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传来软柔而富有弹性的美妙触感,一度感到呼吸困难。
36d果然是致命的讠秀惑。
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虽然在山上已经做过一次了,但我却感觉莫名的骁勇。
折腾到大半夜,宾馆的床才算逃过一劫,不再出“吱嘎”的响声。
陈安琪柔弱无骨似地腻在我的怀里,脸上还有尚未退却的红霞,衣衫不整丝散乱,像只温顺的猫儿一般。
感觉好像骨头都被我拆了一样······
不得以之下,我们又开了灯,一同洗了个澡。
在这样的疲倦下,我们两人都很快陷入了安眠。
第二天陈安琪走路的姿态都不太对劲了,显得有些不自然,将两条修长笔直的月退尽量分开。
这一幕看得我眼皮直跳,要知道妻子的下边,依旧是没有内内遮掩的。
我不知道江影和江艺有没有现不对,但总之两个人都没有提及陈安琪走路姿态这一茬。
我猜想这么明显,应该都能看出来,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当天的游山玩水,陈安琪再也没有兴致了。我甚至还现,她龇牙咧嘴的,悄悄倒吸了一口凉气,出“嘶”的声音。
我这么强悍的吗?
说真心话,我自己都万万没想到。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雷倒的牛,但看起来也不全对啊。
我走到她身边,低声问道:“老婆,怎么了?”
“还问?”陈安琪瞪了我一眼,直接将手臂环在了我的肩膀上扶着。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在我耳边低声道:“肿了。”
简单两个字,听得我天雷滚滚,下意识就看向了她的裙子位置。
“不准看。”妻子的三个字,让我收回了目光。
“我背你?”我收敛起心思,哭笑不得地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万一被后面的人看到什么?”
“不会的,”我有点无奈,“我把你裙子向下拉紧,一并托着不就行了?”
“嗯。”陈安琪这才点了点头。
我蹲了下去,妻子直接俯到了我身后,将巍峨雪峰软软地压了上来,挤得扁圆。
我将她的裙子拉了下去,托着大月退和桃臀相交的位置,隔着裙子的布料,将她背了起来。
陈安琪的这套连衣裙简直有毒,一遇到水就像透明的晴趣内衣似的。
但只要没遇到水,还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哪怕我这样背着她,无非就是让桃臀的曲线弧度显得更加饣包满扌廷翘,倒不至于看到里面的风景。
特么的,不然我就得炸了,里面什么都没穿,还不得看到雪白的氵军圆之处?
当天我们也没有玩太久,陈安琪甚至都没有买内内的机会。
我们吃过比较早的午饭后,便再度打车返回蓉城。
只是想到我和陈安琪昨夜的谈话,以及在山上生的事情,简直就如孟夏夜之梦。
也不知道她挂在树梢上的白色小内内,在风中战栗的景象,有没有被后面上山的男人看到?
特么的,他好像看到风吹起陈安琪裙摆的时候,现了是没有穿内内的。
只要能看到那条如小花般的内内,估计就能联想到什么了不得的场面。
虽然这事不可能有后续,但想起来还是让我面红耳赤的,觉得贼羞耻。
这一路我们正在闲谈的时候,妻子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她对我说道:“安宁哥打来的。”
随后陈安琪接起电话:“喂?”
因为有其他人在,妻子也没有开免提,不知道江安宁说了什么。
只能看到她面露为难的笑容:“算了吧安宁哥。”
我暗自猜想,难道是在说那百分之三的股权?
陈安琪和江安宁聊了一会,更加证明了我这个猜想。
但到最后挂断电话,她都没有接受江安宁的股权转让。
江影又感叹了一句世道变了,以前拼着命想要挣钱。现在一方非要送钱出来,还有两个人死活不接受。
听到这话,江艺和陈安琪都无声地笑了。
不知道怎么的,聊着聊着,江影就把话题岔到了江艺身上:“诶,小艺,你还没谈女朋友啊?”
她的话音一落,我和陈安琪都看向了江艺。
因为江艺跟我们提到过,他喜欢过两个女生。而作为正主,现在江影就坐在她身旁。
我像个读书时候最常见的损友哥们,冲着江艺挤眉弄眼的,疯狂暗示他加油。
江艺像个小女生一样红了脸颊,抿了一下嘴唇,显得有点羞涩:“还没有。”
“不是吧?”江影显得很感兴趣,饶有兴致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嗯,像个爷们一样,搂着兄弟说话的既视感。
我觉得这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对!
江艺像个腼腆纯情的小女生,江影反倒是像个豪放随意的大老爷们。
我看到江艺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江影姐,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别这样?”
“有意见?”江影瞪了他一眼。
“没有。”江艺一脸无奈,有种投降认输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江影对他其实是有意思的。
这样像哥们一样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掩饰。
而这番话语,更是怎么听都有种试探的感觉。
“奇了怪,这么多年了,你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江影疑惑地问道。
“嗯。”江艺轻轻点头。
“为什么?”江影追问。
“缘分未到吧。”江艺说得很模棱两可。
我本来想帮他一把,但想了想,江艺说的是她走后也念了几年,没说现在还喜欢她啊。
于是我就不开口了,毕竟拿捏不准江艺的心思。
江艺是比较谦和让着别人,但不代表不聪明。他敏锐地抓住机会,反问江影为什么这么久还没谈恋爱。
这一下把江影问得哑口无言,两个人都大哥不说二哥了,岔开了这个话题。
直到我们分道扬镳,江艺还是没能捅破曾经喜欢江影的情愫。
回到家中之后,我想起江艺的事情,向陈安琪问道:“老婆,你说江艺喜欢过的另一个人是谁?”
妻子随口道:“我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还是问道:“会不会是你?”
陈安琪直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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