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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男版华妃飞扬跋扈

    行此大礼干嘛?我又不是你们的十八代祖宗。

    鸣竹准备抬手让他们起身说话!

    才听到屋外的人高喊:

    “贵妃夫夫驾到!”

    这时,几个穿的异常华贵的人,簇拥着一个花孔雀踏着人肉垫子进来了。

    可不就是只花孔雀,他身上披的是孔雀毛制成的披风,里面穿的是月白色的长袍,上面点缀着一颗颗的珍珠。

    后面的人还给他在人肉垫子上摆好靠椅,他雍容华贵地坐了上去,他的举手投足间无不在彰显——

    世上的男人都被女人踩在脚下,只有我让女皇宠上了天······

    他眼皮上翻、目空一切的眼神,他下巴高扬、不可一世的傲娇,活脱脱就是男版华妃。

    华妃娘娘也穿越了?明珠惊呆了。

    这位宠冠后宫的贵妃夫夫,出自赫赫有名的将军坊,他的坊主(也就是他的母亲)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颜吉。

    皮肤白嫩的能碰出水来,怎么做到的啊?

    妆容也精致,还簪了头花,戴了玉佩······

    在这个国家,要判断一个男人的身份,就看他的装扮,越是装扮得精致,行为举止像个女人,越是地位崇高。

    一个凶神附体的侍卫,拿着剑指着鸣竹喝道:

    “呔,大胆奴才,见了贵妃夫夫既不行跪拜之礼,还胆敢拿你的脏眼睛直勾勾地看他的千金之躯,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小兰、小梅早已双膝跪倒,以额触地,大礼跪拜。

    鸣竹嬉皮笑脸地说:

    “这位贵人姐姐好,奴才也想行礼,可是身受重伤,动不了啊!”

    花孔雀不屑一顾,慢悠悠地问身边给他摇扇的仆人:

    “颜月,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淫~贱的奴仆?长得也就一般般吧!”

    这也叫——一般般?好个目空一切的华妃娘娘!

    颜月,记得上次有奴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是怎么惩罚的?”

    那人匍匐下去行大礼道:

    “夫夫,上次那人贪看您的美色,不谨守礼仪,冒犯了您,被女皇陛下赏给了园艺局,制成了人肉花肥。”

    这位花孔雀自顾玩自己羽扇的吊坠,漫不经心地说:

    “颜月,本宫的眼珠手链,不是再有两颗眼珠就能收口了吗?”

    那人匍匐着回道:

    “奴明白,这就给您取来!”

    那人起身,取出了身上的短刀,就朝着床上躺着的鸣竹走去。

    磨刀霍霍向猪羊?

    鸣竹看到此人一步步逼近,忙喊道:

    “慢着,你们这是要伤害凤胎?你们经过女皇陛下的同意了吗?”

    有凤胎保命!

    颜月稍有迟疑,止足转身,意在请示贵妃夫夫的示下。

    那位贵妃夫夫摇着羽扇,像是要除去这屋里的腌臜气味,不屑一顾地说:

    “玉颜国所有的绿地合起来,都没有你送给女王的绿帽大,你这样低贱的奴才,就合该怀野地里的种子,与高高飘在云端的凤胎能扯上关系吗?”

    “颜月,动手!”

    小兰看到领命而至的凶神颜月,一股勇气从心底爆发了出来,他扑过去挡在鸣竹的前面,说:

    “女皇陛下金口玉言,已经降旨等凤胎落地时再处置,在此之前,你们不能伤害我家主子。”

    颜月啐了他一口,骂道:

    “最低贱的奴才也配当主子?今天,这两个眼珠是取定了!”

    小兰视死如归道:

    “横竖不就是两个眼珠子的事吗?来吧!来取我的,拿走了事!”

    说这话的小兰,像极了平日里打抱不平的明珠。

    “不!你们不能剜他的眼睛,他还是一个孩子。”鸣竹凄厉地喊叫着。

    “来,剜我的,我的眼睛比主子的眼睛更大更圆!”

    小兰说着又转身,安抚着鸣竹,说是不能激动,不能看到血腥场面,对凤胎不好。

    “得罪了”,三个字刚说完,小兰就点了鸣竹的百位穴,他昏迷了过去。

    一声声惨叫,从鸣竹的屋子传来,似乎那屋顶也疼得打颤······

    夜深,露重。

    鸣竹被结结实实地饿醒来了,嘴里念叨着:眼珠,小兰。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小梅,他面有戚色:

    “主子,天已经黑了,你还没有吃一口东西,奴才先伺候你吃饭吧!”

    小兰呢?小兰的眼睛保住了吗?小梅痛苦地低下了头。

    明珠见状,知道一切都晚了,他吩咐道小梅:

    “把他带过来,兴许我能减轻他的痛苦。”

    鸣竹趁小梅去带小兰过来的间隙,胡乱扒了几口饭,垫垫肚子,准备打一场恶战。

    小兰已经疼晕了过去,小梅招呼了两个人,将他抬到了鸣竹的房间里。

    他支走了小梅,手按胸口玉佩,心意驱使,顺利展开了小型医院,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手术台。

    他娴熟地给他用了麻药,清洗了伤口,然后缝合了伤口,再进行了包扎,最后给他输了液。

    眼下的小兰身上有自己熟悉的影子,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往前冲,不顾后果,只要能解人于危。

    虽然也落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总不至于像他一样,失去了心灵的窗口——宝贵的眼睛。

    他的心里很是疼痛,第一次给人当大哥的第一天,就狠狠被打脸、剜眼了。

    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小弟,让他代自己受过,鸣竹心里很是愧疚。

    此刻,他脑子分外清楚。

    在这个男人自带十二分卑贱的国家,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都像蝼蚁一样渺小,何况他这个残疾人。

    怎样才能让他在这个残酷的后宫生存下来呢?

    鸣竹开动了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