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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干娘这手笔太狠

    凉州文庙占地越五十亩地,而且位于凉州市府中心向左的位置,背后就是钟鼓楼,地理位置绝佳。

    由文昌宫、孔庙、儒学院三组建筑群组成。

    东院以桂籍殿为中心,前有山门,后有崇圣祠,中有东、西二门和戏楼,左右有三贤祠、刘公祠、牛公祠、恪亭和东西二庑,总称文昌宫;中院以大成殿为中心,自南而北依次为泮池、状元桥、棂星门、戟门、大成殿、尊经阁,左右有名宦、乡贤二祠及东西二庑,总称孔庙;西院为儒学院,有前面的忠孝、节义两祠。

    一路游过来倒也有很多让人欣赏流连的地方,尤其是到了状元桥,赵二爷和赵小年童心未泯,二人还绕着桥走了两趟,玩的不亦乐乎。

    这样倒是有说有笑,又进了孔庙供奉孔子的像的祠堂……

    一进来几人就全部看向了这祠堂里乃至整个文庙,孔庙最灵魂,最神圣的孔子像……

    然后……

    大跌眼镜!

    就连赵小年都使劲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陈有禄!陈有禄!!”

    这陈有禄就是负责维护和看守文庙的差役,听到赵小年叫他,就进了祠堂笑嘻嘻的看着赵小年:“年哥,你叫我?”

    指着上面,赵小年愣神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哦,年哥,是这样的,平时,这是不让人进的,你也看到了,门都是锁的,也就是你来了,所以才给你开门,一般人,这门是不开的!”

    “关开门什么事?我问你这是怎么……”

    看着陈有禄那人畜无害的脸,赵小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再转头仔细看看这。

    我去……

    还是苏卿卿画的,要是别人,还能画个人样,她那画,只会画个王老头……

    我靠……

    旁边的赵二爷平静的问陈有禄:“是不是孔子像坏了?拿出去修了?所以,才垒了这个砖墙,贴了张纸,表示这是孔子像啊?”

    陈有禄一听嘿嘿一笑道:“老爷,您是年哥的朋友,这事情俺就不瞒着您了,要不然,还不让说咧!”

    “不让说?”

    点点头,陈有禄笑呵呵的说道:“这孔子像啊,被运到知府大人家里去了,现在供在家里的佛堂里,给小少爷祈福,今年高中状元!”

    一瞬间赵二爷的脸就阴了下去。

    啥意思?

    把孔家的祖宗搬自己家里去了?

    干爹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看着赵二爷的脸,赵小年还在想,但是立刻就否定了之前的想法。干爹苏仁怎么可能做这么蠢的事情,何况……

    “胡说!苏卿文还在西京学院呢,干爹傻呀,搬个孔子像到家里干嘛?”

    “这……”忽然赵小年这么一说,陈有禄不由一愣,不过,也就是憨憨赔笑:“这我哪知道?”

    看到赵二爷的脸色没有好转,赵小年耸耸眉头,便又继续说道:“要有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干爹会不给我说?该不会是我和干爹被罚在茅厕里跪着的时候,大娘她干的吧!”

    “啊?”陈有禄又是一愣,随即应道:“这,小人不知道,这事情是何管家着人办的,小的没资格问,也没资格管。”

    “哎吆!真是苦了干爹了!”

    听到这话赵二爷看看赵小年,但也没有说话,转身便要出门去了。

    “我看这事就该怪皇上!”

    刚出门,赵二爷反感的表情就又挂在脸上了,杵着脸无奈了,生气的问:“这也能怪皇上?他苏仁干出这事还得有理了?你这干儿子当的好啊!连脸都不要了!”

    嘿嘿……

    赵小年龇牙一笑,自己的干爹,自然得帮啊,谁叫赵二爷你是京里来的,万一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干爹怕是受不住这雷霆之怒啊!

    不过,说话就要有理有据,这点是辩论的基础,赵小年立刻说出了观点:“谁叫咱们皇上乱点鸳鸯谱,给我干爹找这么个媳妇?”

    “啊?你说啥?”

    这一句还真有效果,赵二爷立刻愣住了,傻呆呆的看着赵小年。

    赵小年解释道:“二爷不知道啊,我干爹的婚事,那是当年皇上赐婚,不然,他当时,当时是云州知府是吧?怎么能娶了当朝宰相的侄女!?还不是皇上乱点鸳鸯谱吗?”

    赵二爷懵了……

    有这事?

    转头看看旁边的人,似乎想询问询问,这是真的?

    旁边的人想了想,也不是太肯定,点头说道:“好像有这么回事!记得苏大人当年是因为剿灭邪教有功,所以皇上御赐他一桩婚事,算作奖赏了……”

    “啊?还有这么个事?”赵二爷也在那里挖空脑子仔细想着。

    “哎吆,二爷,你看看,皇上点这鸳鸯谱多容易,可害了我干爹一辈子啊!”

    看着不说话的二爷,赵小年继续说道:“何家人,宰相世家,谁敢惹?我干爹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得去茅房里跪着!我也一样,经常就陪着干爹在茅房里睡觉!”

    “什么?”听到这话,赵二爷眼睛都瞪起来了,没听说过这么母夜叉的人,竟然让自己的相公和干儿子在茅房里睡觉?这有人性吗?

    “不信?你问!你们说,有没有?”

    “……有啊,昨晚幸亏少爷跑的快,要不然也得陪着大人在茅房里睡觉了,听说今天还得继续,铺盖都没有收!”

    “为啥?”

    “不就是因为给他干儿子我买了一间破房,让我有个容身之所吗?”赵小年擦擦鼻子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说过吗?我本在勤县住,因为杀了张麻子的手下,让张麻子把我家给烧了,现在是无家可归,才来凉州府投奔干爹的!”

    “这!那你可是除暴安良的英雄好汉,官府难道不该出钱给安置吗?”

    赵小年左右看看兄弟们,随即摆摆手说道:“哎!二爷,你这就不懂了,要是你被张麻子烧了房子,那我干爹自然得从府库出银子替你置办个宅子安置,可是,我不是啊,我是知府大人的干儿子,要是由衙门出钱,那不是惹人闲话吗?说不上还让人参上一本,说我干爹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呢!我干爹是那种人吗?肯定不是,所以,就把自己平日里攒的私房钱拿出来给我买了间破房,先让我有个容身之所再说!”

    听到这话,赵二爷眉头大皱,就像是个大鸭子一样憋着嘴半天不说话。

    最后,忽然说一句:“何家人真不像话,这凉州府当初的那个……哼!她也要学?”

    “谁啊?”

    听到这话,陈有禄忽然一把拉住了赵小年,偷偷给他摇头,让他不要问。

    不光如此,陈有禄不由也仔细看看这赵二爷,抠抠嘴巴,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