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最喜欢这个招式,一是她能够掌握最彻底的主动权,二是能够让某个物事最深层次地探入桃源尽头。
不论是陈安琪还是我,在这样的招式下都感到了贯彻得很彻底的身心愉悦感。
感受到她不时施加在我身上的重量,我心里还很诡异地觉得有点踏实。
在这样持续的起起落落中,我逐渐坚持不住,先于妻子一步得到了释放。
陈安琪似乎也有所察觉,紧闭桃源之路,让我感受到一种近乎窒息而大脑一片空白的绝妙体验。
饶是我绷紧了脚底,双手胡乱抓了把枫叶在手心攥紧,咬牙也没能把持得住。
这种感觉,简直是个男人都无法抵御。
释放过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点不争气地想大口地呼吸来平复一下心情。
但妻子并没有给我遄息之机,而是轻轻起身,随后剥下我所做的安全措施。
她的巧手从我身上抽出两张纸巾,细细擦拭去我身上残留的战后痕迹。
随后,陈安琪的巧手缓缓把控住我的要害,进行了某种上下运动。
舍此之外,她还伸出了灵巧的舌头,在最上方的部位打了两个旋。
我浑身一个激灵,感觉踏马差点原地升天。
简直是颤抖的痛楚麻木和快意相结合,转瞬让我溃不成军。
本来先就进行过一次释放,那个地方正是最为脆弱鸣感的时候,这样的刺悸太过于霸道,没法坚持得住。
我甚至怀疑她要是持续进行这样的刺悸,我特么会被逼得向她告饶······
所幸妻子并不是什么bt抖s,只是让我恢复了再战之力,拿出了准备好的第二个套子用上,而后再次缓缓坐了下来。
这次陈安琪的起落幅度很大,频率很快。让原本勉为其难再战的我,很快也有了感觉。
她像是彻底投入放开了,一边自己不停地动着,一边紧闭着双眼跟随动作出好听的嗓音。
妻子这样的举动还是很消耗体力,不一会就停下了动作,轻轻伏在我的身上,那对软柔在我月匈前紧贴着。
我看到她面色红润,额头隐有汗渍,全然没了先前的意气风,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开口道:“老公,我累了。”
我不禁哑然,感受着某处还停留在桃源之地,轻声开口道:“叫你要坚持用这个招式,要不要换一个?”
我心里非常意动,要是能趁此机会,让我很完成期待已久的从后方切入就好了。
“不要。”她笑着摇头,用温暖的唇齿轻轻含着我的耳垂,低声道,“你托着我做。”
我——艹?
我惊了,还有这种更加耗费体力的操作?
“怎么了,还不愿意呀?”陈安琪在我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微微痒,有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古时候都说妃子的“枕边风”能够祸害朝野。
没办法啊,像这种情况,纣王被妲己魅惑也不丢人吧·······
我立即改了口风,一口答应下来。
陈安琪再次直起上半边身子,还真的就不动了,只是一双狐媚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伸出双手,用力托起两瓣桃臀,让她得以在我身上起伏不定。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却有种别样的刺悸感。
妻子的眼中更是绽放着某种微光,甚至舒舒服服地向后仰着身子,用双臂向后分担着我的压力。
而她腾出双月退之后,便很不安分地将修长的玉腿直接搭向了我的肩膀。
这个招式真的太特别了,我特么在特殊电影上都没看过,顿时心里生起一种新鲜感和刺悸感,连特么手上都多了两分力气。
妻子的一双玉月退本就修长,加上还是学过舞蹈的,劈叉都是信手拈来,更不用提这种简单的动作了。
她将两条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下的修长美月退搭到我的肩膀上,或许是再没她的什么事就可以享受,又找到了新的花样。
陈安琪的一双36码小巧莲足,包裹在黑色裤袜下显得更加可爱忄生感,此时竟然直接朝我的脸上轻轻蹭着。
光滑,细腻。
熟悉的栀子花芬香,还有妻子脚丫上的淡淡体息,以及连裤袜特有的材质气息,交糅在一起,轻轻钻进了我的鼻间。
我心头莫名地一紧,下边竟然更加昂扬了两分,向着更深的地方倔强前行,让妻子忍不住出一声轻呼。
感受到我的变化后,陈安琪俏脸微红,笑得很狡黠,一字一顿调侃道:“bt老公,知道你是足控,满足你一下啦。”
说完这话,一只莲足轻轻贴到了我的鼻子上,近乎将我的口鼻尽数堵住。
那种交织的气息瞬间传递到我的脑海,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有种说不出的刺悸感!
与刺悸并存的,自然只有羞耻。
我一个大老爷们一脸通红,但双手又在忙活着,只能尴尬开口道:“老婆别闹,这样···很没面子。”
说完这句话,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好气啊,原本陈安琪都是不会和我玩这种游戏的。
自从知道我是个足控之后,好像就逐渐开始了。
“嗯哼,不知道谁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爽得不行。”她偏过头去,一脸的笑意。
陈安琪的脚丫轻轻移开,就和她说的一样,我心里竟然真的泛起了淡淡的失落感。
可我转念一想,妻子的一双脚丫完全是可以做丁页级足模的存在,有点喜欢也不算什么吧?
更何况,一般人的老婆知道老公是个足控,恐怕不知道以什么有色眼镜看待他了。
像陈安琪这种情况,简直是我特么运气爆棚好吗······
但人总是有羞耻心理的,哪怕这个人是我的妻子陈安琪,我还是没好意思让她继续先前的举动。
只是这样的行为刺悸了我,让我越战越勇。
就这样,妻子口中出的嗓音频率越来越快,音调也越来越高。
“老公,停——”当她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迎着我疑惑的目光,妻子的女乔躯轻轻颤抖了两下,这才说道:“我想到树上面去做。”
我惊呆了,看向旁边高达二十米的枫树,脱口而出道:“老婆,你咋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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