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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节 萨摩亚

    ,带着系统闯南洋

    手里捏着电报,张新有点懵。

    还以为电报发错,雄鸡应该去找‘无官僚主义阵营’才对吧?

    张新看着谷春小美问,“高卢人没有说原因吗?”

    “没有。”谷春小美耸耸肩,“或许他们只是想和新邻居打个招呼。”

    明面上波多王朝控制整个西斑班牙北部,包括与高卢雄鸡接壤的比利牛斯山。

    近邻是仇家,历史上波多朝和高卢皇帝不知打过多少次,差点打出狗脑子。

    原因简单,土地而已。

    比利牛斯山的壮美让人叹为观止,都想赶走对方,将其全部占有。

    “雄鸡估记是想趁乱来要好处,把老蔡叫来见我。”

    “是。”

    谷春小美留下一个万福离开。

    片刻后蔡德隆来到河边庄园,今天太阳不错,张新邀请对方到河边走走。

    米尼奥河全长约340公里,发源于北部山脉,因为距离短、地势落差低,水流平缓且清沏。

    途经奥伦塞城这段河流,约三四十米宽,从高处看像一条蓝色的彩带,河两岸土地肥沃、草场茂密,无论是放牧还是种植,都能获得不错收成。

    打量着平缓流动的河流,蔡德隆闲聊道,“千寻喜欢这里的风景,她说等战争结束会留在这里定居。”

    张新笑笑,把高卢人来访的电报递给蔡德隆,“高卢人想要抢走千寻的梦想。”

    蔡德隆打量电报,他不认识戴高乐,更看不出高卢人想要抢走千寻的梦想。

    “我们在比利牛斯山的防御如何?”张新问。

    “明面上我们有4万老兵、6万新兵,外加5万漂亮国大兵协防,其中有5万人部署在比利牛斯山与高卢人的边境线上。

    另有14万战俘在边境线上修建公路、修建防御工事。

    “安道尔呢?”

    几百年前,因为边境战争打的太惨,冲突太激烈,就是边界中间建立一个袖珍小国,缓解冲突。

    结果没啥用,后来法、西两国又因为争夺安道尔,冲突频频发生。

    到近代,两边对安道尔共同享有行政统治权和宗/教统治权,双方均有权任命自己的代表和接受象征性贡金。

    “我们从共和派手里接管边境线,高卢雄鸡趁乱占领安道尔全境,现在一直在僵持着。”

    “我大概明白戴高乐为什么突然来访。”张新笑笑。

    “解决边界争端吗?”蔡德隆口气不确定,“他们看上去更强壮,没有道理主动谈判。”

    张新猜测是因为高卢雄鸡北方和日尔曼接壤的原因,现在小胡子表现的像个疯子,看谁想打谁。

    如果这个时候在南方和波多王朝也发生冲突,背腹受敌,明显不是明智行为。

    两天后。

    戴高乐带队共十五人在奥伦赛机降落,因为他是军人身份,由蔡德隆全权和他进行谈判。

    同一时间张新在山谷大本营见到周启明。

    谷春小美找来100名12~13岁男女少年,张新把他们交给周启明和他的30名队员训练。

    做为一名特种作战排排长,周启明和他的队员有能力训练这些少年未来去阴国执行任务。

    具体做什么,谷春小美已经向周启明和他的队员交待清楚,张新今天过来主要是给周启明警醒,让他认真对待这件事情。

    如果有必要,周启明和他的小队会亲自参于。

    然。

    张新做梦也想不到,就在他想办法给阴国人下绊子的时候,阴国人也在对付他的人。

    ...

    萨摩亚。

    这是一个位于斐济海域以东1200公里处的国家,由乌波卢、萨瓦伊两个主岛和附近8个小岛组成,面积约3000平方公里。

    今年,也就是1938年,属于新西栏的殖民地。

    此刻正此凌晨2点,外面台风正在施虐,黑暗中赤果着上身的蔡亚突然从一间茅草屋里惊醒过来。

    伸手给自己套上衣服,拿起放在床边的M1911手枪,推门离开茅草屋。

    黑暗雨夜里,敏锐双睛打量四周,隐隐让他感到强烈不安,像是有‘神灵’庇佑,蔡亚撇头看向左边一间茅草屋时,一颗子弹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去。

    接着枪声响彻黑夜。

    去年四月份蔡亚受张新的命令来到萨摩亚发展势力,初始他仅仅只带300人过去,后来扩展到2000人。

    早有18世纪萨摩亚就有唐山人闯生活,蔡亚到达时,当地约有1.3万多唐山人,从事椰子、香蕉种植工作。

    和在其它地方一样,生活在萨摩亚的唐山人处处受排挤,新西栏也和爪哇殖民政府一样,制定许多针对唐山人的歧视性政策。

    比如唐山人小孩不能在当地人学校读书、不能从事律法工作、不能拥有土地、不能拥有30吨以上渔船等等。

    如此不友好的社会,唯有抱团取暖。

    所以当蔡亚来的时候,受当地唐山人照顾颇多,也很快将300人融入萨摩亚。

    ‘搞事情’工作进行的也很顺利,团结受压迫唐山人,成立秘密武装社团。

    所以蔡亚住的村落,自然是他在萨摩亚的老巢,当枪声响起后,从不同房子里冲出许多手持三八式步枪的唐山人。

    风雨交加的夜晚,密集弹道划破雨幕,经过短暂混乱,占着地利,和熟悉环境,蔡亚很快筑起防御网。

    凌晨5点,敌人首先撤出战斗。

    这时台风还在继续,通过俘虏嘴巴,蔡亚才知道他的敌人是从新西栏本土调过来军队,而且是半个月前的事情。

    刚才进攻也只是第一波,因为一共调来5000名士兵,还有百门大炮。

    “蔡将军,我们应该是被人出卖,敌人不可能悄无声息摸到跟前。”一名学徒提醒蔡亚,

    “这件事情会查清楚,”蔡亚命令道,“给老家发电报,我们已经暴露,占领计划提前。”

    学徒应是,这种情况只能提前,如果放弃前期辛苦等于白费。

    学徒离开,又一名学徒小跑过来,抬手敬礼道,“蔡将军,共有约两百人伤亡,外层布置的暗哨被暗杀。”

    蔡亚牙齿咬的嘎滋响,心里恨死叛徒,如果不是被偷袭,不会有这么伤亡。

    “全员更换S1步枪,火箭筒也拿出来,派人出去找到敌人炮兵阵地,把妇小藏进地道,准备迎接炮击。”

    果不其然,敌人凌晨5点退走,20分钟后一枚枚炮弹便落在村落各处,大雨中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