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楼灯火通明。
今天注定赔钱,老鸨子也无可奈何,为了安全起见,还专门差人把扶香姑娘送到县衙去了。
6个男人坐拥60个姑娘,平均1个人就是10个姑娘,人生如此,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庐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路遥西北三千界,势压东南百万州。美景一时观不尽,天缘有份再来游。 ”
“喝!”
姑娘们心服口服。
就自己肚里这点墨水,比起年爷,小年哥,差距着实太大!
“没想到小年哥竟然也学富五车,出口成章,真让奴家佩服啊!”
不屑的吔然一笑,赵小年酒杯一推笑道:“还要不要比来啊!”
“来啊,自然是来啊,奴家今儿就算是喝死在这里,那也要陪小年哥玩下去。说不得今天秋考,小年哥就得是个状元郎,那到时候奴家也能沾沾小年哥的福气!”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哎吆,绝,绝!”
一边名为翠兰的姑娘对身边的小红说道:“没想到传说中的小年哥竟然是如此有风情的男人,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人又这么好看,说真的,就是倒贴,我也愿意!”
小红冷道:“哼,扶香以为自己是谁?哼!整天仗着县令大人对她宠爱,就趾高气扬的,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看看年爷,多大方,请咱们吃,请咱们喝,还给咱们分银子。哼,今天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挨饿到半夜!”
“嗯,就是!”
看着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开始数落那扶香的不是,赵小年冷笑。
这女人定不是什么好货色,就是在青楼里,都惹的这么多姑娘怨恨,也是个不合群的。想来,也就是仗着几分姿色,出来混个青春饭……
靠,这青楼吃的不就是青春饭吗?
不知道为啥,心里这么大怨念,竟然也随着她们,恨起那个扶香来了。
“听说,今天打小金子的那两个家伙是今年待考的考生?”
“是啊,”捋着耳边的青丝,翠兰喝过酒的脸蛋上有几分娇羞妩媚,看赵小年的眼神都有几分色迷迷的。欠着身子送上一杯香酒,想是挪动屁股坐在赵小年的腿上,只可惜,风流的年爷怀里已经有一位身材丰满的俏娘子了。
翠兰只好笑眯眯的说道:“那位陈子安陈公子就是咱们永昌县人,现在是个秀才,而那位黄公子,说是颖州人,还是位举人老爷,今年就要参加秋考!”
“颍州人?”赵小年有些意外,是个外地人,目光从翠兰俏红的脸蛋上逐渐转移到了手中的酒杯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外地人,星哥为什么不让我抓他?
有必要吗?
哪怕他知道赵小年以前的性格,就算是打死他!那对你永昌县令也没什么影响吧?毕竟,只是个外地人?
“颍州都指挥使冯天林的侄儿,他亲口说的,奴家当时就在他身边,年爷,您可别说是奴家说的,不然……”
怀中的娘子略有不安的小声在他耳边告密了。
这一下让赵小年豁然开朗了。
明白了。
难怪星哥怕惹上麻烦、
不过……
星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赵小年有债必偿!
过三更的时候,赵小年搂着怀中的姑娘,还有馨儿,小红一起睡觉去了,其他没有被选上的姑娘不由哀叹。不过今晚她们也并非没有收获。每人得了赵小年一两银子的打赏,这是私赏,不用交上去。
+60000
现在系统的积分结算开始延迟了,恐怕是为了杜绝有人恶意钻漏洞出现的补救措施。
这其实不好,要是在关键时刻缺少积分时,不能源源不断的汇聚积分,出现技能断档这类的事情,岂不是很惨?
果然,白嫖也并非完全的白嫖,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日一早就出发。
六骑踩着烟尘踏过永昌县的街道,看到这位祖宗离开了永昌县,人们终于松了口气。
没有见有人受伤,实属万幸。
路边的烟尘下,一片橘子皮掉下……
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拍在一边,手臂上满是伤痕,甚至牙齿的咬痕也清晰可见,浑身的衣服破烂的不成样子,就像是布片挂在身上一样。
男人站了起来,强壮的身体毫不遮掩,肚子上的6块腹肌迎着凌冽的西风起伏颤动着。
瞪大的眼睛仿佛是大门前的石狮子,布满血丝的眼球上,绿豆的眼仁死死的盯着赵小年。
五爷踢踢身边的手下:“醒醒,走了!”
呜呜呜……
手下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看到六骑绝尘,急忙翻身爬起来:“五爷,他又跑了!”
“走,追!”
五爷向前走去,随即,身边的暗巷里跑出来3匹快马,竟然自己来到他们身边,任由他们骑上,开始撒蹄狂奔!
“哎,那不是我的马吗?有人偷马,有人偷马!”
“我就说他们不是正经人!还说被狼咬了!”
“且!见过被狼咬的还能活着回来?哼!”
两个老大爷如是说。
就在他们离开永昌县不久之后,一队四门镖局的马队也全部开出了永昌县。
在镖队中间,罗二爷,昂首骑着高头大马,面相威严。
整个镖队有两百余人组成,运送的货物更是多达三十辆大车。周围的人看到了不由议论道,这恐怕是要走阳关啊!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所谓去阳关,也就是出关外,去西域通商,有四门镖局保护,这宗生意的主顾,怕是小不了!
随后,两辆载人的马车徐徐而出,夹杂在镖队中间,众人不由猜测,这马车上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
马车上,文兰公子轻轻摇着扇子闭目养神。
旁边文宜似是想不明白,不由问道:“为什么不找赵公子问,反而舍近求远,去找赵守靖呢?柳关已经封锁,要是过去,恐怕不容易,何况……”
“赵小年不知道,他就是知道,也不敢说。”文兰公子睁开明亮眼眸似是已经成竹在胸,看着窗外继续说道:“凡事都有个界限,我的界限就是去找赵守靖,至于后面的事情如何,不宜多管!文宜,记住了,知道的越多,陷得越深,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是好事!”
“哦。”文宜捏着巾帕放在薄薄的嘴唇间,思考起哥哥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