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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统帅之才

    马茂林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接了辛启功十两银子,冒着胆子对辛启功说:“末将只糊弄我这位知府姐丈,辛大哥快带乡亲们逃出去,若有问话,就说金兵破了城门,你们趁机逃出去。”

    辛启功领着邻里们,收买了仁勇校尉马茂林,从北门逃出,往前二、三里地去,却见前面有劫道之人,吓得目瞪口呆。

    辛启功见有人“劫道”,不知是金兵还是草寇;示意大家先不要紧张,由他来看到底是谁。

    就这样,他独自向韩世忠、赵构走去;快到跟前时,见那两个劫匪穿着不像金兵,也不像草寇,倒像宫廷禁军的妆,便大胆地走了上去。

    这个辛启功四十来岁,留着一副八字胡;身长六尺,身披长袍;头戴黄桶帽。边走边说:“好汉有甚么事尽管跟老夫说,千万不能难为百姓!”

    辛启功这样说着,他又拿起眼睛望向站在路上的韩世忠和赵构:只见韩世忠身穿红袍,头戴银盔,身穿金鱼鳞甲,手持龙胆亮银枪。

    身着白袍的赵构,头戴古铜头盔,披着金鱼鳞甲,手中握着五虎断魂枪,怒目圆睁,气势汹汹;仿佛不杀几个人,就不会被抓到。

    辛启功不看倒也罢了,这个看过,浑身便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脚步也显得慢了些!

    韩世忠见辛启功面露畏惧之色,慌忙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放在地上,迎上前打躬作揖:“拜拜,我们只是问话,别有什么意思,拜拜,拜拜,不必惊慌!”

    辛启功见韩世忠这么说,才把心一沉,定了神儿道:“原来是这样?”

    一边说,一边长叹了一口儿道:“将军要问我什么事,还请明说;我们在路上,天黑前要到前面的村子去投宿!”

    韩世忠躬身行礼,道:“伯伯休要烦扰,我们只问问那城池是不是京兆府,站在这里问!”

    辛启功听韩世忠这样说,不禁扬声大笑:“啊哈哈,问这么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虎虎生风,老夫和乡亲们还以为遇上强盗和金兵,原来只是问一句!”

    辛启功又讥笑韩世忠又嘲讽,两手抱拳施礼:“刚才有一波人从我们面前经过,我两个问了半天,他们都不理,也不跟我们说话;所以才想出这个招儿来!”

    辛启功见韩世忠说话幼稚,便打消了他的畏惧心理,向两人靠近了一步,用眼睛仔细观察。

    结果发现,韩世忠生有一双明目,身高六尺,唇红齿白;细腰窄肩;身穿红色战袍,身上包着金鱼鳞甲;头戴银镶耳铜盔帽;头戴一束红缨穗;手执龙胆亮银枪,不是赵云三国猛将,还是谁!

    辛启功倒吸一口冷气,转过身来看赵构,却是虎背熊腰,双眼炯炯有神;身穿白衣,身上披金鱼鳞甲,头戴古铜色镶耳铜盔帽,头戴一束红缨穗;手执五虎断魂枪,活脱脱马超再生!

    辛启功心里暗暗叫好:原来是两个孩子?做起来有些孩子气,但是堂堂的表哥,凛冽的身躯,绝对不会等着…

    心里想过了,便将手向前一扬,指着那座城池道:“二少爷猜对了,前面那座城池是京兆府的;可是老百姓还是习惯叫长安城!”

    辛启功说,清嗓音道:“京兆府是唐玄宗开元年间,由唐玄宗改的名字,叫长安吗?而要改换京兆府,准是吃错药了!大宋时期,长安是永兴军路的居所,但也有府衙,似乎是路府合一,知府杜达可以兼永兴军路安抚处理使一职,副职试通判官周顺志,是个心术不正的人!现在京兆府辖有长安,樊川,青田,咸阳,泾阳,栎阳,高阳,兴平,临潼,醴泉,武功,乾佑十三县。”

    说到这里,辛启功的神情忽然激动起来,只见他的脸红脖子肿,吐沫星子飞溅,道:“长安自叫来京兆府以来,已有好几年没有安宁过;唐玄宗将长安改为京兆府之后,安绿山又造反,把大唐彻底灭了!后唐,后晋,后汉,后周,都称长安为京兆府,无一不是长命百岁。至大宋朝,仍称京兆府,则灾更甚。现在遇到女真蛮夷,走马灯似地骚扰城池;几个月前,金酋完颜娄室率军攻破东门,烧杀掠夺一番后撤退;现在金兵卷土重来,全是改名换姓的祸!

    辛启功说,看韩世忠,又看赵构,愤愤不平道:“唐玄宗这个老油条,睡媳妇是好手;京兆府这个名字真的改了!要是一直叫长安,老百姓哪会有这么大的灾难?但是,长安改为京兆府以后,百姓的苦难接踵而至。”

    韩世忠见辛启功啰嗦不休,便插嘴问道:“伯伯,小可知道前面的城池是长安!但是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逃出城池,到别的地方去呢?”

