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杯的酒下肚,那些掠夺者们,丝毫没有意识到死亡的到来,依旧是在那里醉醺醺的飙着脏话。
“干得不错啊臭小子!蛮懂规矩的嘛!……既然是新加入的,当大哥的就要教你几句!”
“第一!多做坏事!第二!多做坏事!第三……多做坏事!这样的话,只有传到上头去,马上就能飞黄腾达了……哈哈哈!”
“的确!在咱们掠夺者里面,越坏就越牛逼!你看看四天王,哪个不是坏到流油了!就连咱们门多萨大人,不一样是个好色的大坏蛋嘛!”
“哈哈!的确是个“好色”的大坏蛋,不过说实话,真羡慕门多萨大人,一口气玩那么多女人!身子不虚吗?”
看着这些掠夺者,听着他们谈话,亲眼的看着,他们把一杯杯的毒酒饮下去,阿克塞尔微微一笑,又走到柜台旁边,拎着一瓶酒,起开了瓶盖,一边喝着,一边若无其事的走出了酒馆。
接着就静静的站在外面,透过窗户,看着酒馆里的一切,只看到那原本正喝酒喧闹的十几个身影,开始不正常的抖动了起来。
面色通红,脸庞痛苦的扭曲着,就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一样,扑通一声,第一个掠夺者倒了下去,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这十几个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
面色通红,剧烈的挣扎着,十几个掠夺者,倒在地上抽搐,这下可是把酒馆的老板,还有几个服务员,都吓得不轻,尖叫着逃出了酒馆。
整个酒馆里,此刻,就只剩下十几具,掠夺者的尸体。
“还好老姐没来上班,不然的话,又要麻烦一通了……”
阿克塞尔大松了一口气,嘀咕了一句,随后身子潜入到夜色之内。
……
此刻,已经到了深夜,大楼内部,到依然是灯火通明,肯藏好了刀刃,遮住了身上的鲜血,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要么下班了,要么已经睡着了,偌大的第一层,就只有楼梯口,有一个掠夺者,在那里把守着。
肯刻意的放轻了脚步,向着那名掠夺者走去。
“嗯?……哪来的黄毛小子!赶紧滚!别打扰本大爷……呜!”
那名掠夺者,一瞪眼睛,正向着肯喝到,而肯眼神一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随后一手摁住头颅,咔嚓一声,扭断了脖子。
那名掠夺者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眼中残留着恐惧,整个过程连一秒都不到,又一名掠夺者,死在了肯的手中。
肯扫视了一眼四周,刚刚的一切,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随即,肯把已经死去的掠夺者,放到了地上,靠着墙壁,摆出一副睡着的样子,没有惊动任何人,走上了楼去。
大楼第二层,这一层并不像第一层那样灯火通明,这一层是掠夺者的聚集地,可以说是他们的卧室,平日里都在这里面睡觉,而在上面一层,就是门多萨那个混蛋的所在了。
一阵阵的呼噜声响起,借着窗户外面透过的夜色,肯打量着整个房间,二三十个掠夺者,躺在床铺上,睡得像死猪一样,呼噜声震天。
肯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拔出了手中的匕首,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这些床铺,手起刀落,一刀先是割破脖颈,一刀捅进了心脏,就这样,一个一个,一刀一刀,转眼之间,肯的脚步,从一端走到了另一端。
那些掠夺者们,都只感觉到脖子一凉,心口一痛,猛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脖颈的鲜血狂喷,想要呼喊,但是鲜血灌进了气管之中,根本喊不出来,只能扑腾扑腾的,在床上剧烈的挣扎着。
或许是本能的疼痛,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想要引起同伴的注意,而此时此刻,这个楼层的所有掠夺者,都被肯这样处理了一番,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彼此帮助。
扑腾扑腾的声音响起,透过夜色看去,整个楼层的场景,十分的壮观,一个个的床铺上,都有一个身影挣扎着,被褥被鲜血浸湿染红,夹杂着一声声沉闷的嘶吼,看着无比的诡异。
而这一切的作俑者,肯,就只是站在楼梯口,冷冷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任何的波动,想着曾经的往事。
许多家庭,被这些掠夺者们,搞得家破人亡,自己亲眼见过,一对夫妻,丈夫被掠夺者击毙,妻子则被掳走,那时候,自己才十岁,听着妻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到现在自己还忘不了。
掠夺者们,如同蝗虫一般,掠夺资源,无恶不作,见过许多荒废的城镇,街道的角落里面,全部都是饿死的尸体,一对母女,她们蜷缩在一起,没有吃的,又打不过怪物,只能等死,变成一具具骸骨。
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这一切都是掠夺者的所为,都是因为他们,而自己的母亲,玛丽亚,也是死在了掠夺者的手中。
肯并不是一个冷血杀手,毕竟肯才十六岁,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在母亲的关爱下长大,对于世界还是充满了希望的。
只是对于掠夺者,对这个不共戴天的组织,肯没有任何的手软,要的只有一个,就是杀光他们,让他们绝望,受尽千辛万苦而死,让他们为自己做出的恶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看着这些掠夺者的死亡,肯心里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有种异样的舒畅,这是复仇的快感。
“现在,就剩一个光杆司令了!”
肯冷冷的一笑,擦干净了匕首上的鲜血,一步一步的踏着阶梯,向着上面走去,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响起,在寂静的大楼里,显得十分的响亮。
如同死亡的丧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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