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思本在屋门口焦急地等待父亲的到来,炖了甜点,还亲自蒸了小凝华最爱吃的糕点。
这在膳房满心欢喜等着糕点出锅的凝思,不曾想下人会来通报:“娘娘不好了,主君驾到了。”
“只是主君驾到慌什么!”秀冬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呵斥道,也是护主心切,免饶了凝思忧心。
下人又慌忙说:“秀冬姐姐且听奴才说完。国丈大人也到了,在宫殿门口,与主君碰个正巧,只瞧见国丈大人还跪下了,好似小主子惹恼了主君。”
上官凝思听闻,简直晴天霹雳,涉世未深的她,如何知道此时此刻应该如何处理。先是愣了一下,后慌忙去了大厅迎接。
“妾见过主君。”碰到主君刚要大步迈进大厅,“妾有失远迎,还望主君恕罪。”上官凝思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和凝华。
主君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无碍,平礼。”便径直走入大厅主座坐下。
上官凝思立马走近父亲他们,“女儿见过父亲。”
上官瑞文碍于主君就在眼前,行了个礼:“老臣见过娘娘。”拉着凝华也跟着行礼:“凝华见过姐姐。”小凝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上官凝思先是忙着让父亲平礼,“父亲,不必多礼。折煞女儿了。”又转而亲昵地摸了摸小凝华的头:“你个小机灵鬼,可有捣蛋?”
这美好的一切尽收主君眼底,主君一进殿,便有茶水奉上,主君轻酌了一口茶,说道:“你们一家就在门口团聚欢愉,就忽略朕吧!”
看似不经意,三人还是急忙入殿坐下。父亲瞧着主君也在,尴尬又不敢多言。
主君先是开口道:“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你们家人团聚。”
上官凝思向来是心思灵敏,见主君如此说着,便上前在主君肩上轻轻一搭,“主君说笑,主君也是自家人。”上官凝思被梳着当代妇人的发髻,只是插了些个珠钗,略显素净。转而又对着三人说道:“知你们要来,我特地炖了甜品和小凝华最爱吃的糕点。”
丫鬟秀冬补充道:“是呀小姐可是做了一早上呢。”
“去,尽顾着说。快去拿来给主君和父亲尝尝。”上官凝思嗔怒说道。
“是小姐。”
小凝华激动的手舞足蹈,“姐姐最好,姐姐最棒。”
主君吃着上官凝思做的糕点,称赞道:“真是想不到夫人还有这一门手艺,若不是今日丈人和小舅子,朕都品尝不到。”今日此情此景才叫得更契合
上官凝思慌忙解释着:“主君若是常来,妾天天做都可以。”着急地竟觉得说得有些不得体,脸刷的红了起来,滚烫烫的。
“不曾见过夫人如此油嘴的一面,行了,朕晚上在此用膳,陪陪夫人和丈人。”主君如此说着。
上官凝思有些窘迫,不知如何是好。父亲过来定是有要事相商,只是不知该不该回避。
看出了上官凝思的窘迫,主君又一次补充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夫人尽管进去,许久不见定有许多体己的话,朕不便在场,便在这等着。”
那便长话短说,下次亦不知是何时能相见了。
上官家三人一起进了寝殿,秀冬在门外看着,屋门紧闭。屋内,一老一少一女子。
上官瑞文对着上官凝思说:“父亲愧对你,女儿,如今可还幸福?”上官瑞文还是问出了口,但求一点心里安慰。
上官凝思哪里经得起老父亲如此说词,莫不是想担个不孝的罪名。上官凝思哀叹了一声:“父亲,一切皆是命,女儿无怨无悔!”话锋一转,“父亲此次不是有要事商讨,还是长话短说为好,若是让主君久等,恐又得惹一生麻烦。”
上官瑞文点点头。“是,为父今日千方百计来看你,也是想为了上官家寻求一条生路。”
上官凝思神情一丝讶异,回头一想,莫不是前段时间那一事?“父亲到底为何忧心?”
“就是那轰动城内外的两桩命案!找是找了些线索,恐无证据,亦无法陈堂,上官家此难头唯恐难避。”
上官凝思想到自己既不能出宫门,又不能与父亲排忧解难,不禁落泪,还没说些什么便哭得带雨梨花,“父亲,女儿前些时日倒是听闻了一些,好似主君已帮忙解决了,为何今日又提起。”
上官瑞文踱了几步说道:“是,不然为父也不用来找你帮忙。”
“父亲需要女儿如何帮忙?”
“既是知道我们是无辜的,便要还我们上官家清白,否则凭空担了人命,我们日后如何立足商场?如何取信于乡亲父老。”上官瑞文认为,没有好的商业信誉,就等于生意会一败涂地。
“女儿大体可以一试,”说着便下跪,一旁的小凝华也是看呆,磕了三个头,“父亲,女儿未能长伴膝下是女儿不孝,愿父亲母亲保重身体,愿女儿日后多来陪伴。”
嫁入宫中,实属身不由己。
三人也不敢久聚,毕竟不能让一国之君久等。
上官凝思调整了心态,与父亲凝华他们一同出来,只见主君正闲暇地喝着茶。
上官瑞文却是上前参拜:“家中还有要是,恐不能与主君一同用餐。”
“既如此,真也不好强人所难。”主君没等上官瑞文再三推诿便同意了。无广告网am~w~w.
外面的雨有淅淅沥沥下的很大。
上官凝思让秀冬拿来两把伞,叮嘱上官瑞文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