    辛启功见说,哈哈大笑道:“你问我们为什么要逃出长安?哎呦,少将军,听说金兵来了啦,辛启功便带着街坊邻居逃出城去了;至于说逃到哪里去,这可是要边走边看!”

    辛启功说着,严肃地说:“小子,金兵可不好惹,你准备好了,也去逃命吧!”

    韩世忠笑了笑,说:“小可,辛伯伯叫韩世忠,这就是我哥哥赵构!从大散关来的我们两个,就是要找金兵厮杀;既然金兵已经到了长安,我们就不舍近求远,干脆上长安城去斩杀金兵,还望辛伯伯带路!”

    韩世忠这句话,相当于将辛启功调到了一支军队里;辛启功只是从京兆府通判官周顺志的兵士口中得知金兵打来的消息,并没有看到金兵的身影,便带着街坊邻居逃出城去,至于金兵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这时听韩世忠说要他带路,嘴里高声呐喊,不知说了些什么。

    突然间,他心里生了一计,搪塞道:“你这两个孩子的本事真大,敢说要杀金兵?所有的人都在躲避金兵,你们却要送死,真是个孤家寡人。”

    看到辛启功这样说话,赵构自鼻中喷出一声“哼”,手中五虎断魂枪墩了几墩在地上,道:“这位伯伯,你不要往门缝里看,要说有什么本事,咱们哥俩露几手给你看!”

    边说边环顾四周,见附近的草丛中有野兔出没,便喝道:“伯伯,小可射那只兔子让你见识见识!”

    说着,赵构便走到汗血马跟前,拿起鸟翅环上的雕弓拿了过来。

    韩世忠见赵构要用弓箭射兔子,也就拿出了自己的弓,道:“拱兄弟,咱们两个一起射兔子,让辛伯伯开眼吧!”

    所以,二人拿着弓,走到辛启功面前,韩世忠说:“辛伯伯,小可和拱兄弟来射兔子!”

    边说边张弓搭箭,可是刚才看到的那只兔子早就不见了。

    赵构跺跺脚,韩世忠道:“拱兄弟别急,天黑了,正是兔子出没的时候,有‘早见鸡,晚见兔,正午见兔‘的话;等一会,还会有兔子出没,我们就搭箭恭候!”

    赵构见说着,十分恼火地说:“挺弟,要是有两只兔子,我两个就各射一只!要是只有一枪同时射中了,你射还是我射呢?”

    韩世忠愣了一下,嘿嘿笑道:“这好办,如果两只兔子出现,我就各放一只;如果一只兔子出现,你射左眼,我射右眼!”

    辛启功听韩世忠这样说,笑了几声,将手指向韩世忠道:“少将军,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牛皮大王?他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两个人同射一只兔子,各射一只眼睛;要想做到这一点,那简直就是二郎神杨戬下凡啦!”说着,他笑得更响了。”

    韩世忠见说,便挽着弓箭,鄙夷地望着辛启功,道:“辛伯伯,你不相信我和拱兄弟的箭术吗?”

    辛启功挥了挥手,说:“这不是老夫不相信,那根本不可能!”

    赵构断喝一声道:“不信你等着瞧!”

    边说边把雕弓拿在手里,搭上箭,拉了一下,看着前方。

    韩世忠见赵构张工搭箭,也拉下弓来,搭好箭,望着前面的草丛,等待兔子出来。

    路上听说韩世忠、赵构要射兔,都好奇地围观。

    韩世忠和赵构见众人观看,更是神清气爽,目不转睛。

    韩世忠和赵构的箭术是爹娘亲自教的,虽然没有赵构百步穿杨的本领,可百步之**还是挺可靠的,所以,才敢在辛启功面前大放光彩。

    最后,草地上有一只兔子在活动,韩世忠、赵构眼尖手快,“嗖嗖”两箭齐发,那只兔子就没动。

    辛启功笑道:“小家伙的箭还真快呀!吓坏了,把兔子吓得往窝里钻!

    面对辛启功的小觑,韩世忠并没有发怒,而是带着笑容看着他。

    赵构却按捺不住,急道:“伯伯你说我们没打兔子?”

    边说边跺着脚说:“伯伯敢跟小可打赌?”

    辛启功愣了一下,转过头看赵构,道:“打赌?怎么说呢!”

    赵构从腰间一直藏着的牛皮口袋里掏出五两一锭的银子放在地上,指了指,道:“伯伯,赵构那一箭若没有射中兔子,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宋代一两银相当于21世纪的六百元左右,五银相当于三千银,三千银相当于在偏远地区工作二十年个月,还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辛启功将银币瞥了一眼,眼睛便亮起绿来,嘴角似乎还流着唾沫。

    “辛启功”是永乐坊的坊正,横跨二尺多长,是长安城最大的一座坊;“辛启功”是长安城最大的一座坊;“辛启功”是一座两万多口的坊,平时管理着两万多口。”

    如果按管辖区人数比较的话,辛启功这坊正就是统帅一厢人马的统帅。

    但是能够管二十万口丁的坊正辛,却是个平庸之辈。  15658/8545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