声。
迁徙者乙起了身来:“五娘,还认识我吗?”
“我们是冤家路窄,到哪里都能碰到面。”这五娘,就是最早一批迁徙者里,排在第五,在几个女性之中,又是排在最前面的一个大佬,于是称她为五娘。
作为一代“人马人”,处于一个起初时期,他们的年龄都还很年少,连女性最起码的成熟期还没有到,哪里称得上娘的。
在“人马人”任一群体中,女性都有伟大表现的一面,她们的生育能力十分缓慢,要等到四百年之后,因此她们对能成为一个为人之母,特别的有种渴望感!
在他们的生命之里,等到产下一代种子之时,生命基本上就接近了终点,将排出的卵子掩埋在一个叫孵化场的地方,不会看到自己儿女的出生,更不会守护着孩子们旁看着他们的成长,于是会将记忆遗传给下一代,让自己的子孙能回忆起,生前的父母是做什么干什么的,这种遗传下去的记忆,会溯源到父母以上或祖辈上几代。由于大脑袋里有了上几代人的影子,用祖传下来的一技之长,作为新生一代,而不懈的努力,来实现一个“人马人”的人生目标!
迁徙者乙已经从五娘口里的叫嚷声中,知道上火山来的目的,以他对最早一批迁徙者成员中的人性了解:他们不但心狠手毒,手段残忍,并且狡猾奸诈。总觉得这五娘说的不是实话。
于是迁徙者乙想到了对五娘进行审问,对着站在一边的村勇吩咐着:“把这个毒女人,扶坐起来。”
“我不是什么毒女人,是五娘!”五娘在郑重其事的叫喊着。
两个村勇赶忙弯下腰,先把五娘翻身过来躺着,然后,两个村勇各分开一边,将这个贼女人扶坐着在石台之上。
迁徙者乙开口了:“只有我知道你叫五娘,然而其他的人,看到的却是一个闯火山想盗取火种,手段残忍的毒女人!”
“我不是贼女人,更不是什么毒女人!”五娘在摇着头。
像他们一代“人马人”,还处在一个年少时期,他们的经历对世界,万事万物,并不了解得那么的多,更不用说透彻了。只是从上一代父母遗传下来的记忆而留下的一技之长,而在这个世界里,混混糊糊的活着,所做出的一些行为举止,都会被遗传下来的记忆,而深受其控。
因此“人马人”,绝大多数的,所做出的行动,不是至始至终,而是变化无常。
“五娘,你的本性就是如此!”迁徙者乙不会口下留情的。
五娘咬牙切齿的:“在天王堡郊外,若不是碰上,那两个可误的‘天人’,现在还会见到你这个‘乙`,早就被我们三姐妹撕扯成了碎片!”
“想起当时的情形状况,我`乙’某人,现在还心有余悸!”迁徙者乙对死也有恐惧心理。
“当时,怎么就冒出来什么两个可误的‘天人‘!”五娘有种无奈的表情。
“‘天人’之说,是我们这颗星球上,万年以来的传说故事,在我遇难之时,却偏偏遇上了‘天人‘,而得到了相救,这叫做善有善报。”迁徙者乙是理直气壮的话。
“当时,我们三姐妹,为什么不一下子结束了你的狗命呢?”有种后悔。
“你们想着如何的折磨着我呢,先让我受尽痛苦,然后才慢慢的分尸荒野,可是我的命大。”突然迁徙者一大声:“闯火山上的目的是什么?!”
五娘轻松的答道:“上火山取火。”
上火山,当然是为了取火,没什么不对的呀。迁徙者乙接着问:“取了火后,做什么?!”
“火能驱赶寒气,照亮黑夜,这,不早跟你们说了。”五娘像懒得搭理似的。
“这不是实话?!”迁徙者乙高嗓门。
“取了火,不是用来取暖,驱散黑夜,是取了回去好玩,笑话。”这女人的嘴硬。
“这女人是鸭壳子嘴硬,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是不会说实话的。”迁徙者乙心里明白:自己是最后的一批迁徙者中的成员,同样的也有一张硬嘴,然而作为最早一批迁徙者的五娘,也会与自己一个样。
“女人最怕的是什么?”迁徙者乙问道。
迁徙者甲挺关心这个问题,也急着念道:“女人最怕的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