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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心血来潮,灵光闪现

    杨拓与这无名山谷之中,得了两件宝物,心中也有几分欢喜。

    除了上次被龙虎玉如意砸在头顶,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凭借先知先觉,只凭运气就收获灵宝。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九阳泉下有落日箭与太阳真火,如今既然知道了,当然不能放过。

    他端坐于石台之上,以后羿落日箭,金乌所化的太阳真火为引,以紫微斗数推算其余八座汤泉的所在。

    半晌之后,杨拓已经心有所得,他随即截断几缕长发,以八九玄功分出八个分身。

    随着八个一模一样的身影出现,杨拓心道:“这法门果然天生就是给猴子准备的,一般人按照这种用法,会不会有一天会变成一个秃子?”

    收回心中的思绪,杨拓朝几个分身点了点头,分身们就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待众分身离开之后,杨拓在大石之上打坐练气。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但凡有时间,他都不会放过。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杨拓就在这山谷之中休息了数日,一众分身则陆陆续续的返回山谷之中。

    每一个分身都带回了一支落日箭与一朵太阳真火。

    看着眼前排成一排的落日箭,再看看围绕着周身,不断盘旋的九朵真火。

    这次的收获着实不小,即便以他如今的身家,也不能忽视。九根落日箭因没有射日弓,只能当作神兵使用。

    好在落日箭品阶不低,作为灵宝,变幻外形不过是基本的功能,就如杨拓变出长枪一般。

    杨拓虽然很难用上,不过用来赐给门人弟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围绕在身边的九朵真火,不断的在四周盘旋,好在其热量已经内敛,不会对周围造成什么影响。

    看着眼前飞舞的金乌状火焰,杨拓仿佛看到了上古金乌,纵横天地的场景。

    不由想到那些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的大能们,他不由叹道:“纵然法力无边,神通无敌,不证混元,终是泡影!”

    也不知这历史之中,掩埋了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又有多少种族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就在杨拓感慨之时,心中突然就冒出了一丝火花,一个想法在心中缓缓浮现。

    他却是有些心血来潮之感,冥冥之中有种感觉,或许这才是他需要走的道路。

    这感觉来的蹊跷,却又不显突兀。他不由想到:“我为什么不著‘史’以为道?”

    随着念头的萌发,他仔细考虑起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虽然,在十二大学派之中并没有史家,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史家的潜力其实不低。

    “以史为镜,可以见兴替!”

    历史虽然不阐述实际的教化之道,却可以让人从历史之中吸取经验、教训,可以从前人的智慧中寻找出路。

    历史不论是对个人,国家,民族还是世界,都具有难以替代的作用。

    历史是关于过去和现在,过去世界的发展形成历史,现在世界的发展创造历史。

    不论是什么人,不论是什么种族,都可以在过去的历史中学到知识,启迪智慧!

    并以此为契机,预测未来的走向。

    众人不止可以在历史中学到知识,开发智慧。更能将于天地有功之人记录下来,以供后人铭记。

    正所谓: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圣人以身作则,以德行教化天下。又有先贤著书立言,以文字教化众生。唯有立功之人,虽口口相传,被后人铭记。

    但口口相传,终归会有缺失,时间一久,许多往事都会消散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比如封神之时,纣王居然不知道女娲娘娘在上古之时的大德,以至于口出狂言,亵渎神圣。

    若是有了历史,这些问题或许就可以避免。

    杨拓立“史”家,则可以将立功之人记录下来,使历史不会有所遗忘。

    纵然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但是历史不会忘记。这正可补上三不朽中的“立功”之不朽。

    后人方才可知前人之艰辛,以历史为镜,不至于重蹈覆辙。

    历史看着毫不起眼,却是不可轻忽。儒家能够发扬光大,《春秋》的作用功不可没。

    不论是谁主宰天下,不论以何种学说治理天下,历史终不能否认。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史”家想要传播,发展壮大,却是比其他学说要更难一些。

    因为他不直接教化众生,而是让众生自己从历史之中去领悟。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能从历史之中领悟的智慧也不尽相同。

    杨拓对此也有一个初步的设想,既然历史难以传播,不如就融入其余学说之中。

    历史于任何学说都不冲突,不会与其他学说产生矛盾。只要安心发展,必然可以在百家之中脱颖而出。

    百家争鸣可不只是说一说,思想的碰撞最是难以捉摸。就好似儒家,一开始的儒家也不过是诸子百家之中,毫不起眼的一个学派。

    也是经过一代代儒学中人的不断奋斗,方才可以兼容并蓄,脱颖而出,最后成为人族的第一大学派。

    可是儒家在这个过程之中,受到了多少的劫难,有多少儒者倒在了前进的道路之上。

    春秋之时有一句话叫做:“不为儒,即为墨。”可想当时,墨家乃是儒家最大的对手。

    再到后来,儒家所主张的“礼治”与法家所主张的“法治”相互争斗,形成了“礼法之争”。

    儒家主张复古,法家主张变革,天生就是对头。可以说儒家的发展,充满了艰辛。

    如果再来一次,也未必就能达到同样的高度。最好的例子就是先秦以法治国,一统天下,焚书坑儒。

    若不是大秦二世而亡,恐怕法家才会是天下第一学说。

    杨拓就是没有把握能够在百家争鸣之中胜出,所以才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史家则不同,他只是客观的记录历史,不发表任何意见。自然就不会与其他学派产生冲突。

    不论最后哪家学说胜出,史家都可以借助其流传下来。只是不能成为一门教化天下的显学。

    不可历史却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扎下根基,不疑有破灭的危机。

    而且历史不像许多学说,只能在人族之中流传。洪荒万族都可以拥有自己的历史,洪荒天地也应该拥有自己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