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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井底之蛙

    一直静立一旁,瞧着楚天的胡梦一见楚天从怀中掏出玉佩,双瞳一缩,眸中掠出激动之色,连忙跪伏在地,叩首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余光一瞥众官员,见众人目光呆滞,楞楞立于原地,又冷喝一声,道,“尔等真要造反不成?尔等莫非不知见此玉佩如见太子,竟还不行礼,究竟是何居心?”

    其实一众官员哪里又会认不得楚天手中的玉佩,只不过因心头震惊与惊骇已到了极致,故一时愣住而已。

    闻胡梦一声冷喝,众人方才回转心神,连忙跪伏在地,叩首,道,“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众兵卒见百官已跪,哪里还敢起异心,连忙如百官一般跪倒在地,齐呼太子千岁。

    眨眼之间,只余郡丞一人立于原地,身体颤抖,目光死死盯着楚天手中玉佩,面如死灰。

    郡丞心知见此玉佩,如见太子,而他方才竟扬言要斩杀太子,此举与斩杀钦差无异,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楚天双眸一眯,冷声道,“郡丞大人,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若你真有几分智慧,又岂会被区区一个云天堂玩弄于股掌之间?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朝廷,体恤百姓,反助纣为虐,行大逆不道之事,其罪当诛!

    楚天一声冷哼,又道,“今日,便要替陛下,替俪郡百姓斩了你。”

    说罢,楚天手于虚空一划,一道无形剑气掠出。

    砰……

    下一刻,一声轻响,众人一看,郡丞身子已倒在地砖之上,头颅滚落一旁,鲜血涌出,溅在其身旁的一众官员身上。

    至死,郡丞眸中仍满是惊恐之意。

    楚天一瞥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众官员,冷哼一声,道,“尔等之罪,不日便会有刑部下查,不论是何种原因,不论尔等身后站着何人,皆需以罪论处。若诸位有悔过之心便将自身罪状罗列,或还有一线生机让,若意图混淆视听者,定斩不赦。”

    众人心神战栗,余光瞧见了死去的江鸣与郡丞尸身,连连叩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楚天一跃而下,迈步走向大堂,行至胡梦身前时,点头一笑。

    纵观俪郡文武,唯胡梦一人入楚天之眼,可称为官。

    邱白断臂血流不止,本早该昏厥,或是因心中恨意之称直至此刻竟还清醒着,只是眸子已然浑浊。

    楚天居高临下,淡淡瞥了邱白一眼,道,“邱大人,你可知罪?”

    邱白闻言,本应失血过多而已无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是煞白三分,面色惨然,方才楚天之举皆入其眼。

    邱白未曾料到的是,朝廷竟已知晓俪郡之事,心头不禁苦笑,苦心瞒了这么多年,几乎任凭蔡岸摆布,只为活命……可纸终究包不住火,终究会有东窗事发之时。

    邱白强忍手臂剧痛,点了点头,断断续续道,“下官知罪,下官……下官只求一死,望大人成全……”

    楚天嗤笑一声,道,“想死?如今却还不是你死的时候,你还未将这些年所行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的公之于众,怎会让你死,谁又知道你还有没有党羽?你应当知道你所犯之罪有何后果,岂是你一人死便能了结?”

    楚天屈指一弹,一股劲力射出,封住邱白穴道,片刻之后,断臂止血竟已被止住。

    邱白面露绝望之色,缓缓闭上眼睛。

    楚天冷哼一声,道,“邱大人,你还未曾道出兵符何在,可莫要装死……是邱大人你自己交出来,还是逼你交出来?楚某之手段,可远非断臂之痛如此简单……邱大人可愿尝一尝?邱大人当知,纵是没有你的半块兵符,有太子玉佩在此,亦可调动俪郡之兵,所以,邱大人还是莫要自讨苦吃的好……”

    邱白身体一颤,蔡岸如此恐怖的人在楚天手下都过不了一招,他可是瞧见过七境武夫是如何折磨人的,那凄厉的嘶吼声让他整整半月不敢熄灯入眠……若楚天要有心要折磨他,岂不轻而易举变了让其生不如死。

    邱白手指大殿案首,颤道,“兵符藏于大殿桌案下左数第三块青砖之下……”

    说罢,邱白缓缓闭上双眼。

    楚天冷哼一声,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早该想到会有今日,若非是现在还不到你死的时候,真想将你凌迟处死,碎尸万段,以祭两村数千无辜百姓在天之灵……”

    楚天强行压下心头怒火,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又道,“胡梦胡大人,劳烦你将邱白押至大牢,再请个郎中为其诊治,莫要让他现在死了,以待刑部之人下查此事。”

    “诺。”

    胡梦重重的点点头,叫上几名兵卒将邱白抬出大堂。

    楚天行至桌案,照着邱白之言,果然找到兵符,不禁一笑,倒是藏了个好地方。

    楚天又迈开步子,往内堂走去,行至岸身前,蔡岸之状,却也比邱白好不到哪儿去。

    楚天一击,剑气侵入蔡岸体内,不仅伤其五脏,致其五脏六腑俱损,身受重伤。且剑气毁其经脉,又沿着经脉入其丹田,将蔡岸一身修为化为虚无,纵是蔡岸痊愈,亦与废人无异。

    蜷缩在地,五脏有如万千只蚂蚁在叮咬,让蔡岸生不如死,面目扭曲。

    楚天淡淡瞥了一眼蔡岸,目光冰冷,并无一丝同情之意,此人纵是死上千次万次,亦难抵其犯下的罪过。

    这是一个刽子手,手上占满无数无辜之人鲜血的刽子手,不值得人可怜。

    楚天低头,轻笑一声,道,“不知昔日你折磨他人时,是否有想过,有朝一日你亦会受生不如死之苦?”

    蔡岸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楚天,切齿道,“你……你……你究竟是何人?蔡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有似你这般年纪的八境武夫……”

    楚天摇摇头,叹气道,“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区区七境武夫,也敢谈纵横江湖?你以为你是鹤鸣山上的那个老牛鼻子?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这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何止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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