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在神宗即位后,开始改朝换代,军校改称为军校,大获成功。
针对文武异事的教育,王安石所培养的人才只能治人,而不能治事的弊端,力主“士之所学,应文武并用”,他大力主张恢复军教,并把它作为官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下诏开府仪同三司,重建武学于武成庙。
重建武学,遂为宋人所定;为了便于推行,政府还仿效文学院有**学和地方官学支持的做法;开始在地方也设武学,规模空前。
宋徽宗崇宁年间,还进行了第三次大规模的兴建,杜达能正是在这一时期进入武学提升的。
不过,杜达能这些“**军校”的毕业生学成之后,朝廷就安排他们担任寨主、监押、三路巡抚、经略司教押军和备差等职务,真是学而不思则乱。
寨主人做了什么?村寨的主人是管征土军,阅习武艺,防盗,捕盗。
如果搁置后世,至多是一个连级的职位,排在知寨、寨官之下
监押,主要是指县、镇、城、寨、关、堡、津等所设的低级兵马监押,主要掌管所辖的营、甲、训、差之事;如寨兵马监押,其职位仍属寨主之下,因功方可迁为寨主
巡抚供奉官为从八品官,主要用于维持地方治安。
经略司教押军队,为训练军队的低级军官。
预备差使,即为枢密院派去临时差使的一种未补正武官职位。
地区州县军校的分配较差,毕业生通常被授予卖酒官(管酒的小官)、征商等职位,负责征派缴纳当地酒税、商税等。
自宋以后,朝廷不仅对军校毕业生授予极低的官职,而且基本上都是以警察为官,以教官为师,训练军队和税务人员等,与军事毫无关系,很少直接统兵驻守疆域。
有鉴于此,杜达可以决定“弃武从文”,重新报考文官。
当北宋灭亡后,杜达可以重新报考文官,赵构在南京应天府建立南宋。
金军中力图将南宋消灭于萌芽状态,派大军围堵围堵。
应天府待不下去了,赵构逃到扬州,稍得静默后,便去取官。
在南宋建立之后,杜达可以有幸参加第一次科举考试;结果是金榜题名…
杜达以一甲第三的成绩进入榜首,并被朝廷授予翰林院编修。
当他还没干过这一行,高宗就知道他是一名曾经的武生,出身于永兴军路华洲,熟悉关陇地区的风土人情,就命他担任京兆知府兼永兴军路经略使。
杜达能够感恩戴德,接到朝廷任命后,迅速赶往陕西,但在金兵频繁出逃关陇的艰难时刻,他却无能为力。
金兵杀戮烧村,百姓流离失所,杜达到任后鼎力安民劳军,短短三年,京兆府的社会经济便出现复苏迹象。
可是,可恶的金兵又来犯城了,杜达能下定决心和金兵决一死战,人在城中,决不能让金奴破坏长安这座古都…
此时,杜知府手提混铁棍,走到那帮想逃命的人面前,打问一声:“各位父老乡亲,请问你们慌慌张张要去干什么?”
一位长着长胡子的老爹见杜达能手提武器,手拿武器,手拿武器,不像百姓,便答道:“回禀官家,金兵要攻城,我们这是逃亡!”
胡胡子老爹的话音一落,只见一个中年汉子接上话头道:“这是官府衙门的士绅所说的,士绅们说金兵一旦进城,就会像三个月前那样烧杀掠夺,让每个人赶紧逃走,跑得迟了恐怕会丢下脖子上吃东西的家伙!”
杜达能断喝一声,问那中年汉子所说的是怎样的士兵?
中年人将那些士兵的模样描述了一遍,杜达能怒道:“这些狗杂种,竟然造谣生事,惟恐天下不乱!”
看到杜达如此说话,胡髯老爹慌忙拍躬作揖:“敢问大人,您是?”
“下官便是京兆知府杜达能!”杜达能哈哈大笑。边说边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汉子道:“大哥说的那个知府衙门的兵丁,其实就是周顺志的亲兵!赵顺志跑了,跑了之前还忘不了给老百姓扇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胡子老爹一听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浑铁棍的正是知府大人,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叩头,嘴里直叫:“老汉有眼无珠,不知知府大人驾到!大人来了,老奴来给您叩头喽!”
旁人见胡髯老爹口呼知府大人,方知眼前这个手执混铁棍的汉子正是京兆府知府,便跪倒在地。
杜达能左右逢源,让大家起来说话;百姓们站了起来,杜达能振振有词地说:“敌兵逼近,大宋臣民应该同仇敌忾才对;可是朝廷官员周顺志却逃之夭夭,还鼓动亲兵四处散播谣言,故意制造事端;对这样的奸佞小人,大家要高度警惕!”
