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到底还是心软的女人,只见她开口说道:
“兄弟啊,他们到底还是孩子,别太难为人家了。”
叶晨看着秦淮茹一家人,冷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孩子怎么了,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揍性呢,没事儿,不是有工读学校吗?正好他们家孩子多,还困难,我瞅着棒梗够年龄了,去里面吃几年饱饭吧。”
街坊四邻都傻了,说实话,被这仨小兔崽子大清早扰人清梦不说,还跪在床前跟个叫饭花子似的敲着碗,没谁会心里舒服,大过年的这也太不吉利了,都是能打发的都趁早给打发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叶晨会有这么秀的操作。
秦淮茹这时候也傻了,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这时候就见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没想到被叶晨给堵了回去。
“你给我闭嘴,老绝户,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秦寡妇的那点糟烂事儿啊,我只不过是看在一大妈的份儿上,没给你张扬罢了,再敢蹦出一个字来,我就让你出名。”叶晨嘲讽的看出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心有点慌,但还是嘴硬道:
“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你诬陷我。”
叶晨呵呵冷笑了两声,却把目光看向了一大娘,然后说道:
“一大娘,这老东西每个月是不是都少拿回五块钱?”
一大娘诧异道:“我也没跟外人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呵呵,我看见了,我还看见这老货趁机跟寡妇动手动脚摸人家呢!”叶晨嘲讽的笑道。
易中海气的血往上涌,手都直哆嗦,奔着叶晨走过来,抡起了巴掌就要去抽叶晨,然而他快,叶晨更快,一闪身抓住了易中海的肩膀头子顺着往下一捋,易中海的胳膊像面条似的垂了下来。
易中海疼的冷汗都下来了,正要张嘴破口大骂,却见叶晨抓住了他的下巴,左右微微一晃,下巴也脱臼了,易中海一着急,哈喇子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别提多恶心了。
“跟谁俩呢,这是做贼心虚了啊,你舒服的时候你告诉谁了,啐。”叶晨一口老痰吐了出来,正飞在易中海的脸上。
这时边儿上有邻居议论道:
“我都看见多少回了,他偷着给秦寡妇塞面口袋,真不要脸。”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图啥呢?”
“这还不好理解,嫌一大妈没给他留个种,跑秦寡妇这里传香火来了呗。”
“这么回事啊,就这还一天到晚的在大家伙儿面前表现的和一大妈相亲相爱,什么东西啊,我呸!”
一大妈的太阳穴被气的直蹦,血压瞬间升高,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叶晨抢上前一把扶住了她,然后就开始掐她人中,过了一小会儿,一大妈才悠悠醒转。
然而一大妈刚醒,另一个人却是嘎了过去,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的婆婆,一大早醒来,看见屋里没人,却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就寻思着出来看看。
结果刚走到了近前,就听到了大家伙儿的议论,臊的她脸感觉都没地方放了,因为她也看见一大爷往秦淮茹怀里塞粮了,在她看来,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啊,只不过因为口腹之欲,她也就当做没看见了,可现在是被公开处刑了啊。
于是乎,张氏也气急攻心,一口气没倒上来,嘎的一下昏了过去。
秦淮茹这边听到外面有人说自己的婆婆昏了过去,也顾不上棒梗他们了,急忙挤出了人群,来到了婆婆面前,蹲下垫在了膝盖上,帮她拍后背顺气。
张氏过了没一会儿也醒了,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到了秦淮茹的脸上,说自己的脸都让她给丢光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看着这一地的鸡毛,知道自己必须站出来了,不然在院儿里的微信就扫地了。可看着叶晨,他们的心里又胆儿突的,怕被他整。
仔细数数,凡是跟他作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傻柱进了农场改造去了,一大爷成了大院儿里的笑柄,秦寡妇一家从老到小,那也是一个比一个惨,这货简直就是扫把星下凡。
阎埠贵给刘海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上,这个三大爷那是账比谁算的都精,胆也比谁都小,唯恐叶晨犯了混,再把他也给收拾一顿。
刘海中也是头皮发麻,看到这么一个混不吝,他也没什么好办法,然而他的权力欲望却逼的他不得不往前迈一步。
“叶晨啊,你看这一大早一地鸡毛的,这大过年的也实在是不吉利,要不你说说看怎么办?”刘海中问道。
“都是邻里邻居的,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过去,我就说说我的诉求,这一嘛,易中海身为一大爷为老不尊,给院儿里起到了一个坏的带头作用,他实在是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了,必须滚蛋,至于谁来当这个一大爷,我看你就不错。”叶晨说道。
刘海中暗挑大拇指,心说还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看看叶晨多上道,要不是自己鼓足了勇气出这个头,这一大爷的位置没准就被阎埠贵这老东西收入囊中了。
“这二嘛,鉴于棒梗在这院儿里偷鸡摸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必须加重处罚,上次和大上次都是三倍赔偿,这次必须十倍赔偿,要不然啊,实在是不长记性,想要不赔也可以,现在趁着大家伙儿都没散,直接报警,让派出所申请,送他去工读学校。”叶晨接着说道。
秦淮茹听到这儿简直都要吐血了,十倍赔偿,还让不让自己活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动了要不实在不行就让棒梗去工读学校的念头,然而她一回头看向棒梗的时候,这小崽子正用阴毒的目光看着叶晨,她的心里就一激灵,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这时阎埠贵说道:“这秦家人多,恐怕没那么多钱赔给你啊?”
叶晨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这个简单,上回的借条还在呢,到现在一分都没还呢,正好两张合成一张借条,不过鉴于他们家的恶劣表现,必须有东西作为抵押,而老百姓也没啥别的东西了,这样吧,把他家的房本放到我这儿做抵押,给他们三年时间,如果还不上钱,不好意思,这房子就得换主人了。”
张氏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听到叶晨说让自己家拿房本做抵押,签下欠条,三年不还,房子就换主儿了,急怒攻心,差点没又昏过去。
秦淮茹的脸色也变得异常的难看,答应吧,三年要是还不上,房子就将不是自己的了,不答应吧,棒梗现在就得进去了。以前傻柱在的时候,自己还能让傻猪帮自己出头,没准还能帮自己垫不少,这现在傻柱自己都进去了。
最后形势比人强,秦淮茹不得不写下了巨额的欠条:
兹秦淮茹一家欠叶晨现金一百零一十五元八角整,用房本作为抵押,三年内必须如数还清,如若到时间未归还,房本的产权将转移到叶晨的名下。
欠款人:秦淮茹
此时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叶晨这货一分钱没掏,就收获了一张一百多元的欠条,到期不归还,房子都成了他的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几乎所有给棒梗趁火打劫的人,都知道其实那钱都是在他们这里玩青皮要过去的,但是此刻却没一个人帮着秦家出头,因为太可恨了,大过年的,还没起床就被堵在了被窝要钱,给个三毛两毛都不起来,必须得一块往上,活该,呸,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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