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姨母的抓狂样子,还有疑惑不解的样子,粉团子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大姨母也不用害羞,不用内疚。若是你整天和额父耳鬓厮磨地在一起,你当然就知道他的眼下之意了。哈哈......可是这样的话,玉颜国就成了一个陈醋国了。我的母皇她的酸气一定会,溢满整个三国。”
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和她的额父那样在一起,羞死人了。童言无忌,这孩子说得大凤女成了一个桃花脸,霎时好看。
粉团子继续说道:
“不知道额父的意思,太正常不过了,我母皇是他的枕边人,还不是需要我这个小翻译。我知道根据地的意思,我来告诉你......”
鸣竹看着冰雪聪明的凤宝宝,暗想:这孩子难道是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接受了现代思想的胎教?有些东西,记得没教过她啊?她都懂。真是神奇的现象!
小家伙说完,还不忘揶揄她的姨母一番:
“大姨母,你忘了我是额父的翻译吗?你有什么问题你来问我啊!不用看着他的眼睛问着他。趁机......哼!
难道~我这个小灯泡的亮度还不够亮吗?
回去,我一定要让母皇用心的擦擦我的额头,让我这个小灯泡蹭光发亮的。”
这小孩子才都多大啊!就会威胁人了。听听她搬出女皇来威胁自己。大凤女看着眼前这个雪堆的小天使,有时候喜欢的害怕把她抱的融化了,有时候气的只让人牙痒痒!这个时候,就像在她的雪肤凝脂上小小的拧一下!
她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
“根据地的意思就是在革命过程中,为了最终取得胜利而建立的战略基地。也就是说我们大男人坊为了取得胜利而建立的战略基地,比如——西郊封地。”
情绪一度低落的鸣竹,听到粉团子给大凤女一个这样完美的的解释。
他笑着说:
“我的粉团子,真聪明!”
大凤女深深的感到,这是对小孩子奖励下的对自己的贬低。
贬低就贬低吧,这么大的革命面前自己的点滴受挫,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要把那些夫郎安排在西郊封地?”
“把他们先安排在这那里,只有在西郊封地,男人能得到公平待遇,能把他当人看待,而不是玩物。慢慢剔除一下他们的奴性,之后,再量才使用!”
粉团子长长的唉~了一声。
两人齐齐的看向她,问道:
“这是怎么了宝贝儿?”
“大人的世界充满着欺骗!赏花节只有一盆花,赏的是利箭。
大人的世界充满着杀戮!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射啊,射啊,快射啊,难道你射的是一个草人吗?
大人的世界充满着玩弄!将自己的夫郎毫无感情的献出去,任他人去玩弄。
唉,真不想长大,也变成这样的人。”
出口成诗的凤宝宝,让二人对视,苦笑了一番。
鸣竹抚摸着她的头,发誓到:
“我以太女额父的名义在这发誓:你所见到的这个丑陋的社会,变态的女权,我们大男人坊会推翻它。给你创建一个平等幸福的世界。”
凤宝宝重重的点头,她相信额父说的话一定会实现。
马车一进入西郊封地的边界,眼尖的凤宝宝就在一大片田地里看到了奇异的景象。
“额父,你快看!好惊奇的景象。”
鸣竹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说:
“你这宝宝真是一惊一乍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奇异的景象?让我猜猜你看到的景象,肯定是兔子飞上了天,或者是母猪爬上了树?”
凤宝宝开心的说:
“我看到了这个景象,比兔子飞上天还让人高兴。额父这会在揣着糊明白装糊涂,说不上心里都乐开了花。”
大凤女也装傻的说道:
“什么奇异景象?我怎么没有看到,外面就是一片田地呀,难道田地里跑出来了一只大老虎?”
凤宝宝撅着嘴巴,用手指头指着他们二人说:
“我看你们两个人,装傻的程度倒是很~般配。”
故意逗逗她!大凤女起了玩心。
“小太女,若是我们两个很般配,是不是你这个小灯泡的失职呀?你回去该给你母皇怎么交代?”
小太女调皮的说:
“我就说这二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装傻很般配。母皇听了一定醋意大发,一气之下就把你嫁给须眉国的太子。”
粉宝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惹的大凤女脸色阴沉,还不忘智怼小太女。
“大姨母要是远嫁了须眉国,你这个小灯泡的使命也该完结了,到时候就没有理由跟着额父出宫去玩儿了。你就等着在宫里憋闷憋坏吧!”
小太女挠挠头发,点点下巴,纠结的说:
“你~好像也说的对。不行,我这个小灯泡要天天发挥作用。那我就想办法,破坏你的联姻吧。”
鸣竹问道:
“凤宝宝,你说的奇异景象到底是什么?怎么一扯两扯又扯到了小灯泡、联姻上面了。”
凤宝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就是和大人玩的一场博弈,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明知是一个陷阱还要往里面跳的无奈。”
鸣竹故意责备大风女:
“看你把一个小孩子逼的几多无可奈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好了,联姻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对你会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这话,听到小灯泡凤宝宝的耳朵里就成了别有一番意思的漏洞。
“额父,你为什么要对大姨母负责到底?这是为什么呢?说!你们俩有什么猫腻?”
鸣竹耸了耸肩。
“看吧,又扯远了!凤宝宝,你先说说你看到的奇异景象,说不准,说不好了,我就不告诉你这个猫腻是什么。”
“哈哈,这个奇异景象,本宝宝打眼一看就看出来了。
你们两个竖起耳朵给我听着,刚才马车一行驶到田地附近,我就看到了田地里有女人干活的身影。
我们国家几百年来,何曾看到女人下地干活呀?我们尊贵无比的女人,竟然下地干活了。
她们和自己的夫郎一起下地,一起耕耘,一起挥汗如雨,又一起品尝收获的滋味,这样早起晚归的双飞双栖的样子,就像水里如胶似漆的鸳鸯。
你们说这个景象奇异不奇异?美好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