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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分清路白

    上官凝姗换了一身淡绿色的衣裙,显得那么清丽脱俗。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上官凝姗对着嬴煦说。

    “寻找慧文的事,我想我们得先放放了。”嬴煦却是这样说的。

    “什么?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师父。”上官凝姗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只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吗?”嬴煦一点点引导她。

    “还有什么事能比救出师姐更重要?”上官凝姗是实在想不通。

    “你难道忘了你去毕国,毕王是如何与你说的?”

    “毕王?”上官凝姗想了想,确是答应他要帮他完成一件事情的。只是师父是如何知道的?“师父这你也知道?”

    “额。额。姗姗,我实话与你说,那日我救下你,却被毕国卫侍掳走了慧文,那时毕王就放话说,我们得先帮他完成事情,他才能放了慧文。”嬴煦心想好险,好在他事先想了很对应对的话。

    “什么!果真是这个毕王干的!竟然出尔反尔!”上官凝姗义愤填膺地说着,“若不然,师父,我们就单枪匹马攻进城,救了师姐再说!以您的实力定是绰绰有余的!”

    “姗姗,我如何能以一敌众?我且好不容易将你救出。”嬴煦叹了口气。

    “这,”上官凝姗懊恼不已,“那师父为何只剩你只身一人?众师姐妹呢?”随着师姐妹们一同杀过去未尝不可!

    “姗姗,为师教于你的,却未有冲动,你师姐妹们自是一同被关押,我们这当务之急便是去杞国完成任务,随后回来救人。”嬴煦硬着头皮继续说谎,说实在的,他并不知道紫菱山上的人去了何处。甚是不知日后该如何与她解释,转瞬一想,又为何要与她解释。

    上官凝姗虽是觉得师父有些不同,但也无法考究。这便作罢,听从师父安排便是。

    慧文在牢房内踱来踱去,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昏睡了多久,方才是...慧文努力回想昏迷之前的事情。只记得,紫菱山下一个男子过来说了几句,又说市集说话多有不便,便去了城外一个荒废的寺庙,没一会儿就会被人从后面袭击了。之后也就不省人事了,但是按理说,姗姗也是与她一起关于牢内啊?

    慧文趴在门上,轻声喊着:“姗姗,姗姗,你在这吗?”许久也没有回应,只是这狱长又过来了,“怎滴,我说的你还不信。上次与你一同关进来过的姑娘真的不在。”说着就要转身走了,“莫要再喊了!再喊便不客气了。”

    “那,,那,狱长大人您等,等下。”慧文赶忙叫住他,他现在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还有什么事?”狱长一本正经地。

    “我这便又被关了进来,既犯了何事我也不知。不知大人,能否去通报一下贵国王上,就说我已经清醒了,想见他。”慧文思索着,这样说出了口。

    “这。。”狱长自是内心要质疑的,这女子已是第二次被关了进来,王上的心思他岂能任意揣测?“本官可做不了主。”说完,便快步走了,不再听慧文多做言语。

    慧文这会儿是又急又恼,怎么一出江湖就捞不得一身好,从刚下紫菱山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消停过,此时还莫名被异国君王囚禁,这难不成要客死异乡?

    慧文心里想着,不禁毛骨悚然,鸡皮落了一地,摇了摇头,对着自己说:“慧文,你可不能这么消极,姗姗肯定也是急得很,等着你去营救,再说这师父师姐妹们就此消失,更是生死未卜。你一定要振作!”

    思考间,竟有只老鼠爬到她身边,慧文手一甩的时候,还碰到了毛茸茸的一团,吓得她惊叫着跳了起来。“啊——”

    老鼠一听,先是翻了个身,露出了白白的肚皮,四肢伸直,又见着慧文只是叫唤没有动静,自是逃窜着去了别处。

    若是有姗姗在,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如今只是她一人,想到这,眼泪就夺眶而出。

    慧文擦了擦眼泪,想起了方才这一幕,若是称病,若是她对他尚且有用,他定会过来看她不是?到那时就。。。

    “哎呦,”这装病也算是拿手的,自是在上官凝姗那里学来了不少。“哎呦!——”

    这痛苦的叫声吸引了狱长不得不来看看她,“你又如何,说了我是不会去通报王上的。”

    “大人,小女子真不是无病呻吟,麻烦你行行好,通报一下吧!哎哟!”这叫的这么惨,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狱长问道。

    慧文心想,你TM我躬身躺着,还捂着肚子,你还看不出来我肚子痛?只是这嘴上还是很礼貌乖巧地说:“大人,小女子恐是刚刚喝了那碗不干净的水,这才,,哎哟喂,可疼死了。”

    狱长远远地看着,慧文额头似乎还冒着汗珠,这恐怕是真的,还真得通报一下王上才是,不然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狱长匆匆忙忙地去通报王上,嘱咐门口的狱侍卫可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慧文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汗水可是她使劲习武才冒出来的。既狱长真去通报了,便擦了擦,转瞬一想又不太对,这毕王是何等的刁钻,她还得在继续制造一些汗来方可应对。

    狱长气喘吁吁地跑道了毕王寝殿门口,巧了,秋安内侍正好端了洗脚水出来,狱长心想这也省了通报了。“秋安内侍,秋安内侍,正好,我这有件事得跟您禀报。”

    “何事如此慌张?”秋安将洗脚水盆给了身旁的小卫侍,“去,拿去倒了,再给王上的香炉里添点香料。”

    “是。”门口其中一个小卫侍接过了洗脚水,应声着。

    “司安狱长,这何时起,你竟也这般毛毛躁躁了?此时王上便要就寝了,你这是有什么天大的事?”秋安不阴不阳地问道,潜台词是你若是惊扰了圣安,可不是你一个狱长能够担待的,最好你此刻是真的有要事。

    “哎呀,奴才这也是为难,这不知该不该禀报?”狱长叹了口气,这?那要不明日再来?既是被王上关押了的女人,定是不受宠的才是。

    “怎么了,拐弯抹角的!莫不是我们杨嫔娘娘又去拜访你牢狱了?”秋安此时摆起了总内侍的架子,可真是官味十足。

    “不不不,是那日被关押了的女子,今日日跌时辰醒来,也未安排狱膳,只进了点水,现下在牢内肚子疼得直冒冷汗,小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特来请教秋安内侍。”司安狱长如此回应着。

    “什么?是那杞国女子?怎会肚子疼痛?”秋安内侍又重复了一边。

    “不知,现下秋安内侍,您觉着?”狱长始终躬着身,略显卑微地说着。

    “嗯。”秋安手指了指,“那么你且在此处稍等片刻,我这就通禀于王上。”

    “是。”见着秋安往里屋走去,司安这才扶着腰杆子直起身子来。

    毕王此时坐在躺椅上,刚洗过脚,裤脚还撸得很高,手里捧着本书籍在看。

    秋安静静地走到王上面前站着,看到王上裤脚还挽着,便上前给毕王解下。

    毕王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何人肚疼难忍呀?”

    秋安立马跪地,“是那司安狱长过来说杞国那个关押的女子现下在牢内肚痛难忍。奴才适才回复说王上已经歇下,不敢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