杜达能说,清清嗓音道:“探马报回军情说,金兵还在蓝田县灞源镇。从天而降到长安城,多是山道,金兵何时抵达,还是未知数!何况是金兵攻城,还有什么好怕的?长安城里有丁口四五十万,两千人打他,还不把金兵打死?你们都跑什么呀!”
说着,杜达能将手中的混铁棍举过头顶,慷慨激昂道:“本知府出身的武将,手中的混铁棍最重三十六斤,最多的时候要留在乡下,本府一定会带领大家将金兵打回老家…
众人见知府大人神气高傲,身先士卒,便都感动得热泪盈眶,纷纷表示愿意留下来,与知府大人一同抗争。
杜达能心满意足,立刻招呼了十几个士卒,让他们将百姓组织起来,发兵器迎战。
兵尊命,率领百姓上甲仗库取兵器,杜达见这边没事,便上四个城门巡视。
杜达可以从东门巡视到南城门,又从南门巡视到西门,最后北门踏空,天色已近黄昏。
守卫北城门的仁勇校尉马茂林见杜达能突然间来了,慌忙迎上前唱了一声肥喏,纳头便拜,嘴里直叫:“姐夫大人安康!兄弟不知姐夫大人驾到,有失远迎
看到马茂林絮絮叨叨的样子,杜达摆摆手道:“起来快点起来,别瞎折腾了!”
马茂林从地上站起来,见杜达能手里拿着一根混铁棍,一个卫兵也没带,便吃惊地说:“姐夫,你是知府,怎么连卫兵都没有?三长两短,怎么跟朝廷交代得清呢
duda白了小舅子马茂林一眼,把手里的混铁棒往地上一墩,道:“说敢说下官没有护卫,你看这是什么?”
马茂林愣了一下,慌忙说:“那是,小弟知道姐丈功夫厉害,一个铁棍混在一起,能顶几个守卫呢!”
杜达见马茂林摆出一副献媚的姿态,编就不屑地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挺身而出说话?”
说话间,两眼盯着马茂林道:“你在北门上了一整天的班,没有让任何人出去吗?”
马茂林双手抱拳打拱,道:“你说什么?茂林一丝不苟地执行了姐丈的钧旨,没有让任何人出城!”
duda冷笑道:“谁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异味?看着眼前的钱,一有银子,连杀人犯都敢放,竟敢来骗你的姐丈。”
其中一句话是:做贼心虚,杜达可以这样说,马茂林还以为自己收辛启功十两银子的事被人告到了姐丈那里,便哭鼻子抹泪,如实交代了永乐坊坊正辛启功给了马茂林十两银子,自己把他们放出城去的经过。
马茂林这样说着,杜达能禁不住笑了起来,用手指在他的脑门上戳了几下,道:“怎么,贼不打三年仗!但您还是很诚实的,把实情告诉下官吧!”
讲完,拉下脸来道:“不是这样的,以后要是发若发现你收了不义之财,那是掉脑袋的事!”
正在这一边和马茂林说话的杜达能,却见衙役头儿张凯从城墙上慌忙跑了下来,见杜达能站在城门口,便打了个躬,说道:“老爷,小的正想向您禀报军情呢,没想到您来了!
看到张凯惊慌失措的样子,杜达怒气冲冲地问:“怎么,发现敌人了?”
张凯将手向北一指,道:“小的刚刚在城墙上看到,一彪人马从北边来了,像是金兵,却没有骑马!”
杜达见说着,向张凯挥挥手:“去,到城墙上看看!”
杜达能够登上北面城门上头的城墙,眼睁睁地看着北面,果然看见一群人从北向南走来,人数众多,骑着马,又披着盔甲,手拿兵器。
“不是金兵,倒像流寇,快点,让仁勇校尉来把门关上,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能让他们进城!”
张凯应了一声,跑下城墙,向仁勇校尉马茂林传达了知府大人的旨意,杜达可以站在城楼上,看着那帮人往前走。
这伙人就是刚刚组建的永乐军,韩世忠、赵构两个骑在马上,披着盔甲,腰间挂着佩刀,佩剑在手,马鞍前鸟翅上挂着弓箭,威风凛凛!
杜达能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流寇队伍里也有这么一个健壮的人。
心里想着,只觉得跟在马后面的人面熟极了。
杜达可以眼前一亮,继续追问,这个人下官一定是在哪儿见过,搞不好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15658/8550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