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监视周围,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我。”
阿克塞尔沉声说道,格鲁也是认真的滴答了一声。
现在必须要逃到上一层去,这里可停留不得,可要逃到上一层去,又谈何容易,想要去上一层,只有通过中央的罗盘支柱,可那是掠夺者们的老巢,去那里就等于找死。
自己可不像米西卡,能够隐身什么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潜行进去,根本不可能,就算躲过了掠夺者们的视线,也躲不过那些侦查器。
这一条路,不通。
阿克塞尔心中知道,既然此路不通,那就不走路,直接飞上去,飞到上一层,这就是阿克塞尔的打算。
有了想法,阿克塞尔就开始着手准备,要飞上去,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足够的设备就好。
用于飞行的小型推进器,用于反雷达的电磁干扰装置,还有能让人产生视觉错误的隐身装置,有了这三样,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看着周围的尸体,大都是机械生命体,还有许多能用的部件,一些破碎的能量核,周围有格鲁警惕,阿克塞尔便开始忙活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推进装甲,搞定,干扰器,搞定,反射投影装置,搞定。
搞定了这些,阿克塞尔没有任何的犹豫,先是打开了反射投影装置,身子一侧的景象,投射到了另一侧,身子缓缓的消失,在视觉的效果下,若不仔细看,真的就如同隐身了一样。
做完这些,阿克塞尔打开了推进装甲,向着空中飞去。
这每一层的罗盘,都比下一层的庞大许多,放眼望去,看着远处的天际,才能看到上一层的边际,而随着层数的增加,每一层的高度也在增加,不过还好,十九层到二十层,仅仅只有一万米的高度,这对于阿克塞尔的速度,半分钟就可以飞到了。
“嗯?怎么回事?监测到异常!”
通天支柱内,一个掠夺者,看着监视器,眉头紧紧的皱起,随后向着一旁的通报按钮一按。
这里的掠夺者,极度的认真,向来不会放过任何的异常,守卫极其森严,绝对不像外面那些懒散的掠夺者们,这里可是通天罗盘,仅次于巴亚斯都市的地方,之前那只猎鹰,无意间闯入空间结界,就被激光瞬间击毙,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这里的戒备到底是多么严格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守备士兵长,接到了通报讯息,走进了监控室内。
“f区域,雷达没有察觉到异常,但是反干扰系统,发现异常。”
“天眼呢?看到了什么?”
“没……不,额,我也不确定,您请看。”
说着,荧幕切换,切换到了阿克塞尔所在的区域,只看到空中,一道细微的扭曲,那正是打开了隐身装置,飞快向上飞的阿克塞尔,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那守备士兵长,眼神如同鹰眼一样锐利,却是看到了那空间一丝异常的扭曲,眼睛眯了起来。
“打开热能感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话音落下,热能感应启动,只看到荧幕上,一个耀眼的红点闪动着,那是推进器释放的热量,随着荧幕不断放大,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人影,飞快的向着高空冲去。
阿克塞尔千算万算,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被发现了。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启动激光武器,估算它的飞行轨迹,先把他的腿打断,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再把他的推进器废掉。”
“测试风速,估算落地区域,一对二队,去落地地点待命,要找活的!”
“灭杀小组,一旦目标出现任何的异动,立刻灭杀!”
命令一道道的有条不紊的下达,正在飞行的阿克塞尔,如同心有感应一样,心里突然传来一股不妙的感觉,身上冷汗直冒,只感到头皮发麻。
“小心!你被发现了!”
格鲁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阿克塞尔苦笑一下,一咬牙,推进器的速度更快了几分,笔直的向着上一层的底端冲去。
“真是小看了这帮家伙了!”
阿克塞尔感叹一句,自己以为已经做够了准备,可还是被发现了,自己太轻敌了。
突然之间,中央通天支柱的位置,闪烁着几道亮光,几道激光,暴射而来,阿克塞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就只觉得身体一轻。
阿克塞尔愣愣的低下头去,只看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被激光炸断了,血红色的血液,止不住的流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身体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有痛觉。
激光的速度,根本无法躲避。
“草!”
阿克塞尔臭骂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快到了的底端,上面的纹路都可以看见,与此同时,剧烈的疼痛传来,疼的阿克塞尔满头大汗,失血过多,脸色也异常的苍白。
那通天支柱,又开始闪烁着亮光,阿克塞尔只感觉头皮发麻,再被激光击中一次,自己恐怕是死翘翘了,不敢犹豫,向着胸口一拍,推进器开启了过载模式,速度暴增,向着顶端冲去。
一道激光,蓦然闪过,阿克塞尔身上的推进器,被击中了,内部的部件损坏,推进器瞬间熄火,同时也失去了上冲的力量,整个人的身体,只能靠着刚刚冲刺的惯性,上冲的速度越来越慢。
“该死的掠夺者!你们给老子等着!”
阿克塞尔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天盘底部,找准了位置,猛的甩出去一个勾爪来,勾住了顶部,随后飞快的向着上面牵引过去。
好在阿克塞尔之前多准备了一手,多余的材料造了这个勾爪,不然自己真的要挂掉了。
钩爪飞快的收缩到了顶端,那光芒又一阵的闪动,下一组激光射击,即将来袭,阿克塞尔不敢怠慢,手掌扣住了底端内壁。
看着上面巨大无比的雕纹,自己的身躯在上面,就像蚂蚁一样,找了一个可以栖身的镂空处,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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