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畔传来“呼”的风声,钢棍紧跟着砸在了我的头上。
这一下打在最脆弱的后脑勺,我一下就被打懵了,一个踉跄,双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无力。
脑袋里有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我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如此力不从心。
有人一脚踏在我的背上,将钢棍狠狠抡在了我的背上;“我次奥你娘!”
“学了一点拳脚功夫,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敢特么拿着刀子砍人,到底谁是出来混的!”说完,他又狠狠抡了我一棍子。
我被打的浑身哆嗦,感觉脊梁骨都要断了。
可他觉得还不解恨,又抓着我头发,狠狠往地上撞:“我让你砍、让你狂!狂你娘个b!”
“头儿,被打了,再打弄死了!”有人出声劝了一句。
“老子就是要弄死他!”带头的还不满意,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一群人直接上去拉住了他。
“老大,别跟钱过不去啊。”
“是啊老大,反正都是要弄死他的,不急这一会。”
“头儿,冷静啊,钱到手了再说。”
我无力地趴在地上,额头都被撞破了,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在缓缓随着鲜血流逝,越来越冰凉。
那一刻,我神情恍惚,心里却有着绝望而无声的控诉。
我痛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看到几个社会青年放下了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了酒精和绷带之类的东西,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知道我不好对付,所以这么多人在动手之前,连急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被包扎伤口的不仅是他们,还有我。
他们用尼龙绳将我用双环结绑了起来,又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给我胡乱包扎上,像扔死猪一样扔在赵玉身边。
我不敢看向一旁的赵玉,只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呜咽,都觉得心如刀绞。
我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还要给我包扎,直到有人打电话,似乎在和那边谈条件,才反应过来。
他们害怕李刚过河拆桥,想先拿到钱。
我听不真切他们打电话的声音,只看到林师贤在我身前蹲了下来。
他的脸色很不正常的苍白,撩起长袖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注射器的针孔,看起来非常触目惊心。
“鹏哥,你还真是在乎赵玉啊。”林师贤笑得很诡异,用手拍了拍我的脸。
“不是很牛逼吗?劝赵玉和我分手,还正义必胜?”
“虽然你这个人很虚伪,让我恶心。但我们毕竟同事一场,还差点一起玩过三匹的游戏。”
“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啊。”
“来,给你分享个好东西。”
林师贤拿出了一颗白色的奇怪药丸,直接捏住我的下巴,一个劲往我喉咙里塞。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啊!草泥马!”林师贤发出惨痛的叫声,一个劲狂打我的耳光。
但我只是咬牙切齿地不愿撒口,恨不得将他的手指咬断。
血液的味道在我口腔中充斥开来,混合着古怪的药味。
在林师贤的呼救声中,终于有人过来帮忙了。他们几乎是一上一下,努力掰开了我的嘴,才让林师贤的手指抽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他的手指上已经血肉模糊了,痛得他直接骂娘。
“啪!”
林师贤对着我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作痛。
我却只是剧烈地咳嗽着,先前那颗白色药丸,直接卡在了我的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最后还是林师贤粗暴地捏着我的喉咙,强行将那颗药丸送了下去。
如果我的手没有被绑死,我一定会将抠自己的喉咙,将那颗药给吐出来。
“这就是毒榀?”我有些凄凉地笑了,没想到自己一个将死之人,还被灌了毒榀这种东西。
我说不上这种奇怪的感觉,有奇怪的热流在身体流过,莫名地让我脑神经逐渐兴奋起来。
原来是这种感觉么?
“你特么想得美!”林师贤怨毒地看着我,“老子自己都不够用,还送你?”
“那是什么?”我心头咯噔一声,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某些特定时候,还有比毒榀更可怕的东西。
“嘿嘿嘿,催晴药。”林师贤的目光很疯狂,“我要满足一个自己曾经没实现的愿望。”
“你和赵玉不也想做吗?我成全你们啊。”
“林师贤,我草泥马!”我真的几乎要癫狂了,心都在颤抖。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狗,被他们肆意地玩弄着。甚至还要逼我和赵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那种事。
不就像农村的狗为了繁衍后代奋斗的时候,被一群人哈哈大笑着围观吗?
“叫吧,继续叫。”
“等下你就会感谢我了。”
林师贤这样说着,还拿出了手机,开着闪光灯给我和赵玉拍了张照片。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带头的灰色会也打完了电话。
他直接走了过来,对林师贤开口道:“老板那边发话了,按你说的做。全程录像,拍完发给他老婆。”
“然后就在这里把他做掉,一了百了。”
我的心都在滴血,却连挣扎反抗的冲动都提不起来。
双环结啊,两三百斤的猪都能捆得死死的,越挣扎越紧,我能怎么办?
就这样过了没几分钟,我感觉自己浑身越来越热,某处也凶狠地站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卧槽!”
我心里呐喊着,但却于事无补,某种冲动越发强烈。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让头偏向了一边,不看向不着寸缕被绑起来的赵玉。
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具温暖的女乔躯,爬到了我的身体上。
我颤抖地转过头,赫然看到赵玉谜离的双目。
林师贤一把扯下了她口中的内内,她顿时发出了令人心尖都在颤抖的婉转嗓音。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响了——她在之前就被喂了药。
赵玉手臂上的束缚被解除了,不安地滑向我的关键部位。
“赵玉!”我凭借着最后的理智,几乎是痛哭出声。
但这一群畜生却围着我们,像是在看好戏一样嘻嘻哈哈的,指指点点。
人性之恶,原来可以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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