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在女皇那里成功打了一手感情牌,明明是想解放天赐郡那里男人的脚,让他们脱离从小要缠脚的苦海。
却谎说自己要去天赐郡做生意,那里山高水远、穷乡僻壤,使得女皇,为了断了他的生意经,留他在身边,下了诏书:禁止天赐郡的男人沿袭缠脚这一恶习。
那里的男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从此也能长一双大男子汉的脚了。
可是他们的恩主——鸣竹,却深陷在困顿之中。
鸣竹继续分析道:
“若是今早,京城里没有针对我们酒楼流传开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我会猜想这是不是她们这些人遇到了江湖仇敌。
就是因为这些传言四起,而且传播的很快,说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朝廷结了案,有了一个定论之后再有这些传言,才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可惜这些人心太急,急于让我们酒楼坐冷板凳,切断我们和外界的联系,不让那些男人们跨进来。就双管齐下,害人加流言传播。这样看来,他们太害怕我们男人有所作为了。”
大凤子说:
“鸣竹,你分析的对啊!那到底是哪些人要置我们酒楼于死地呢?”
大凤女说:
“想要这个酒楼关闭的,恐怕是天下所有大权在握女人们。”
柳飞燕以她江湖人的老道和丰富的经验,叹息道:
“事情恐怕没有流言蜚语那么简单了,若是有人故意给我们酒楼扣上致人毒发身亡的罪行,就不好了,怕是要吃牢饭了。”
鸣竹自信的说:
“不要怕!大家恐怕忘了我是一名神医。只要我接触到这些尸体,我一定能够查清死亡原因。给我们酒楼讨回一个公道。”
大凤女人问:
“眼下,我们怎么办?”
鸣竹说:
“只要是陷阱、圈套,是坏人设计了我们,敌人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他们会用一百个谎去圆第一个谎,只要是说谎,我们就能抓住他们的漏洞,就有办法对付他们。
眼下,我们就按照猜测的进行。
猜测有高手先置她们于死地,再灌下毒药,伪装成毒发身亡。
若是这样,我们就要找出这个武林高手还有他背后的主使人。因此,我们还是要先打探消息。”
说完这句话,他下意识的盯着大凤女和柳飞燕二人。
柳飞燕就纳闷了,她说:
“打探消息就打探消息呗!你盯着我们二人看什么?
还有就是我要提供一个线索,昨日开张,那个宫里来的一个掌事官,对我们的太女敢大不敬,眼神能杀人。
所以我动了动手指头,他的眼珠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他要报仇,所以制造了这些惨案?”。
果然是这个家伙动的手!够狠!够爽!
鸣竹听到这些,和颜芸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鸣竹一提到晨丹掌事官,顿时眼神忧郁,他说:
“我是从小被他欺负大的,吃的他的打,比吃的粮食还多。
能活下来,全靠我的血养活的那一片竹林,因为引来了云凤凰,我才有命活到现在。而且还生了尊贵的小太女。
他当然是不想看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了。
不知道他背后有什么关系,单凭他个人是完不成这件事儿的。”
看他瞬间换上了忧郁的眼神,提到的这个人让他又沉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原来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真为那天的及时出手而高兴。
让他丢了一颗眼珠子是给他最小的惩罚了,下次再让我遇到,我非卸下他的头来。
不!一定要带他到鸣竹养育的那片竹林里,让他对着竹林痛哭流泪,然后~呵呵,来一场竹叶千刀万剐的酷刑,让他尝尝用鸣竹鲜血喂大的一片片竹叶如利刃般锋利的滋味。
千万片利刃般的竹叶,一片片射向他,扎进他的皮肉里,一股股鲜血横流,最好血流而尽,让他痛到最后一滴血,这才算是给鸣竹报了仇!
想想浑身扎满竹叶的恶人,真是瘆人,柳飞燕不觉打了一个寒战。
看到柳飞燕专注的在想着什么,还身体微微发抖,大凤女关切的问:
“飞燕,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柳飞燕露出邪恶的一笑:
“我在想那天的手指头动的有点小,我应该动动力气,好久都没有练习拔萝卜了。”
大家一听她说拔萝卜,惊骇的想:这家伙说的拔萝卜怕就是夺人首级。
大凤女,以她女人敏锐的第六感,似乎感觉到了柳飞燕对鸣竹的感情。她在心里想,也许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吧。
而且,面前的柳飞燕要长相有长相,要权势有权势。
细想一下,只有自己资历最浅,不能帮上鸣竹什么。
多亏以前,鸣竹还在园艺局受苦的时候,自己能慧眼识珠,发现此人的非凡之处,出手照拂了他、保护了他。还引来了女皇的关注,才让鸣竹苦尽甘来,头上笼罩上了一道道光环,迎来了他的高光时刻!
鸣竹可不知道她们心里的官司,他对她二人说:
“打探消息,务必要快。而有一个地方是消息的聚集地,你们两个人去正好合适。”
大凤女疑惑极了:
“什么地方只有我们俩~合适?”
“别问了,跟着我去就是了。”
柳飞燕牵着大凤女的手,就往外拽。
“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地方,我这个盟主还当什么当?我还走什么江湖啊!”
大凤子这个乖大男孩,不明就里的问:
“你让她们去哪里呀?”
颜芸嘴角扯出一股邪魅的笑:
“那个地方~她们女人最喜欢去。也许你的妹妹大凤女,还是那里的常客呢。”
鸣竹切换了话题:
“好了,她们打探消息去了,我们来说说你西郊封地的事儿吧!”
大凤子一提到西郊封地,就头疼。他看起来不堪其扰,说:
“风铃大坊主,和其他的姐妹们,还被小黑子他们几人看管着。不如此,她们定要到玉守备那里报官。
现在草屋搭建的差不多了,所需的生活用品,都是我那里掏银子,帮他们置办的。
那些夫郎,差不多都跟他的妻主回坊去了。
这一下,我的府邸可热闹了,这个夫郎哭着来告状说是妻主又打了他;那个夫郎气冲冲的来诉说,还让自己吃不饱饭,睡的是牛棚。
还有更加离奇的事,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男,跑到了我的府邸,说是害怕又生下个儿子挨妻主的打。若是这样,妻主不但不让他坐月子,还要逼着他下地干活。所以,她的妻主来叫了他几回,他死活都不肯回去。”
鸣竹、颜芸想着那个死活也叫不回去的孕男,真是可怜。
鸣竹开言道:
“不想回去,就甭让他回去了,能跑到你那里,实属被逼无奈。你今天回去的时候,我派人回宫带一些分娩的物品回去,你好派人照顾他。”
大凤子回到:
“谢谢大坊主,你派人拿的时候,多拿点,要带够七八人的份。有几个孕男看到,我收留了这个孕男,不会在月子里受罪了。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跑到我这里来,求庇护,上一个孕男的来求助的事又一一上演了一遍。
所以,我那里成了孕男院了,他们几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坐在一起就讨论着胎儿、分娩、哺育的话题,可热闹了!”
鸣竹、颜芸一补脑这个画面,可不是很热闹?
他们惊奇的说:
“真够你忙的啊!而且你这个乖乖男,还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想想你多焦头烂额啊!多手足无措啊!”
鸣竹笑说道:
“滑稽,真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