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远春咧嘴,表达心情美好。
‘吱牙’一声。
工作室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钱林走进来。
张新立马闭嘴!
洪远春只是有自闭症,智力没问题,尴尬咧咧嘴角,苍白地解释道:“东家在和我开玩笑。”
“我知道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钱林语气笃定。
“...”
两人吵架。
张新悄悄往后退,打算离开。
“你站住!”
刚碰到门边,钱林看向张新。
吓了张新一跳,定住步子。
女人果然很凶啊。
可以温柔似绵羊,也可以恐怖如恐龙。
“你是说真的?”
“假的!假的!”张新连连否认。
知道她和洪远春早晚在一起,刚才怪自己说话没把门,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我是说小岛。”钱林强调。
“???”
张新有点懵。
钱林自顾自又道:“爪哇海岛很多,但有些快沉了。”
这时候张新反过来,爽快允诺道:“大岛,不小于10平方公里,几千年之内都沉不了。”
张新不知道钱林有个岛主梦,种点小菜、养些宠物、划划船、捕点鱼...
“我希望你梦想成真。”钱林看着张新的眼睛说。
暗喽喽之中,交易达成。
张新朝女人躬身抱拳,“也祝钱林梦想成真。”
抬头看向女人,张新又道。
“钱姐,我需要100只新式步枪,每只枪配三弹夹子弹,另外需要一些炸药包和手雷。”
钱林思考三四秒,“步枪没问题。
子弹有点麻烦,弹壳、弹头需要手工一颗一颗用机床打磨。
火药和底药还缺材料,幸运你要的数量不多,缺的材料都可以在野鹭湾工业区里找到,我可以在实验室里制造出来。”
“那请尽快,今天是1月1号,1月12号需要用。”
留出8天时间,赶到异他海峡以东100公里,足够。
异他海侠位于爪哇大岛和那腊大岛之间。
首都达加雅,就坐落在异他海峡西端出口。
这次目标在异他海峡入口东端。
情况类似那腊大岛、和淡马锡之间的揉佛海侠,也就是前世的马6甲。
张新离开工作室。
中午张一在车间和众多学陡一起午饭。
下午洪远春挑了些进步快、心灵手巧的学陡教它们制作包括弹壳、弹头在内的步枪构件。
每人负责生产一个小部件,最后组装在一起。
钱林也挑了些学陡,教他们配制实验室级,小量生产底火和火药。
张新顶着大雨来到雨幕朦胧中的孤儿院。
何幼娘和蔡德隆双双坐在孤儿院中间主屋的走廊下,欣赏大雨。
此情此景,即和谐又安逸。
可惜这份安逸维持不了多久。
“蔡叔好、何阿姨好。”张新朝两人打招呼。
“东家好。”何幼娘笑着从椅子站起来,“你们聊,我去看看那些孩子。”
何幼娘离开后,蔡德隆疑惑问张新,“又要搞事情?”
“是的,这次还是打劫运输船...”
听完张新的计划,蔡德心里不是滋味。
“在泗水城,刚刚死了27个同胞。”
张新不接话。
又把自己这两天晚上编写的军事训练指导手册递给蔡德隆。
内容不精、也不深。
就是站军姿、跑越野,练习协同、紧急集合...等等烂大街内容。
先磨平了他们的性格、凌角,然后再进行深化训练。
“2000人招齐了吗?”
“齐了,他们正前分头前往大深山里遗弃的唐山人村落。”
前世想招两千人比登天都难,这个平行世界只要两天,甚至一天就够。
每天都有许多唐山新移民涌进三和城。
“按这个手册上要求训练他们,另外抽出100老人、抽出100名潜力新人,一起加这次劫船。”
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不适合带新人。
张新也是有苦难言,能扛担子的人太少,时刻得注意培养新人。
“行。”蔡德隆问,“武器、船只呢?”
“这些我去搞定,你今天进山把千寻和她的老师佩维塔带上。”
“带本子娘们干嘛?她们是你说的政委吗?”
蔡德隆不情愿。
“千寻是护士,懂外伤缝合、包扎;佩维塔是间碟、可以教你们辨别间碟。
这些都是老师,对她们要客气,取长补短。”
蔡德隆表情讥讽,“‘客气’这两个字说的好,也不知道是谁把她们一直囚禁。”
“...”
老男人越来越调皮了。
下午,张新为6~8岁的孤儿,讲了两小时论语,嗓子干的冒烟。
此刻,难得清闲一会,坐在孤儿院主屋门廊下的长椅上,欣赏蔚蓝天空。
傍晚,大雨像是被按下暂时健。
和正午相比,空气要清凉不少。
这时,一个身材苗条,皮肤棕黑的青年女人从不远处经过。
“高迪。”张新叫住她。
高迪是爪哇语谐音。
她不姓‘高’。
这个正宗的爪哇族女青年,陈光的妻子。
他们还有一个三的儿子。
母子俩人,现在暂住在孤儿院里。
高迪走近,朝张新行了个当地礼仪。
“东家好。”
“姐姐好。”张新朝高迪微微躬身抱拳。
陈光被自己忽悠去东日国搞事情,之前没怎么担心她。
高迪突然出现在眼前,张新心里总感觉事情要糟。
越想越不对劲。
‘渡2点气运给陈光’
张新在心里对识海命令。
‘气运-2’
那种冥冥的不安,立马消退。
张新心里轻轻松口气。
与此同时,地球另一边的东日国、大阪府,大阪市,西淀川区。
陈光正在黑夜里奔跑。
喘着大气在一座座低矮木屋之间、慌不择路。
身后不远处,有10多个本子军警吹着响哨、正在追他。
就在之前半小时,他和田口成功刺杀了横山勇。
这是张新要求要刺杀的两个小本子之一。
另一个是鹿儿岛市的石原莞尔,四天前已经杀死,这是最后一个目标。
可惜被发现。
两人分头跑,他吸引了大部分军警。
这时突然一颗子弹从身后射过来,陈光只感觉头皮一热...
伸手一摸,一颗子弹擦着头皮飞过,从头发中间犁出一道勾。
弹道再低半寸,会把头盖骨掀开。
‘这运气逆天啊,老子上辈子拯救了多少庙?’
心里感叹一声,陈光脚下步子加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