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女看着神奇的风铃在自己的手里也能舞之歌之,实在是有趣的紧,让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苦恼,她开心的说,“再来,颜芸,让风铃舞起来!”
颜芸一用力,先给她叮叮当当的来一个“群魔乱舞”,所有的小铃铛一起欢快的舞蹈。
来一个开场舞之后,从风铃的最顶端的一个小铃铛起,先跳了一支独舞,属于摇头舞,配上歌词就是:左右摇摆~来来来来来来来,跟我一起摇摆,上上下下蹦蹦跳跳踩着这个节拍,摇摇摇摇摇摇摇摇出真我风采,这感觉倍儿澎湃根本停不下来······
你方跳罢我登场!
一个个铃铛挨个快乐的起舞、跳跃,就像是通了灵气的风铃仙子。
看她终于露出了笑脸,颜芸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个小摆设:一座木雕小宫殿里,雕刻、摆放着各种摆设,有一个大眼睛的女孩,正坐在梳妆台前顾盼生姿,看镜子里的自己仿若是望着初恋情人一样,看得深情又专注。
还有一件,就是荡秋天的女孩,她快乐的神态仿佛是翩翩欲飞的蝴蝶,轻盈而灵巧。
每一件小玩意,总能让她惊喜万分,但眸子瞬间又暗淡了下去。
“呶,这三样东西都送你了。回宫了,闷了的时候让风铃仙子给你舞蹈一番,就把她挂在寝殿的窗口。”
大凤女感激的点点头,接着重重的哀叹了一声:
“唉~鸣竹和粉团子刚一离开京城,皇宫里就出了一连串诡异的事。是不是他是正义的化身啊?只有他在了才能镇压住宫里的邪气?”
颜芸心里琢磨:果然在她的心里,将鸣竹崇拜到神化的程度。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都要和鸣竹的离宫,没有镇压住扯上关系。
看她极度的落寞神情,这都是和鸣竹的离开有关系吗?
颜芸问道:
“怎么会发生一连串的事情?昨夜我也在自己的寝宫,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除过太上皇宫里光头事件之外,还发生了什么?你说一说,我们一起分析一下!”
接着,大凤女将园艺局晨丹房里的惨景叙述了一边,听完之后,颜芸也是一惊:
“若是这两件事情都是昨晚发生的,那么就是说晨丹和太上皇有共同的仇敌!”
“晨丹惨死在竹叶之下,你不觉得与养竹子受了千辛万苦的鸣竹有关吗?而且,晨丹可是一直都想要了他的命,都被他顽强的挺过来了。
让晨丹这样血债血还,有可能就是有人给鸣竹报了血仇,在顺带着对太上皇小施惩戒,得以警告。可惜,鸣竹早起就离了宫,昨夜皇宫里发生的一切事,他都不知道。”
颜芸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梳理着思路:
“可是,太上皇与鸣竹没有深仇大恨啊!而且鸣竹是太上皇的御用神医,最近也没有和鸣竹发生什么纠纷啊!鸣竹又和皇上伉俪情深,凤胎可是怀了一胎又一胎啊!按理说,不应该刁难她老人家啊!”
大凤女用手拨弄着风铃,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声音,她在心里模拟着案发现场,突然像是想明白什么似的,理出了一个思路:
“颜芸,我知道了,或许不是为寻仇而整出这些。
你看吧,发生惨案和诡异事件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个时候,晨丹和皇上的贴身女官颜俏在房间里鬼混,而母皇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心血来潮了,让最近新来的几个男宠全都待在自己的寝宫,侍奉左右。
这个闯进皇宫里的人,也是一个精神受挫的,就像二十年前的罗刹女一样,她的夫郎和一个女人偷情私奔,受了刺激的她见了孕男就是个杀无赦。
那么这个人,肯定也是被背叛、被欺骗、被伤害的一个伤心之人,看不惯男女在一起,就要杀要剐,先是杀了晨丹他们。再溜到了母皇的寝宫,恶作剧的弄了这么一出,完全就是为了消遣玩。
颜芸,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哈哈......这个女人真是想象力丰富,真不知道怎么长了一颗如此可爱的脑袋瓜!
嘣~颜芸奖励了一个暴栗给她,说道:
“分析的~完全正确,可能性极大啊!这个人就是在男女之情上受了大挫,伤碎了心,才有此极端之举。而且这个人,肯定与皇室有世仇,头发都被他挂上了城门楼上了。”
“颜芸,你说我把这个风铃仙子拿回宫,给母皇表演一番,能不能逗她开心?”
啊~要失效了,不灵验了,赶紧阻止她。
“大凤女,我猜想太上皇这个时刻,是谁也不想见的,不如过一段时间,等头发、眉毛都长出一点了,你再去看她。”
大凤女想想也是,点头赞成。接着,又发出了一声长叹:
“哎~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我最需要鸣竹的时候,他不在。要是他在,一定会透彻的分析这事!”
颜芸心想:这事十有八九就是鸣竹引来的,有人替鸣竹报仇了,用内力来了一场竹叶千刀万剐之刑,必是江湖高手所为。
顺便再教训了一下太上皇,一定是这人听到了太上皇对鸣竹什么不利的言行,才如此处置了一番。
这人够狠,够有手段,也够意思!
鸣竹不在的第一天皇宫就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两件事。颜芸和大凤女,在酒楼里也就此事讨论了半天。看着她苦恼的样子,颜芸有了主意,他说:
“记得鸣竹说过,我们的根据地在西郊封地,看你如此愁闷,不如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吧,找一下玉润凤子,我们一起商议一下怎么壮大咱大男人坊。”
颜芸把酒楼的生意交给彩云、彩月之后,满以为可以在马车狭窄的空间里,可以和大凤女有一个美好相处,没想到,一跨出酒楼大门,就看到马车旁还站着一个女官,她这一身宫装女官装束,看着就碍眼。
他没好气的走近马车,等待着她掀起帘子服务一下自己,没想到她挑起帘子猫着腰坐进了马车,一副严肃的神情好似在说:你~爱上不上,或者跟马车夫一起并排驾车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